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玉蝫蠑怎么會在孟七的身上?難道……”
老五點頭道:“小偷唄,還能怎么得來的?”
“那魏胖子不知道管束自己的手下,咱們就只能受點累了。”師傅冷哼一聲:“至于手段,也別說殘忍。”
“干這一行的,碰了不該碰的東西,什么下場,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
師傅這回是真生氣了,他這臉色,少有的嚴肅。
“也不是咱想殺他,除了碰不該碰的東西,這家伙還太冒失,惹了尸毒,這東西的傳染性極強,你們都注意著點。”
李叔回頭打量一邊周圍,這才繼續(xù)往前。
大概行走七八分鐘左右,路面開始傾斜,周圍坑坑洼洼,土質(zhì)松軟許多。
我卻覺得,這不是什么好預兆。
旁邊的老五再次陷入沉思。
潛意識覺得,這家伙沒準是個狠角色,于是接著問道。
“剛才鉆進孟七身體里面的,是訓練的印度蛇蠱嗎?”
老五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這家伙是不是有毛病,居然還笑出了聲。
“小子,跟你師傅學了那么久,還是沒什么長進,連蛇蠱怎么分辨都不知道。”
這可真是夠冤枉的,老子學的是相骨,學的是風水,跟印度那邊的習俗有嘛關(guān)系?
我也沒反駁,虛心請教,讓他占點便宜,老子又不吃虧。
“那不是蛇蠱,僵尸蛇就和死人差不了多少,只剩下一副軀殼,至于體內(nèi)冒出的黑氣,估摸著是尸氣。”
他摸了摸下巴,接著道:“要是猜的不錯,應(yīng)當是洞中某個千年尸魔冒出來的。”
言畢,還道:“這些都是老李頭和你師傅講的。”
尸魔的事情,他倒是并沒有說得太清晰,我也是第一次聽到,確實從老五的口中得知的。
轉(zhuǎn)彎到了一處下坡路,兩邊有水聲,這水流雖是流動的,可卻并不清澈。
從對面飄過來的,有破敗的血衣,至于這上面跳動的,似乎是螞蝗和水蚊子。
眾人都準備了雨鞋,對螞蝗這種東西,小心一點,總是沒錯的。
而且,這水中的螞蝗似乎大的有些離譜。
伏下身子的時候,我動手筆量了一下,大概半個手掌大。
要是附著在身上,保不齊,一分鐘不到,就能把人吸得半死不活。
吳江似乎已經(jīng)從孟七死亡的陰影中掙脫出來,他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這有什么的,想當初我們探過一個更邪乎的墓穴,那里的螞蟥足足有香蕉那么大,當初有個冒失鬼進去了,就沒再出來。”
“后來,好不容易被打撈上來,發(fā)現(xiàn)皮都皺巴了,被水泡的成了一塊發(fā)面饅頭,不用剝,自己就掉了下來。”
光是聽著,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那里的螞蟥一只足足能吸半公斤的血,并且,趴在人身上,幾乎就是往內(nèi)臟里鉆。”
吳江一打開話匣子,居然還說的沒完沒了了。
“只是這次的墓穴,雖然沒有上次的兇險,可邪乎的東西,真是一件接著一件。”
“上次掉皮的事情先不說,還有一件,其實老大一直都沒松過口。”
“是什么?”我有些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