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斬殺了老主簿,唐牧也不由一陣暗暗慶幸。
幸好他有掃描功能,才知道老家伙竟然貼身穿著一件刀劍難傷的寶甲。
那寶甲后心口有著一絲細小裂縫,算是寶甲的缺陷。
在有心算無心下,唐牧利用長蜂劍的銳利以及劍速與力量灌注于一劍。
這才能完成最終的必殺一擊!
“主簿大人......”
老主簿身死后,他身后的眾多官員才紛紛回過神來,驚呼遠離了唐牧。
“大膽!縱使你是縣令也無權(quán)隨意斬殺主簿!”
“沒錯,你身為縣令濫殺無辜該當何罪?”
反應(yīng)過來的眾大小官員,全都義憤填膺地給唐牧叩罪名,想轉(zhuǎn)移話題好給自己脫罪。
“閉嘴!再廢話信不信我砍死你們!”
唐牧爆喝一聲直接威脅那些縣衙官員道!
“哼!唐縣令好大的口氣,要不要將本縣尉也給砍了。”
就在唐牧話音剛落時,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道冷哼聲。
只見一名刀疤男子帶著一群巡邏士兵,從遠處趾高氣昂走來。
唐牧看著不請自來的縣尉,不由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道寒芒。
“將他拿下就地格殺!”
出乎眾人意料,唐牧竟然對著熊壯下達命令道。
“好膽!”
那刀疤縣尉何等傲氣,見唐牧竟然想要殺他不由勃然大怒。
他可是青云縣的第一高手,有著武者境七品修為。
尋常九品、八品武者雖說都是基層武者,但在青云縣也是麟毛鳳角般的存在。
更別說整個青云縣,只有李縣尉達到武者境七品。
所以向來傲氣的他,從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
哪怕是后來的熊壯同時有武者境七品修為,他也依舊不放在眼里。
“轟轟轟~”
針尖對麥芒,青云縣兩大強者瞬間交戰(zhàn)在了一起。
那震耳欲聾的轟鳴打斗聲,讓的李縣尉部下那群士兵面面相覷都沒敢插手。
他們?nèi)纪说竭h處,也沒敢對唐牧不敬。
唐牧靜靜地看著兩人大戰(zhàn),也有些心驚。
他所了解的這個世界,武者分為一至九品。
武者境九品最弱也是修行的基礎(chǔ),七品之上才算的上高手,擁有一定的自保之力。
三品武者已算強者,能用武力決定他人生死。
至于一品武者境,那更是的巔峰的存在已是大佬級別。
當然,一品之上據(jù)說還有先天境。
不過那已是脫離了世俗武者范疇,是能夠御空飛行的恐怖存在。
至于先天之上,唐牧暫時接觸不到還不清楚。
“你,你竟然是武者境六品!”這時,遠處傳來李縣尉的驚呼聲。
唐牧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遠處的李縣尉已經(jīng)受了傷。
熊壯在昨晚吞服下精血丹后,便意外突破了修為。
這次即便沒有李縣尉跳出來,唐牧也打算將縣衙內(nèi)的敵人一網(wǎng)打盡,他可沒閑工夫陪他們玩心機。
至于上級怪罪他早已想好對策,所以并不擔心。
“去死吧!”
在唐牧有些走神時,那李縣尉突然爆喝了一聲。
“砰!”
只聽砰的一聲爆炸聲響起,熊壯被一顆火球炸飛了出去。
還沒等唐牧沖向倒飛而出的熊壯,一顆火球已朝著他呼嘯而來。
“砰!”
又是一聲爆炸聲響起,只見穿著踏雪無痕的唐牧瞬間避開火球攻擊,閃身到了遠處。
“砰!啊~”
這時又聽一聲爆炸聲響起,緊接著便是一陣戛然而止的慘叫聲。
“找死!”
唐牧看著縣衙內(nèi)的大小官員,全都被集體滅口不由大怒。
他疾奔追殺向逃遁的李縣尉,卻發(fā)現(xiàn)對方速度太快早已跑沒蹤影。
唐牧暗罵一聲也沒有再繼續(xù)追逐,他如今可不是那李縣尉的對手。
返回岸邊的唐牧發(fā)現(xiàn)熊壯只是受了一些傷,倒是沒有性命之危。
看著縣衙內(nèi)被團滅燒成灰燼的大小官員,唐牧也只能暗嘆一聲。
雖然免了他當劊子手,但他也難再問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沒我命令這段時間都不要靠近北城河,剩下的衙門公差都給我返回縣衙。”
“誰敢給我跑試一試,小心我砍掉他腦袋。”
不想變成光桿司令的唐牧,惡狠狠地對著衙門眾公差威脅道。
唐牧一劍斬殺了老主簿,讓的眾人對他都有些畏懼。
一時間也沒人敢造反,全都乖乖地朝著縣衙而去。
在將老主簿的尸體收入抓妖袋內(nèi)后,唐牧便走向小船將已死的水詭也順手收了進去。
很快百姓們?nèi)忌⑷?,唐牧也帶著熊壯返回了縣衙。
縣衙內(nèi)此刻,已聚集著一群衙役捕快以及巡邏士兵。
“你先看著他們,回頭我再過來。”
唐牧對著熊壯交代了一句,便徑直朝著自己居住的小院而去。
回到小院的唐牧,迫不及待地打開了系統(tǒng)界面。
“叮!系統(tǒng)檢測到宿主抓妖袋內(nèi)有可煉化之物,是否將其煉化?”
“是!”
隨著唐牧聲音落下,一道金光瞬間將唐牧身上的抓妖袋籠罩。
“恭喜宿主獲得七點能量,總剩余能量點數(shù)十二。”
“恭喜宿主獲得兩枚精血丹以及一枚護鱗!”
看著物品欄內(nèi)的兩枚丹藥與一枚透明的鱗片,唐牧不由露出幾分欣喜。
但沒能煉出記憶碎片,讓他略微有些失落。
這次能夠順利網(wǎng)住一只水詭,不僅是因為有熊壯幫忙。
還多虧了他凌晨天還沒亮,就在岸邊呼喊蛇女與她達成合作協(xié)議。
這才能讓她暗中幫忙演了一出戲,讓百姓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當然他與蛇女雖然達成協(xié)議各取所需,但唐牧可不會完全信任她。
至于卸磨殺驢唐牧也沒那么沒品,他也沒時間與蛇女結(jié)下梁子。
他現(xiàn)在還有個更加致命的危機,那便是關(guān)于詭異血衣。
說起這血衣,還要從上一任身死的縣令說起。
具體的情況唐牧還不清楚,只知道上一任縣令就是被血衣害死的。
前身在落入北城河被熊壯救回時,也遭遇了它攻擊,才被它身上的邪氣沾染。
這才導(dǎo)致寒氣與邪氣雙雙爆發(fā),最終要了他的小命。
血衣這兩天沒有再出現(xiàn),可能是忌憚熊壯也可能是在暗中觀察。
所以唐牧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