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向前走了幾步,這條街是老街,很多店鋪這個點已經打烊了。
看來整條街上只有我們倆個人了,沒過幾步走到盡頭后,我轉過頭看著身后的夤夜,冷笑一聲說道:
“別藏了,你跟了我挺久的了!”
我話音落下沒過多久,一陣細微地腳步聲就傳來過來。
“你竟然可以發(fā)現我,看來你也是有倆下子嘛!”
我回頭一看,正是我白天所見的那個胖和尚,所以我并沒有感到驚訝。
“雖然你將腳步聲完全隱蔽了起來,但你身上的那股邪氣,卻是無論如何都掩蓋不了的!”
見我態(tài)度這么強硬,那個和尚先是一驚,然后看著我笑道:
“那你既然是行中之人,那你不害怕我嗎?”
我冷笑道:“你不就是個陽奉陰違地小人嗎,我何必怕你。”
“小子,你說什么,你竟然污蔑我,我本想留你全尸,現在我要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這個和尚憤怒地說道,一身邪氣更加顯露無遺。
一個人的氣場,可以觀察到其品性與善惡,正直之人都是一身浩然正氣,反之這些歪門邪道之人,身上的邪氣往往是沒有辦法隱蔽的。
那個和尚說著就拿出一個罐子,那個罐子里是一條長著兩個金角地大蜈蚣,周身地腳就像是一根根利刃一樣,通體發(fā)黑,看上去格外地詭異。
我知道這蜈蚣是有劇毒的,那個和尚將罐子打開,蜈蚣迅速就跳了下來,向著我撲了過來。
速度之快,僅僅是一躍就到了我的頭頂,就在他吐著毒液準備朝我頭頂襲擊過來的時候,我縱身一躍,然后將手中地墨斗線掏了出來。
左右墨斗線一交叉,那只蜈蚣非但是撲了個空,反而進入到了我的墨斗線之內。
我心中暗喜,這東西進來,可就在也別想逃出去,我這就給他順帶報銷掉。
我嘴里默默念道:“墨斗相連,自成陣法,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破!”
很快墨斗線就將這只蜈蚣身軀給包裹住了,那只蜈蚣也感應到了危險,想要逃離,但根本逃不出去。
隨著墨斗線摧動,那只蜈蚣咔地一下子就被腰斬落地,甚至都沒有任何的掙扎。
那個和尚見他的大蜈蚣被我腰斬,急忙喊道:“我的蜈蚣啊,小子你究竟做了什么?”
我將墨斗線收好,看了一樣死在地上的這只大蜈蚣,身上流出了黑色地血液,我用腳去踹了幾下,肢體都已經僵住了。
這蜈蚣養(yǎng)成必然是大費心血,否則這個和尚臉色也不至于這么難看。
我看著他笑道:“當然是給你解決掉了,這東西不解決掉以后讓你拿來害人嗎?”
“你你你...你氣人太甚!”和尚指著我,破口大罵,很快眼神中忽然閃過一抹戾氣,說道:
“小子,別以為我就有這一個家伙事,下面就讓你見識點厲害的。”
因為這條蜈蚣被我輕易解決了,所以我對他地話根本沒放在心上,說道:
“別光吹牛,有什么招數盡管使出來,讓我見識見識才算是真有能耐。”
但很快,我就嗅到了一絲不同尋常地感覺,一股陰冷地氣息撲面而來。
這種感覺就如同是千年寒冰一樣,讓我周遭地空氣都凝固了。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這種感覺?
就在這時候,那個和尚忽然拿出一個盒子,盒子是紫色地,方方正正上下兩層,就像是骨灰盒一樣。
這股冷氣就是從這骨灰盒里散發(fā)出來的。
和尚看見我的表情,得意地笑道:“小子,接下來有你哭的了!”
他將盒子打開,只見一團黑色地霧氣從里面躥了出來,朝我這邊奔了過來。
很快我聽見一陣歌聲,這歌聲很是幽怨,似是悲歌。
很快我就感覺到身后氣溫已經凝固,轉過頭一看,一個個頭不高胖乎乎地女生站在我后面。
只不過她并不是個普通地女人,她地頭發(fā)如同枯草一樣,皮膚是藍色地,嘴唇就像開縫一樣時不時吐著冷氣。
她看向我,立刻朝著我嘶吼了一聲,那聲音從我耳朵進入,快要將我的耳朵給凍住了。
看來這家伙不是好惹的,于是我就嘗試想要跟她溝通,問道:“你是哪里來的精怪,為什么要跟這個胖和尚在一起?”
我本來是想套點話,但沒想到她直接就朝著我撲了過來,瞬間我就感覺冷氣逼人,一股陰冷地感覺深入骨髓。
那個藍皮膚地女人邪邪一笑,然后就伸出手抓,她的手指指甲修長,形狀如同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