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杰一挑眉,臉上帶著似笑非笑地表情看著歐陽宏。
“看來你跟你這狐朋狗友的關(guān)系也不怎么樣嘛,就可惜,戰(zhàn)斗力不咋地。”
聞言,歐陽宏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同時他身邊的一眾人也是面色不善地盯著趙杰。
然而,迫于趙杰的勢力,他們自然都不敢輕舉妄動。
歐陽宏臉色不怎么好看,但是卻依舊強裝鎮(zhèn)定,顫顫巍巍地掏出一支煙叼在嘴里。
他的身旁立馬有一個小弟上前一步幫他把煙草點燃。
一口煙過肺,歐陽宏的臉色恢復了幾分,心情也漸漸平靜了下來。
“哼,不過是有著幾分蠻力罷了,但又如何?”
“這依舊改變不了你是個窩囊廢軟飯王的事實,而我,有家境、有人脈!”
歐陽宏臉上帶著笑意,終于是找回了之前那般的自信,冷冷看著趙杰,臉上滿是嘲弄。
“有個把子力氣又怎樣,能打又怎樣?抵得過一發(fā)子彈?”
“最終依舊是掙扎在社會最底層、為了生計不斷掙扎的窮鬼罷了。”
歐陽宏冷哼一聲,隨后笑著吐出一口煙圈。
這里是寸土寸金的香港!是整個亞洲最為繁華的消金窟,在這里只有資本才是王道!
而趙杰,與自己依舊是兩個世界、兩個層次的人。
對于歐陽宏自得的嘴臉以及嘲弄,趙杰又怎么會放在心上呢?
資本、財力、人脈?這些東西趙杰前世早就已經(jīng)得到了。
如今重生在了這90年代的港島,腦中帶著對未來市場走向的記憶。
這些東西對他而言,只不過是唾手可得的東西罷了,他所需要的可不是這些。
只要有了第一桶金,憑借前世的經(jīng)濟頭腦、市場走向以及對市場運作的理解。
他趙杰,可以在這港島之內(nèi)輕易地操弄風浪!
“家境、人脈?”
趙杰笑了,仿佛是聽到了什么可笑的笑話一般,隨后只是搖頭失笑。
見到趙杰的眼中沒有絲毫的失落感,歐陽宏終究只是眼中浮現(xiàn)出一絲輕蔑。
果然,這小子就是一個不學無術(shù)、不求上進廢物,對于自己的實力完全沒有認知。
恐怕之所以這么有恃無恐,就是因為昨晚僥幸賭贏一局,賺了點錢,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想到這里,歐陽宏頓時釋然。
“行了,如果你只有這些要說的話,那還是免了,我還得趕緊回家呢!”
“曉曉到現(xiàn)在可還沒吃一點兒東西呢,我得帶午飯回去。”
看了看時間,趙杰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本以為今天出來不過是去一趟光盤廠,然后去夜總會談?wù)?,沒想到竟然耽擱了這么久。
若是之前的那個趙杰,恐怕管也不會管一下,依舊混吃混喝無所事事。
但是現(xiàn)在的趙杰畢竟不是之前的趙杰。
聳聳肩,趙非不再理會歐陽宏,踏步走向了歐陽宏身后的小飯館。
“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聲,你口中的家境、人脈,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
“若是我想,不出三年,我就能在這港島擁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趙杰微微瞇眼,臉上帶著冷笑。
在前世他不知道見過了多少巨富,便是全球性的企業(yè)他也不是沒有合作過。
然而歐陽宏家也只不過是港島之內(nèi)一個小小的富豪,放在21世紀的華夏根本不算什么。
這樣的程度,也敢在他的面前妄稱家境、妄稱人脈?可笑!
聽了趙杰的話,歐陽宏瞳孔一縮,但隨即卻是一聲冷笑。
“呵,大言不慚,若是說大話便能賺錢那你肯定是港島首富了!”
“我這在你看來不過如此的家境,可是我爸摸爬滾打一二十年拼出來的!”
“這樣的財富,可是你一輩子都奢望不來的!”
歐陽宏冷笑著,只當是趙杰大言不慚瘋言瘋語,哪里會放在心上?
然而對此趙杰只是不屑一笑。
“歐陽財團,在港島算是能排得上號的,但是放在港島商會,卻也只是能喝湯而已。”
“你父親只不過是靠著磁帶起家,最終進軍電子產(chǎn)品,但是......也就僅限于此了。”
趙杰微微瞥了一眼歐陽宏,眼中帶著憐憫。
電子產(chǎn)品終究是需要技術(shù)革新的,否則注定會被淘汰。
歐陽財團借著八九十年代收音機磁帶生意的東風大發(fā)橫財,建立名噪一時的歐陽財團。
但是,二十世紀末二十一世紀初,恰好是技術(shù)革新的井噴時代。
到時候,歐陽財團勢必會被取而代之,從此衰落下去,這是歷史的必然。
而歐陽宏,自然是不會知道這一點。
“一個月,一個月之內(nèi),我會賺到我的第一桶金,先定個小目標......賺他個一千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