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購員見到這個滿臉橫肉的男子,立即屁顛屁顛的迎上去,幾乎整個身體都趴在了對方身上,委屈道:“沈哥,您怎么才來啊,如果您再來晚一點,恐怕我就要被人給打死了!”
男子一掃全場,神色陰沉:“哼,我倒要看看是誰這么有種,連我沈浪的人都敢欺負!”
沈浪!
聽到這個名字,周圍看戲的人臉上皆閃過一絲驚訝。
“什么,沈浪?!我沒聽錯吧,這是撞名了嗎?”
“看看他臉上的橫肉,準沒錯了,他就是龍興堂的堂主!”
“三年前龍興堂接到三江總舵那邊的命令,漂白從商,改混正當行業(yè),話雖如此,但這些年龍興堂也沒解散,人命也沾了不少!”
“這小子今天可算是倒大霉咯,在哪搗亂不好,偏偏要在沈浪地盤搞事!”
眾人的議論,讓沈浪囂張的氣焰更勝幾分。
導購員冷笑著指向江軒:“就是這個狗東西,壞了店的東西,還打了我!”
“沈哥,這件事你讓我滿意了,今晚我也讓你滿意滿意!”
沈浪瞇著眼,在她那傲然的身材上逡巡了一番,貪婪的大笑道。
“好說好說,不就一個死窮鬼嘛,打斷手腳扔到珠江湖喂魚就是,這個結(jié)果足夠讓你滿意了吧。”
導購員正想說話,小草卻怯生生的站了出來,帶著哭腔細聲道:“這都是小草的錯,叔叔要罰就罰小草吧,跟爸爸沒關(guān)系。”
沈浪看了小草一眼,雖然臟是臟了點,但那股美人坯子的靈氣可一點都沒被掩蓋。
他眼中頓時露出一抹銀光,“好,替父受罰是吧,叔叔都被你的孝心給感動到了,今晚跟叔叔回去,叔叔好好跟你講講人生大道理!”
說著,他伸手就朝小草抓去。
然而未等他碰到小草,一只鋼鐵般充滿力量的手卻抓住了他的手掌。
江軒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而眼底之下卻透著嗜血的殺意!
“人生大道理?要不要跟我講一講?!”
話落,一道宛如炒豆子般噼里啪啦的聲音響徹全場!
沈浪那如碗口般粗壯的手臂在這驚悚的聲響下,被生生擰成麻花繩!
斷臂內(nèi)的骨頭,刺破肌膚穿透表面,裸露在外!
場面驚恐無比!
這一幕,讓現(xiàn)場所有人膛目結(jié)舌。
能把一個人的手臂擰成麻花繩,這家伙還是人類嗎?!
良久以后,磅礴的劇痛傳遍全身,沈浪雙腿發(fā)軟,跪倒在地,五官痛得扭曲成團!
導購員和幾名手下看到這驚恐一幕,頓時滿臉恐懼,不敢上前半步。
“王八蛋,你TM竟然敢斷我的手?我告訴你,你死定了!”
沈浪緊咬著牙關(guān),雙眼猶如毒蛇般死死盯著江軒:“我們?nèi)咸玫娜偠骊惞?,現(xiàn)在就在江城市,有本事給我打個電話,十分鐘后,你要還能完完整整的站在這,我跟你姓??!”
三江總舵,陳公子!
現(xiàn)場眾人聽到這話,頓時沸騰了起來。
別看沈浪帶領(lǐng)的三合堂在江城混得風生水起,實際上不過都是三江總舵下的其中一個分支罷了。
而陳公子不僅是三合堂的創(chuàng)建者,更是三江省四大家族之一陳家的未來繼承者!
心狠手辣,極度護短。
在陳公子還沒棄黑從善前,他親手殺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五百!
這小子,今天算是真的栽了!
聽著沈浪的叫囂,江軒面不改色,只是隨手將一臺手機砸在了沈浪的臉上:“三江省陳子龍?呵呵,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他,你打吧!”
“王八蛋,陳公子的名諱也是你能喊的?!”
沈浪咬牙切齒的撿起地上的手機,飛快撥打了陳子龍的電話號碼,恭敬求救。
見狀,周圍的人不斷冷笑,紛紛覺得江軒不知天高地厚。
弄傷了陳公子的人,還堂而皇之的留在現(xiàn)場,這不是自尋死路嘛!
小草來到江軒身邊,緊抿著嘴唇,小聲道:“爸爸,小草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對不起……”
江軒伸手抹去了小草眼眶邊的淚珠,“小草放心,只要有爸爸在,就沒有人能傷害你,你先去更衣室換衣服吧。”
就在小草拿著連衣裙,一步三回頭的走進更衣室時。
商業(yè)城外再起騷動,在發(fā)動機的轟鳴聲下!
三輛勞斯勞斯,跟十幾輛黑色轎車組成的車隊,徑直闖入了商業(yè)城內(nèi)!
“快!”
“快!”
黑色轎車剛剛停穩(wěn),立即有十幾名身著黑西裝的保鏢,從車上下來,訓練有素的列成兩隊。
中間的勞斯萊斯后座,下來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
正是三江省陳家公子,陳子龍!
三年前的他乃是整個三江最大的黑暗勢力頭目,三年后的他雖棄黑從商,卻依舊是令人望而生畏的狠角色。
現(xiàn)場眾人一個個都嚇得躲遠遠的,生怕受到牽連。
沈浪見陳子龍,神情激動,猙獰的對江軒道:“狗東西,你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