“薛總,您的兒子,你最清楚是什么德性。這件事情最好還是私了,不然鬧起來,臉上掛不住的可是您這位大老總。”徐銳見薛玉一副心虛的樣子,估計早知道他兒子是在誣陷。
那些狗腿子都是一些打慣架的人,肯定都有前科,要真鬧起來,被抓走的肯定是這些人。
徐銳作為一個被圍攻并且無辜受冤枉的人,只要做個筆錄就沒事了。
照目前這個情況來看,鬧大了,其實對他有利。
“薛總,您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外甥吧!他就是被老婆戴了綠帽子,腦子不清醒了!說不定已經(jīng)有了神經(jīng)病,我這就帶他去醫(yī)院!”李濤已經(jīng)急得差點就差跪下來了。
薛玉掃了一眼地上的狗腿子,剛才他也看到了徐銳的身手,脖子已經(jīng)是縮了起來:“算了,這件事情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
“爸!這人打了我!不能這么算了,不然以后你跟我的臉可往哪擱啊!”薛大斌也是急眼了。
“你他娘的!給老子閉嘴!”薛玉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提起手里的拐杖,往他那淤青的臉上又是扇了一下。
“今天這是什么場合!你出去攪了局,你怎么跟在場的客人交代!”
這一吼,薛大斌也是沒話說。
這宴席上的人非富即貴,如果真的被當眾揭露自己說了謊,那以后他們兩父子可就抬不起頭來做人了。
徐銳看了一眼身邊的舅舅:“看來工作就就是介紹不成了,沒別的事兒我就先走了。”
薛家父子不敢真的把事情鬧大,又沒有證據(jù)指認他仙人跳,這些狗腿子又收拾不了他。
徐銳很順利地全身而退。
“薛總,你聽我說,他真的腦子出問題了。這些兄弟們的醫(yī)藥費我來掏。薛總,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這畜生一般見識!”
臨走前,徐銳還聽見舅舅在求饒。
他頭也沒回,從大門走了。
“爸、媽,我回來了。”徐銳看著點著煤油燈,在院子里坐著的父母,也知道他們這是特地在等他回來。
“兒子回來了,怎么樣!工作有著落了嗎!”李萍眼里放著期待的光,看見自家兒子,連忙三步作兩步地迎上來。
徐銳搖了搖頭:“那工作根本就不是什么能賺錢的活計。媽,您不用擔心,明天我就到鎮(zhèn)子上自己去找。絕對能養(yǎng)活自己,照顧好你們。”
關于宴會上發(fā)生的事,就不想多說了。
“這世上哪里有不能賺錢的活計,怕不是你到大城市里混過,眼高手低瞧不上了。”徐國平抽了一口煙,冷哼一聲。
“老頭子,你話怎么能這么說呢,小銳什么臟活累活沒干過。就是出去走過了,那也是踏踏實實的,明天我再去找人托托關系。”李萍則是站在了兒子這一邊,不管怎么樣,好歹也是她的心頭肉。
徐銳嘆息一聲。
“明天一大早,我先到山上去采藥,換一些錢來給你們。媽,你真的不用擔心這么多,也不要給我再托關系了。”
他的這一身醫(yī)術,馬上就有用武之地了。
鄉(xiāng)下小鎮(zhèn)的空氣清新,水土也非常的肥沃。尤其是那山林上,每天都有新鮮的露水滋潤,天地萬物都能得到滋養(yǎng)。
徐銳一看那郁郁蔥蔥的山林,就知道這山里有非常好的草藥。
但是那些草藥商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奸商,把這些草藥采了拿出去賣也換不了多少錢,只能是白白浪費。
但是那片土地卻可以利用。
“老王,你記得這個叫做車前草,那大道邊到處都是,但藥效都不如新鮮種植的好。還有這個是最新鮮的雪蓮種子,只要好好培養(yǎng),拿出去至少可以賣這個數(shù)!”
徐銳比出了一根手指頭。
這位老王是村子里出了名的老實莊稼漢。也是因為沒錢,老婆跟人跑了。和他可以說是同病相憐。
之所以選中他做助手,也是因為兩人有相同的經(jīng)歷,而且這老王也確實夠老實。
徐銳覺得,他是可以信得過的。
“小銳啊,這農(nóng)村里的補貼都有兩千了,你種這些東西也就賣一百塊錢,也不值什么錢啊。而且這化肥需水什么的,也都是一筆開銷。”
老王看著那些種子,一臉的愁苦。
想要把東西種好,可沒有這年輕人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我說的是一株一萬塊!”徐銳怕嚇著老王,已經(jīng)往便宜說了。
要說真正上好的人參跟雪蓮,這個價錢根本就買不到。
一聽這個價格,老王也是嚇得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