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我當時的表情應該是很難看。
老姑,李月,付月華三個看著我,都有些好奇。
“嗯,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吧?我再核實一下再給你們打電話。”
掛斷電話,李月問道:“怎么了?”
我看著手機,一時有點會不過神來:“警察那邊……說薛自,也就是殺死付月華的那個兇手不存在,沒有這個人。”
老姑摸索著下巴再一旁沉吟:“嗯……會不會是,那個薛自一開始用的就是假名?”
我搖搖頭:“不大可能吧?我跟他都做了將近兩年同事了,他的身份證我也看過,卻是是叫薛自。”
老姑眉頭緊縮,一時似乎也想不出什么太合理的解釋。
而旁白你的付月華則是面色陰沉,身周逸散而出的陰氣微微鼓動。
只有李月,李月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面色邊的十分古怪,似乎是知道什么。
我剛剛想開口詢問,李月卻在我之前開口:“好了,我該下班了,江風,今晚上那個穿著黑袍的家伙回來找你,你應該是還有一場面試,記著不要兒戲,要是面試沒通過,你真的會死!知道嗎?”
李月的神情不似說話,聽的我也是忍不住神色一凜,點點頭:“我知道了。”
趁著李月還沒走,我先拉著老姑隨便找了個旅館安頓下來,然后趕忙回去接班。
李月走后,偌大的一棟大廈,就剩下我跟付月華這一人一鬼。
空氣中安靜的有些詭異。
我付月華這娘們就飄在一旁看著我,這搞得我玩手機也玩不心安。
只能是跟她對視。
還別說,這女的二十左右歲,雖然是穿著那緊身的大紅旗袍,但整個人得到感覺卻像是個元氣少女。
張的中等偏上,雖然沒有老姑那么漂亮吧,但放在我們這小縣城里也算是上乘,不愁人追的那種。
付月華見我看她邊冷哼了一聲,扭頭不看我。
見她這樣,我也是來了脾氣,溜溜達達轉了個圈跑到她面前,繼續(xù)盯著她。
她再轉身,我在追著她看。
最后付月華實在是忍不住了,她看著我語氣冰冷:“你看什么呢?”
我聳聳肩:“咋了?只允許你看我,不允許我看你?。?rdquo;
付月華聽我這么說,她也沒話了。
不過就是我也沒再看她罷了。
夜晚總是難熬的,特別是加上白天的時候還沒睡好。
這就導致我始終處在一個昏昏欲睡的狀態(tài)。
“江風,你醒醒!趕緊起來!”
迷迷糊糊間,我感覺似乎有誰在揪我的耳朵,痛的我立馬就清醒了。
有些茫然的四顧,付月華一只手就這我的耳朵,另一只手指著桌子上的一個黑色信封。
“這是剛才一個穿著黑斗篷的人給你的,你快看看。”
我呲牙咧嘴的掙脫付月華的魔爪,看向那個信封。
純黑色的信封用一個類似于六芒星的蠟塊封住。
拆開信,里面的信紙也是純黑色的。
【至江風:】
【很榮幸,在這里通知江風先生,前往本處面試】
【面試地點:豐城天街路四十四號地下室】
【面試時間:明天下午三點】
【另面試時不得帶其他活人到現(xiàn)場,如若超時,算作放棄。】
【望君珍惜這次機會?!?/p>
【十二天留】
信的內容很短,就這么幾句話,看的我卻是眉頭緊縮。
豐城天街路四十四號地下室。
這地方我以前好像聽說過。
那地方以前是用來做生化實驗的場所,所以積攢了不少怨氣,哪里建了民房之后也是基本每年都要死上一兩個人。
誰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
很快到了信封之中提到的時間,我看了看手機,還有一個小時。
付月華在一旁看著我:“不準備去嗎?”
我深吸口氣:“你覺得我應該去嗎?”
付月華眼神沒有什么太大的波動,只是看向窗外:“去,這不是你跟那個小牛鼻子商量好的嗎?”
我挑挑眉,長出口氣:“那就聽你的,去!”
天街路因為前面有著一片高樓遮擋,所以導致整片街區(qū)都有些陰暗。
走在里面不知道是付月華的原因還是什么,總覺的有些陰冷。
一路走到天街路盡頭的四十四號。
這是個三層小辦公樓,里面一個人沒有。
我就如入無人之境一般,走進了地下室。
漆黑一片中,我摸索著前行。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遠,這個距離,我估計甚至得有將近一公里。
忽然眼前出現(xiàn)了十一盞明燈。
而其中五盞的后面端坐著五個人。
這五個人穿著一身破舊唐裝,臉上帶著面具。
其中一個面具上寫著寅的人開口:“你就是江風?”
我嗯了一聲,不動聲色的四下打量著。
這地方看著不大,通過十二盞明燈昏黃的燈光隱約看的出是個類似于古代議事廳的地方。
面前和左右的墻上均勻散布這十二盞明燈,而身后則是一望無際的黑暗。
就在我回答了那個面具人問題的時候,另一個帶著巳字面具的人緩緩從我身后的黑暗中浮現(xiàn)。
而付月華赫然被他單手抓在掌心。
身為金剛煞的付月華我不知道她具體又多強,但從李月和老姑的描述中我也能知道,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輕而易舉就可以對付的。
而眼前這人竟然一只手就制伏住了金剛煞!
這人開口,聲音尖細:“呦,金剛煞,好玩意啊,這東西可是大補,哥幾個不介意的話,我就在這動嘴了?”
臺上五人一眼不發(fā),顯然是默許了這個巳的行為。
眼看巳一只手太高用力,就準備直接把付月華捏碎,我不知那來的勇氣,連忙大喊:“前輩!這是和我一起來的朋友,還望前輩手下留情!”
巳的動作微微一頓,朝我這邊看了一眼。
只一眼,我瞬間就感覺如同墜入了冰窟!
還沒反應過來,我便是感覺身體好似飛了起來。
當我回過神來時,后腦,后背,面部紛紛傳來火燒般的劇痛!
而巳則是帶著那張面具貼近我的臉龐,一只手死死把我按在身后的墻上:“小子!為讓你說話了嗎?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然后把你的靈魂抽出來,一點一點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