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背后一痛,張恒飛了出去。
徐家的保鏢過來了。
拳腳如雨點一般落在張恒身上,他趴在地上,紅著眼睛瞪著徐子軒。
痛,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痛的,鮮血從張恒頭頂、身上各處流下,他的意識漸漸模糊,眼皮越來越沉重。
安安,對不起,爸爸能為你做的,只有這些了。
忽然,異變陡生。
當鮮血順著張恒的脖頸流下,沁入他戴在脖子上的八卦盤項鏈,那八卦盤上的銘文詭異的顫動起來,化作一道金光,躥入張恒腦海。
“吾乃楊玄,既遇有緣人,吾便贈你一場造化……”
轟!
一股龐大的信息在張恒腦海炸開,巨大的沖擊力讓他徹底暈厥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張恒悠悠醒轉(zhuǎn)。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馬路邊上,渾身是血,但他感覺不到痛。
一檢查,身上的傷竟然神奇地好全了,而且腦子里多了很多知識,有練武功法,有醫(yī)術,有風水星象等等浩如煙海。
張恒激動不已。
他知道,這些都是那位名叫楊玄的人傳承給他的。
養(yǎng)父養(yǎng)母說,這八卦盤項鏈是我親生父母留給我的,他們的死,很可能與這項鏈有關系。
這么多年我一直當紀念品戴著,沒想到里面藏著這么大的秘密。
“叮叮叮……”
電話響了起來。
張恒一看是妻子打來的,趕緊接起。
“女兒出事了!”
任雨晴驚恐萬狀地道。
“女兒突然開始吐血,沒有醫(yī)生給她做手術,怎么辦?怎么辦?。。磕阍谀??趕緊過來??!”
張恒心臟巨震,玩命似的往醫(yī)院奔去。
醫(yī)院里,任雨晴抱著咳血不止的張靜安,像沒頭的蒼蠅一般奔波著。
“護士,麻煩你幫我找醫(yī)生救救我女兒!”
“醫(yī)生,快救救我女兒,求你了,求你了!”
“救救我女兒,誰來救救我女兒??!”
她絕望的呼號在醫(yī)院各處回蕩著。
無論醫(yī)護人員還是患者家屬,看到她那慘樣,都是于心不忍。但是……
沒有人站出來幫她母女,一個人都沒有。
很快,張恒趕到醫(yī)院。
“你怎么弄成這樣了?怎么辦?沒有人愿意幫女兒,怎么辦?。??女兒快撐不住了!”
任雨晴滿臉絕望地道。
“讓我看看。”
張恒把張靜安接了過來。
任雨晴抓住一名醫(yī)生:“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們都不救我女兒?。??為什么?。??”
忽聽一人冷哼:“為什么?這是你們應得的懲罰!”
一個女人蹬著高跟鞋,氣勢洶洶走了過來,她身邊還帶著一個小孩:徐子軒。
原來是徐德勇的老婆,肖瓊。
肖瓊一指張恒:“知不知道你老公干了什么好事?他竟敢跑到我家去,捅了我老公兩刀!”
任雨晴驚呆了,看了眼渾身都是血跡的張恒:“什么?這……”
肖瓊盛氣凌人道:“就是我兒子打了你女兒,怎么樣?他生來就比你女兒高貴,打了白打!你們?nèi)裟苷J清自己的身份,好好的上門相求,我們不介意大發(fā)慈悲,不追究你們??墒?hellip;…”
說到這,她咬牙切齒:“你的廢物老公,竟敢拿刀捅傷我老公!現(xiàn)在你們還做夢有人能救你們女兒?告訴你!我不松口,全陵南任何一家醫(yī)院,都沒有人敢給你女兒做手術!”
任雨晴如被判了死刑,癱坐在地。
她勉力爬了起來,抱住肖瓊的腿:“求你了,我們錯了,我道歉,求求你放我女兒一條生路吧!”
肖瓊雙手環(huán)胸俯視著任雨晴,冷笑道:“現(xiàn)在知道怕了?晚了!一幫賤民,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就不知道這個社會是分三六九等的!”
說著,一腳把任雨晴踢開:“想救你女兒的命也可以,你們夫妻倆先給我兒子磕一百個頭,以彌補嚇到了他。再去我老公病床邊上跪著,一直跪到他醒來為止!”
“他什么時候醒來,你女兒什么時候做手術!”
任雨晴毫無猶豫,給徐子軒跪下磕頭:“對不起,徐少爺,千錯萬錯,都是我我們的錯,跟安安沒關系……”
徐子軒伸手一巴掌打在任雨晴臉上:“叫你們害我爸!”
肖瓊贊道:“好兒子,打得好!那個家伙拿刀捅了你爸,過去狠狠的抽他!”
張恒剛檢查完女兒的情況,看到這一幕,是目眥欲裂。
“該死小畜生!”
沖上去一腳飛踢,把徐子軒踹飛了出去。
“賤民!你找死?。?!”
肖瓊尖叫起來,高跟鞋直往張恒襠部踢去。
“賤人!”
張恒跳起來一腳,將肖瓊也踹飛出去。
“張恒!你瘋了嗎?你非要把女兒害死不成?。?rdquo;
任雨晴抓狂地嘶吼起來。
“雨晴,安安不會有事的,我能救她!”
說完,張恒抱著張靜安,以百米沖刺的速度狂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