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那個馬敬遠(yuǎn),我發(fā)誓要將他碎尸萬段。”柳富城雙眼布滿血絲,咬緊牙齒。
我卻總感覺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就看著他問道:
“那這個馬敬遠(yuǎn)知道你父親的陵園在這里嗎?”
柳富城搖搖頭,但又極為肯定的說道:“就算他不知道,那我身邊那個秘書一定知道,肯定是她干的好事,將我父親的陵園告訴了他。”
柳富城的說法倒也沒毛病,如果他秘書真的背叛了他,那也一定會將陵園地址告訴對方的。
只不過現(xiàn)如今柳老爺子地頭顱在對方手中,只怕是對方還會用一些手段來對付柳家。
“先把封土堆合上吧,我用墨斗線將老爺子的棺槨保護(hù)起來,這樣可以暫時抑制對方用頭顱針對柳家。”
師父所教授我的墨斗線不僅可以束縛住那些邪物鬼怪,還可以阻斷邪術(shù)地媒介。
對方用頭蓋骨為媒介來禍害柳家,那我就可以用墨斗線鎖住,令其無效。
柳富城本身并不想干活,直接就要找人來填土,但被我拒絕了。
“盡可能還是我們自己來,自己人放心,萬一有別有用心之人混在里面,只怕是會出什么岔子。”
我現(xiàn)在不想讓跟這件事無關(guān)地人進(jìn)來,免得再生禍?zhǔn)隆?/p>
柳富城本來有些不情愿,但看我堅持只好拿著鐵锨跟我往回鋤土。
他這身板雖然壯實,但這活干下來還是氣喘吁吁,柳富城一邊穿著粗氣一邊說道:
“這也就是我老爹的墳,這要換其他人,怎么滴我也不干!”
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也累的不輕,這個時候柳亦仙給我遞過來一塊兒濕巾,濕巾上帶著一股薰衣草香味,非常地好聞。
我接過來看了她一眼,笑著說道:“謝謝!”
柳亦仙給我遞完紙巾趕緊將別過頭,顯然是怕我誤會。
我們休息了一會兒之后,就下山離開了。
我們回到柳家之后,我看了一眼那對擺放在門前地石獅子,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感覺那對石獅子的眼眶已經(jīng)是紅色地了。
我看著那對石獅子問道:“柳叔叔,可以說說這對石獅子是幫你建立的嗎?”
柳富城不假思索地就回答道:“是我很好的一個朋友啊,他請了很好的風(fēng)水大師來親自看的有什么問題嗎?”
我冷笑說道:“柳叔叔,你那個朋友并不是想要幫你,而是想要害你!”
柳富城震驚地看著我,問道:“你在說什么,他為什么會害我?他和我的關(guān)系可是相當(dāng)好的啊!”
我沒有正面回答柳富城地問題,而是指著那口噴泉說道:
“看見那口噴泉了嗎,如果沒有那口噴泉,那他給你設(shè)置的確可以保證你家宅無恙,但因為有了那口噴泉可就不一樣了。”“
噴泉里地水渾濁地看不見低,而從上面往下流的水卻很清澈,但一進(jìn)池子之內(nèi)就迅速變得渾濁。
柳富城也看向了那口噴泉,看了一會兒之后,他似乎也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吃驚問道:
“噴泉里的水,怎么只要流出來就會變成渾濁之色了?”
面對柳富城地問題,我耐心給他解釋道。
“這個噴泉原本設(shè)計的是想要將濁氣排出財氣匯聚進(jìn)池子內(nèi),以保柳家經(jīng)久不衰。
而現(xiàn)在是好的氣運(yùn)流出去,但是渾濁之氣會留在柳家,長此以往柳家必然災(zāi)禍連連。
再加上那兩口石獅子眼睛血紅,如果不盡快弄掉很快就要有血光之災(zāi)了。”
柳富城噤若寒蟬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見他不相信,我又苦口婆心的說道:“是不是真的您自己恐怕已經(jīng)感受到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院子您應(yīng)該剛住進(jìn)來不到一個月吧?”
柳富城震驚地看著我,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個石獅子的眼睛已經(jīng)紅了,近期柳家必然有人要遭受血光之災(zāi)!”
我話剛說完,柳富城地電話就響了起來,接聽之后他地眉頭就緊皺起來,我知道這是出事了。
電話打完后,他看向我的眼神完全變了,一副求助我的眼神:“小先生,我太太出事了...”
柳亦仙聽后焦急地問道:“爸爸,我的媽媽出什么事了?”
“她下午再去做頭發(fā)地路上,被樓上掉下來地花盆砸在了腦袋上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昏迷了。”
我不由地看了一眼那對石獅子地眼睛,右眼已經(jīng)變成了深紅色,紅地嚇人。
左男右女,獅子右眼變紅,就說明家中地女人會出事,柳母出事正好迎合了這個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