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直接心態(tài)爆炸!
周漾好懸一口老血吐出來,這家伙,是魔鬼嗎?
一眾周家人,神色也古怪起來。
雖然她是你丈母娘沒錯,可你這舔得也太過了吧!
還有,這么狹窄的房間,你故意壓低聲音是幾個意思。
我們?nèi)悸牭搅耍∥梗?/p>
“咳咳,女婿啊。”
聞言,柳淑華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老臉憋得通紅的周銘,隨后拉著嗓子。
“您說?”
唐仁又輕輕捏了捏周漾的肩膀,隨后放開了她。
走到柳淑華身邊,很乖巧的彎著腰,一副狗腿子的模樣。
但周漾分明能看到他眼中那一抹得意之色,不禁鄙夷地橫了他一眼,狗東西!
“跟我走吧,帶你去看看房間。”
柳淑華面色如常,轉(zhuǎn)身朝院外走去,仿佛并未被唐仁的話所打動。
“好嘞”
周漾和周峰對視了一眼,臉上皆露出了一絲振奮。
看來,老媽沒被這家伙所迷惑,反小糖人集團還有希望。
然而,還未高興片刻,便聽見柳淑華這樣道:“你覺得房間里還需要什么?阿姨給你添點兒。”
KO!??!
周漾頓時感覺到整個世界對自己充滿了深深的惡意,不禁仰頭望天。
老天爺啊,給我來道雷劈了這個家伙吧!
她沒想到,反小糖人計劃還沒實施,家里人已經(jīng)被攻略了一半。
唐仁的房間是一間木屋,里面還熏著淡淡檀香,門前有幾株青竹,還有一個青石水缸和幾盆雅致的白花。
他和周漾的閨房只有一墻之隔,以這隔音效果,他閉著眼睛,咳咳,都能想像到她的一舉一動。
周漾自然不知道這家伙的骯臟心思,趁柳淑華不注意,張牙舞爪地朝他比劃了下鬼臉,然后蹭蹭蹭跑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房間我喜歡。”
剛進房間,唐仁便一屁股坐在床上,上下晃動試了試柔軟度,眼里露出舒適之意。
城里人挺會享受的啊,哪像自己山里的床,為了練武,都冷冰冰、硬邦邦的。
“喜歡就好,唐仁啊,阿姨問你個事!”
柳淑華露出一絲和藹的笑意,這小家伙雖然剛進周家時挺囂張的,但從剛剛的表現(xiàn)來看,還是懂得相處之道的。
唐仁立馬從床上翻下,笑呵呵地道:“誒,丈母娘,您說!”
柳淑華柔聲問道:“你未來有什么打算啊,我看你醫(yī)術(shù)不凡,連趙老都稱贊不已,是決定當個醫(yī)者嗎?”
“額,第一次到城里,還沒主意呢!”
唐仁憨憨地撓了撓頭,“丈母娘,您有啥建議嗎?”
一向鬼靈精的他,自然知道在這個問題,最好不要過多糾纏,所以他很機智地將話題反拋了回去。
柳淑華皺了皺眉,說實話,她對老爺子定下這門婚約的決定確實有些迷惑。
這個唐仁雖然懂些醫(yī)術(shù),但據(jù)說是在山里長大,沒什么眼界,和周家的掌上明珠實在太不匹配。
柳淑華嘆息了一聲,“這樣吧,漾漾現(xiàn)在還在中州大學(xué)讀書。”
“我們給你弄個讀書的名額,你去陪漾漾讀書怎么樣?等出來后,我們再給你安排一份體面的工作。”
唐仁面色仍是木楞,但心中卻是一喜。
來了來了,這不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軟飯生活嗎?
柳淑華輕聲解釋:“漾漾未來是要繼承整個周家的,雖然周家不缺你們的吃喝,但想要撐起這份家業(yè)。”
她又面露嚴肅道:“唐仁,你絕不能拖了漾漾的后腿!”
最后一句話,很不客氣,讓人感受到濃濃的責(zé)任。
若是一般的上門女婿,恐怕早就唯唯諾諾,賭咒發(fā)誓說自己一定不辜負期望了。
但唐仁可不同,他微微一笑,“丈母娘,放心吧,漾漾是我老婆,她若想繼承這份家業(yè),便去繼承就是。”
“至于拖后腿,您大可不必擔憂,若有人想從我身上做文章,他絕不可能得逞。”
隨即,他又走到窗邊,露出一絲冷笑,“其實,周家這份家業(yè),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我若愿意,反掌之間便可打造出一個周家。”
他的話語,充滿了傲然和不可一世!
門外,一直在偷聽的周峰可忍不住了,他怒斥道:“真是好大的口氣,一個山里的野小子也敢狂妄。”
而隔壁的周漾,也忍不住推開了房門,僅僅一墻之隔,她又怎么會聽不到呢。
她也面露不屑,朗聲道:“唐仁,你少在那里胡吹大氣,你若真能打造出一個周家,我真嫁給你又有何妨?”
柳淑華也是心下不悅,沒想到這個先前還看起來乖巧聽話的小子,居然如此桀驁。
她不禁冷聲道:“女婿,你說話時可要先掂量掂量,整個周家資產(chǎn)最少兩百億。”
“你全身上下,恐怕十萬塊都不到吧!”
周峰更是譏諷道:“娘,你這可高看他了,他全身上下連一千塊都不到。”
“噢,你確定?”
唐仁卻沒理他們,只是直直地看著窗外的周漾,目光肅然?!?/p>
強扭的瓜可不甜,他對這個美貌的未婚妻雖有一絲念頭,但也就僅僅于此了。
真叫他去追,那是不可能的。
頂多名義上和這位小嬌妻耍些曖昧,好應(yīng)付師姐們的糾纏。
要知道,他也有屬于自己的驕傲,既然周漾寧愿死都不遠嫁他,那又何必真去死纏爛打呢?
本來唐仁都已經(jīng)做好兩年后被師姐們捉回去折磨的準備了。
但現(xiàn)在,周漾的話卻又讓他起了心思。
“當然!你若能打造一個周家出來,我便真心嫁給你。”
周漾目光篤定,其實,她對唐仁這家伙的第一印象還算不錯。
只是這貨后面的舉動實在輕浮,看著不似良人,她才心生失望,想方設(shè)法逃避婚約。
但若唐仁真有本事,性格上有些缺陷,她也可以忍耐。
自從死過一次之后,她更加明白家人的重要性,想守護整個周家。
“一言既出!”
唐仁卻是伸出了小尾指,朝她隔空示意了下。
“駟馬難追!”
周漾也伸出小尾指,鄭重和他作了第二個約定。
但她臉色有些紅潤,之前沒人的時候不覺得,現(xiàn)在媽媽和弟弟都注意著,實在是有些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