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時期遺留地陰影,瞬間再次將我籠罩,甚至我感覺周身都非常的陰冷,就像是掉在了冰窟里一樣。
“你到底是誰,想要干什么?”
我緊張兮兮地問道,她先是沒有太大反應,旋即就流露出陰惻惻地笑容:
“咯咯咯,我終于找你了。”
這聲音讓我頭皮發(fā)麻,看著她問道:“你找我干嘛?”
“你不記得我了嗎,我可是你的媽媽啊,寶!”
這時候她那詭異地聲音之中忽然又多了一絲溫柔,但這溫柔更令我感到詭異。
“媽媽,?你竟然是我的媽媽?”
我是被師父撿來的,哪里來的媽媽?
難道是說當時撿到我的時候,我的媽媽已經死了?
不,我還是不相信,誰家媽媽會來嚇唬自己的孩子?
況且?guī)煾缸屛曳乐?,就說明她會傷害我。
我雙手打起一個結,嘴里默念道:“天地無極賜我道法,出!”
這是師父當時教我的術法,直接就沖著她打了過去。
但她在感覺到異常之后,臉上再一次露出詭異微笑,然后頭發(fā)如同瀑布一樣散開,將自己整個身子直接裹了起來。
我剛剛用道術打的這個結并沒有傷到她皮毛。
看來她的道行十分詭異,我不能跟她硬碰硬,撒腿就跑。
但我身后始終有一股冷風,我知道她始終追在我身后。
就在我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忽然我感覺腳下面絆了一下。
我直接就被卷翻在地,我抬起頭看了一眼,她的頭發(fā)竟然順著路的倆邊向我延伸過來。
笑著如同一根繩索一樣牢牢地掏出了我的腳踝,她離著我也越來越近。
我甚至感受到了死亡氣息,她地嘴角咧開笑容,那種笑容就像是追蹤到了獵物的那種貪婪。
“嘿嘿,這么多年我終于找到你了,只要奪舍了你的身體,我就可以永生不滅了。”
她離著我就越來越近,這讓我想不通,我到底有什么好的,為什么得到我就能永生不滅了呢?
就在她離著我越來越近的時候,忽然我胸前一道刺眼地光芒照射而出。
這道光芒直接打在了她地臉上,她瞬間就像是被灼燒一般,發(fā)出了凄厲地慘叫。
就在這一瞬間,我感覺腿部地束縛沒有這么大了,原來是那倆道抓住我的辮子忽然收了回去。
她就像是受傷了一樣,趴倒在地上。
這時候我看了一眼我的胸前,只見戴著的那個小木雕散發(fā)出了炙熱地光芒。
那種感覺讓我感覺暖意洋洋的,那種陰冷地感覺也瞬間也消散了。
這下子我明白了,原來是我?guī)煾附o我用柳木雕刻的木雕救了我。
是我干媽救了我,我心里瞬間就滿是感動。
不過這時候我顧不得感動,趁著她受傷了,我玩命似的往后跑。
我跑了將近一夜,才趕到村里,我也不知道為什么跑了那么久。
我拖著疲憊地身軀走到家門口,就看見門前停了一輛黑色地車。
這倆車的車漆锃亮,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
當然我不認識,在門口站著一男一女。
那個男的是個禿頭胖乎乎地,看上去最少四十多歲。
至于那個女的,看上去跟我一樣大,站著馬尾辮,穿著雪白色地連衣裙,光看背影就特別好看。
“爸,這就是你說的那個能人嗎,他真的可以幫我們解決爺爺的后事嗎?”
那個小女孩眼神楚楚地看著她爸爸。
她爸爸嘆了一口氣說道:“是啊,你可不要小瞧他們,雖然他們住在這個地方,但是本事可非常厲害。”
“你聽過當年震驚羊城的七子煞棺嗎,可就是他解決的。”
那個禿頭男人說的繪聲繪色地,我來到他們面前問道:
“你們是來找我?guī)煾柑Ч椎膯幔?rdquo;
那個男人猛地一驚,顯然倆人剛剛聊得太過投入,根本沒注意到。
猛地就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問道:“這位小兄弟是?”
“你們說的李長風,就是我?guī)煾?,我是他的徒弟?rdquo;
我直接報出自己的家門,他這才緩了一口氣,然后態(tài)度恭敬了很多,說道:
“原來如此,你是李大師的徒弟,真的久仰,你師父在家嗎,我有要事相商。”
我心里基本已經猜到他們是誰了,直接說道:
“你們是柳家的人吧?”
那個禿頭和那個小女孩都一驚,那個禿頭震驚地問道:“小兄弟,你連這都知道??!”
“我?guī)煾敢呀浫ナ懒?,你們的事情我可以來解決。”
“你師父去世了?”禿頭顯然也不敢相信,然后說道:
“那請你節(jié)哀,有勞小師傅了,請您先說酬勞。”
這是我?guī)煾傅囊?guī)矩,辦事先要酬勞,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
““讓我去柳家當上門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