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著陸南倒的熱水,微微有所緩解,終于有力氣開口:“小南哥,謝謝你。”“然然,我已經(jīng)讓人去給你拿藥了,這里是我的私人辦公室,你先休息一會兒。”
辦公室很大,卻只有簡單的家具的陳列,顯得干凈整潔。慕清然抬眼環(huán)視了一周,微微搖了搖頭。“小南哥,你現(xiàn)在忙不忙?我在會不會打擾到你?”“怎么會。然然,上次見面突然,我也沒有好好的和你談?wù)劇?rdquo;
陸南轉(zhuǎn)身坐到身邊的沙發(fā)上,望著慕清然眸底滿是柔情。
“然然,我不知道三年前你為何突然結(jié)婚也沒聯(lián)系的,但是我可以看出你和你丈夫的感情并不和睦。”慕清然緊了緊手中的水杯,望向陸南溫潤的俊臉,心底忍不住的發(fā)酸。“是,他心有所屬,我也打算和他離婚。”
陸南心頭微動(dòng),臉上的柔情又加重了幾分。
“既然決定分開,那就堅(jiān)定自己的選擇,無論怎樣我都會站在你的身邊。”
外面?zhèn)鱽砬瞄T聲,一個(gè)穿著護(hù)士服的胖女人走了進(jìn)來。“陸醫(yī)生,這是你要的胃藥。”
“好的,放在這里,你先出去吧。”
陸南走過去,重新接了一杯溫水,遞了過來。“然然來,先把藥吃了。”
吃過胃藥,慕清然感覺身體好多了,當(dāng)下決定要回去。
“我送你吧,這么晚了你一個(gè)人我也不放心。”
“好,那麻煩你了,小南哥。”
等了許久,電梯門緩緩打開,卻是封厲琛和阮以凝。
“琛,我還是覺得頭好暈,感覺也沒什么胃口。”
阮以凝最大限度的靠近身旁的男人,聲音柔柔的,仿佛生了什么久治不愈的大病。
“一會兒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封厲琛剛剛說完,抬頭便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慕清然,微怔。
注意到身邊的陸南時(shí),俊臉立馬沉下去,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
“慕清然,身體還沒好就忍不住出來和別人私會,我看你不僅愛慕虛榮,還水性楊花。”
“呵呵,我水性楊花?那你是什么?渣男賤女,狼狽為奸?”
慕清然毫不客氣的回懟道,即使此時(shí)心里已經(jīng)被刺的千瘡百孔。
“慕清然!”封厲琛出了電梯,伸手便將慕清然禁錮至自己的方向,“別忘了,我們現(xiàn)在還是夫妻。”
“是嗎?”慕清然輕笑,“很快就不是了。”
“你什么意思,先別在這里鬧。”封厲琛緊了緊聲音,抓著女人的手放。
“夠了!你現(xiàn)在放開然然,你難道看不出來她不舒服嗎?”
陸南實(shí)在看不去,上前一步抓住慕清然的胳膊要將二人拉開。
“然然?你叫有夫之婦,都這么親密?”封厲琛墨眸一瞇,周身寒壓陡然升高,毫不退讓。
“清然你別生氣,琛是看我的感冒還沒有好,擔(dān)心我再病倒了才帶我醫(yī)院的。”
二人僵持不下時(shí),阮以凝在旁柔聲開口,臉上掛著楚楚可憐的神情。
“你不用在我面前上演什么情深的戲碼,我不想知道。”慕清然對著阮以凝厲聲道。
她用力的甩開封厲琛的手,抬頭對著他說道:“封厲琛,明天上午民政局見。”
說罷,便和陸南走了出去。等封厲琛回過神來,二人早已走遠(yuǎn)。
“你自己去吧,我還有事。”封厲琛蹙著眉頭,沒有心情再管阮以凝,邁步出去。
“琛,你要去哪?”阮以凝也跟著出去,但還是追不上封厲琛的步伐。
“沈峰,去查一下慕清然醫(yī)院的病歷。”封厲琛邊啟動(dòng)車子,邊通知沈峰。
沈峰偷偷嘆了口氣,剛剛處理完那天為難小太太的幾個(gè)混混,這邊又要深夜爬起來查找病歷,命苦。
封厲琛趕回家后,卻見房內(nèi)空無一人。
現(xiàn)在都敢夜不歸宿了。
男人冷著臉,撥過去電話,卻是“嘟嘟——”的忙音。
封厲琛氣的掛斷電話,將手機(jī)用力的扔在了沙發(fā)上。
此時(shí)偌大的房子只有他一人。
封厲琛走進(jìn)臥室,簡潔的白灰色系,卻又不失溫馨的裝飾。中間有一張極大的雙人床,可床頭往上該擺放些二人結(jié)婚照的位置卻是空空如也。
封厲琛蹙眉,意識到二人結(jié)婚草草了事,連一張正經(jīng)的結(jié)婚照都沒有。
輕輕的開門聲響起,隨后是鞋底摩擦地面的聲音,由遠(yuǎn)及。
封厲琛連忙下樓,卻在樓梯口止住,見是慕清然,質(zhì)問開口:
“你還知道回來?”
慕清然并不回話,徑直上樓,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封厲琛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個(gè)旋身,將人抵在墻面上。
“慕清然,我等了你很久,為什么不接電話?”
“不想接。”
慕清然抬頭對視,清亮的眸子盛滿倔強(qiáng)。
“封厲琛,我們還是算了吧,我還你自由。”
“慕清然,你想清楚了?”封厲琛皺眉,修長的手指微動(dòng),慢慢的松開了握著她的手。
“換著花樣?像你這種女人怎么舍得離開?說吧,這次要多少錢?”
“夠了!封厲琛,在你眼里我就這么不堪?你放心,我這次一分錢都不會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