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剛才……”可是看到面前的女兒,杜池止住了話頭,他可不想嚇到女兒。
“哦,我剛不小心滑倒了,沒事沒事,我可能有點(diǎn)累,咱們回去睡覺吧。”杜池慌忙站起身,拉著妻女就離開了洗漱間。
可是這一晚,杜池卻并沒有睡好覺,他在噩夢里看到那個鏡子中的護(hù)士形象的女人流著血淚盯著自己,可是自己卻只能呆呆的看著,無法動彈。
第二天,頂著兩個黑眼圈的杜池在妻子的建議下向單位請了假,暫時在家休息。
但是杜池還是心里不舒服,他想著昨天接手的那個女護(hù)士離奇死亡的案件,在想想昨天晚上自己的經(jīng)歷,只覺得后怕。雖然自己是辦了不少案子的老警員,各種各樣被害的死者自己也都見過,可從來沒有哪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而且自己本身也是個從不信邪的,從來不會想這些類似的事情,可是昨天晚上真的是太嚇人了,杜池心里多少不安,他在窗前坐了很久,終于是拿起了手機(jī)。他打算給上面申請一下,這個女護(hù)士的案子,杜池不想接了,他想著給上面申請一下把這樁案子轉(zhuǎn)出去。
可是,等電話撥通的時候,對面的話卻讓杜池一愣。
“小杜啊,”是局長的聲音,“昨天你接下的那個案子,上頭有安排,這個案子你先不用管了,上面已經(jīng)轉(zhuǎn)出去了,聽你早上好像精神不太好,沒關(guān)系,給你放兩天假,你先好好休息吧,之后的事情我再安排。”
“收到!”杜池嘴上應(yīng)著,可是心里卻覺得莫名其妙,這自己還沒開口,上面就這么快把這個案子從自己手上轉(zhuǎn)出去了,還這樣輕松地給自己安排了假期。杜池心下起疑,莫不是這個案子還有別的隱情,又或者是牽連巨大上面不愿意透露?杜池百思不得其解。
而現(xiàn)在的豐城市公安局內(nèi),一間會議室里,幾個人正緊張地看著手中關(guān)于這個豐城市第五人民醫(yī)院的案子。
“行了,交給我們異統(tǒng)部吧,豐城這里是首例,可是在別的地方,類似的案子還在接連出現(xiàn),這樣的案子你們處理不了,密切關(guān)注,有異常情況及時上報(bào)。”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收起了資料遞給身后幾個人,隨后對豐城市公安局長這樣說。
“明白,我們一定配合工作。”
“還有,你說的那個接手案子的杜池警官,也要注意一下,”黑衣男子看著手中的照片,那分明是警官員杜池的照片,“他插手了這件事情,可能會出事,你們看著安排好,密切關(guān)注他的情況,也要及時上報(bào)。”
“是,我們明白,您放心。”
隨后幾個人相繼離開會議室。
異度空間內(nèi):“事情超出我們掌控了,為什么會這樣?”白冥坐在一個圓桌前,圍著圓桌的,還有其余四人。
“現(xiàn)在也查不出來,我已經(jīng)把情況反映到黃泉了,丟失生靈會破壞三界秩序,這個不能大意。”一個面容可愛的少女擔(dān)憂地說,她便是豐城的客棧之主,白幽。
“主人呢,沒有出現(xiàn)嗎?”另外一個男子問道,他的臉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看著很是可怖。
“主人上次在陽城消失后就再沒有出現(xiàn),我也很奇怪,按理說出了這種事情,主人不該不管的。”白冥皺了皺眉。
另外一男一女默默聽著對話,卻并不出聲。
石城:“主人,他們已經(jīng)起疑心了。”一個女人微微低著頭,面前的椅子上,身披黑袍的人一言不發(fā)。
“如果三界秩序崩壞的話,我們……”女人身旁的男人開口。
女子名叫白靈,男子名叫白夜。
“少廢話,不需要你們質(zhì)疑我的做法,”椅子上身披黑袍的人開口,怪異的聲音傳了出來,“行了,你們做的不錯,已經(jīng)有了三塊冥主的殘靈,不過,白冥,白幽和白中,他們始終是個禍患,待時機(jī)成熟,我會解決掉他們的,你們?nèi)ス芎媚銈兊牡赜虬伞?rdquo;黑袍人揮揮手。
“是!”白靈和白夜應(yīng)聲后退下。
石城市第三中學(xué):“課代表把昨天的作業(yè)收了,早讀之前給各科老師送過去。”此時只是早上六點(diǎn)半,天還是蒙蒙亮,高三文科一個班的教室里,班主任正在安排著學(xué)生的任務(wù)。
“老師,”一個女生走到班主任身邊,“老師,張慧雯還沒有來。”說著把手中的花名冊遞給班主任。
班主任皺了皺眉,接過班長手中的名冊:“好了,你先去收作業(yè)吧。”
楊瑩已經(jīng)在這所中學(xué)教學(xué)地理5年了,石城三中,石城市最為優(yōu)秀的高中,為全國多少名校輸送了不少優(yōu)秀學(xué)生。今年是她教學(xué)生涯的第六年,年級部終于安排她做了文科班的班主任,雖然她現(xiàn)在帶的這個二班并不是年級的尖子班,但她還是覺得不管怎么樣身為一個班主任都得對自己的學(xué)生負(fù)責(zé)。
楊瑩看著手中的名冊,走出了教室。
張慧雯是這個班上可以說最為出色的一個學(xué)生了,這個女生不僅成績優(yōu)秀,人長得也漂亮,平時也很是努力,對同學(xué)們也很是溫和,幾乎贏得老師同學(xué)們一致的認(rèn)可,平時也是來的很早的,不過,今天是怎么了,病了嗎,為什么也沒有請假呢?
楊瑩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您好。”電話那頭傳出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嗯,您好,我是楊瑩老師,請問您是張慧雯的父親吧?”楊瑩回應(yīng)。
“哦,楊老師啊,對的,我是張慧雯的父親,請問老師您有什么事情嗎?”
“嗯,是這樣的,”楊瑩有些奇怪,張慧雯父親的聲音很是平靜,也聽不出什么異常,“張慧雯到現(xiàn)在都沒有到校,因?yàn)槟矝]有給我請假,所以我問一問,張慧雯是不是還在家?。?rdquo;
“您說什么?。?rdquo;電話那一頭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張慧雯很早就去學(xué)校了啊,她沒有到班里嗎?”男人的聲音變得焦急起來。
聽到這里,楊瑩的腦袋“嗡”的一聲,“她沒有來學(xué)校,我……”
還沒等楊瑩說完,男人吼了一句“我馬上過去!”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