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是執(zhí)法局的朋友馬東打來的,徐德勇含怒接起。
“馬隊長,你怎么回事?不是把那窮鬼抓起來了嗎?怎么他剛剛還到我這里來行兇???”
“什,什么?張局座,趙總長親自去保那家伙?可他只是個倒插門的窮鬼??!這是怎么回事!?”
“好,行,我知道了。”
徐德勇無力地放下電話。
“怎么了老公?”
見徐德勇一臉呆滯,肖瓊忙過來問怎么回事。
“那家伙的確是被抓起來了,可是后來,趙總長親自出面將他保了出去。馬隊長告誡我,那家伙來頭很不簡單,叫我最好不要報復(fù),免得引火燒身。”
徐德勇吶吶道。
“什么???這……這怎么可能!”
肖瓊不敢置信。
就在這時,徐德勇的電話再次響起。
“不好了徐總,公司出大事了,工商、質(zhì)檢、稅務(wù)、執(zhí)法、消防等部門的人突然一起過來了,要對公司進行徹查!”
“怎么辦啊徐總?沒有任何一家公司經(jīng)得起這樣查的,放任不管的話,公司很可能會被查封,您和幾位高管還可能承擔刑事責(zé)任??!”
“轟!”
徐德勇如遭雷擊,大腦一片空白。
真的……
竟然真的如他所說……
此時此刻發(fā)生的情況,與張恒臨走之前所說的分毫不差,不由得,徐德勇的內(nèi)心被無盡的恐懼所籠罩。
這下真是踢到鐵板了,操啊!
“怎么了老公?又出什么事了?”
肖瓊問道。
“你別他媽嗶嗶了!我徐家要完了!趕緊叫醫(yī)生過來給老子縫合傷口,然后跟我一起去任家磕頭請罪!”
徐德勇崩潰似的大吼。
另一邊,張恒離開醫(yī)院后,便打車直奔任家。
他想妻子既然沒有來求徐德勇,那么就必然回家族去求老爺子了。
任家是做裝修生意的,小有資產(chǎn),任老爺子在社會上很有一些人脈關(guān)系。
但張恒覺得,任老爺子一定不會幫自己的,反而很有可能為難妻子。
因為任老爺子一向看不上自己這個孫女婿,已經(jīng)很多次,找各種理由讓妻子跟自己離婚了。
這次自己闖下這么大的禍,想必任老爺子一定會抓住這個機會,再次逼迫妻子離婚,而且力度一定比以前更重。
想著,張恒找到呂瑤的電話打了過去。
“是張先生啊,您有什么需要嗎?”
“我想給我妻子補辦一場婚禮,越快越好,能麻煩你幫我安排一下嗎?”
“當然沒問題,我待會就安排最專業(yè)的人去辦,時間就定在三天后,您看可以嗎?”
“可以,辦得風(fēng)光點,我虧欠她的太多了。對了,今天先安排人送一份厚重的聘禮到任家,預(yù)熱一下。”
“好,我馬上安排。”
事情安排好,張恒舒了口氣。
想到任家那些一向看不起自己的人,看到厚重的聘禮,風(fēng)光的婚禮時的樣子,以及任雨晴的幸福笑容,他會心一笑。
雨晴,從前我總是讓你丟臉,受委屈,以后,再也不會了!
回到家,果然妻子和岳父岳母都不在家,張恒當即往任老爺子的住處跑去。
任老爺子的別墅里,任雨晴正為張恒的事苦苦相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