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拿定。
我拉著高菲的手往前面繼續(xù)走去。
因為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找到了另一個陰陽魚的所在。
現(xiàn)在的我只需要把另一個陰陽魚制服,那么他的這個局就徹底的廢了。
而且布局者還會受到相同程度的反噬。
這是一個兇局,如果對方遭到反噬,必定當場斃命。
本來我還給對方留了一線生機,但是對方殺局太過兇狠!
現(xiàn)在我也沒有必要,給對方任何一個面子。
我選定了一個地方之后,鐵鍬快速的往地下鏟去。
一會兒之后,我挖到了一個一立方米的小匣子。
匣子的六個面都貼上了一符紙,這符紙看上去就是鎮(zhèn)魂符。
鎮(zhèn)魂符一般都是用于鎮(zhèn)壓兇狠的厲鬼,如果把符紙拿掉,匣子里面的厲鬼便會沖出了。
如果匣子里的厲鬼沖了出來,那么這個殺局的威力就將大大的減弱。
在這個一立方米的匣子里必定裝著一個還未出生的嬰兒。
如果另一個陰陽魚眼也是一個還未出生的孩童,那么這就不叫殺局,應(yīng)該叫做死局。
好在,另一個陰陽魚放的是一具女尸。這樣就變成了一個殺局,并非死局。
眼前的匣子是不能夠打開的。打開之后,匣子里的嬰兒便會沖擊出來。
到時候,事情將會更加的難以處理。
“這里面是什么東西?”高菲問道。
因為她的膽子小,我并沒有打算將里面的東西告訴她。到時候可能還會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就是一些能夠起到作用的東西而已。”我看著周圍,發(fā)現(xiàn)在不遠處有一個手推車,“我們把這東西搬到手推車上去。”
我本來是打算一個人搬的,但是這匣子卻有一點重。好像在里面放了鐵塊一般。
我和高菲兩人使用了很大的力氣,才將這個匣子搬到手推車上。
“接下來還要做什么?”她已經(jīng)感到了害怕。在這樣一個環(huán)境里,而且還不知道自己身后即將會出現(xiàn)什么。
雖然說這里是她家的產(chǎn)業(yè),但是接連出現(xiàn)的詭異事情,她的心理防線已經(jīng)快要被攻陷。
與此同時,她也意識到了,事情并不是簡單的鬧鬼。
這樣的事情背后沒有幕后操手,任誰也不會相信。
濃霧越來越大,我們周圍卻極其安靜。
“我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們。”高菲小聲的說道,或許是害怕被那盯著我們的人聽了去。
“不必管他。我們做我們的事情就好。”因為這些事情,是我想讓那雙眼睛看到的。看到之后,他必定會有所反應(yīng),如果沒有反應(yīng),那么我也不必手下留情。
我和高菲推著手推車往大門口走去,因為霧特別的大,一路上全靠著記憶中僅有的一點路況,摸索著往前走。
“我們的背后跟了一個人。”高菲又小聲的提醒著我。
我仔細一聽,果然在我們的背后,跟著一個人。
他的腳步很輕,但是在這樣寂靜的夜里,卻能夠清晰的聽見他的腳步聲。
我也不管不顧,畢竟現(xiàn)在是我拿到了主動權(quán)。
我首先被煞氣牽引住了,那時候挺被動?,F(xiàn)在我找到了陰陽魚眼,主動權(quán)便落到了我的手中。
那人不緊不慢的跟著,也不阻止,也不說話。
我的目的很簡單,我要把這個匣子運到棺材的那里去。
利用棺材里的女尸,對這個匣子進行一定的安撫。
這樣便能大大的降低匣子里的嬰兒的怨氣,這樣一來,這個局便算破了一半。
另一半就等著,看看那個布局之人,會不會找上門來?
到了地方之后,我將女尸的尸體歸攏到一邊。然后把這匣子放在了棺材里。
一切做好之后,讓高菲和我一起把棺蓋蓋上。
跟著,我掏出兩張黃符,貼在了棺材的頂上。
這兩張黃符和匣子上面的黃符是一模一樣的,都是鎮(zhèn)魂符。
我要將女尸的魂魄鎮(zhèn)壓在棺材之中,因為只有這樣,女尸才會對匣子里的嬰兒有一定的安撫作用。
“不錯!但是你卻忘記了一件事情。”
一道陰測測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扭頭一看,在濃霧中走出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
老態(tài)龍鐘的他走路異常緩慢,雙眼迸發(fā)出一道陰險的目光。
“你難道不知道這兩具尸體是有關(guān)聯(lián)的嗎?”
那人哈哈大笑起來,隨即又說道:“聰明反被聰明誤。接下來看你怎么辦?”
我恍然大悟,這個人就是這個殺局的布局者。
忽然間,轟的一聲。
棺材瞬間爆炸開來,木屑漫天飛舞。
跟著兩道身影沖天而起,一大一小在我的頭頂盤旋。
“不好。”我下意識的叫道:“這就是一個殺招。”
我這才明白,對方做得這么明顯目的就是讓我來破局。
真正的殺招就是將兩個尸體放在一起之后產(chǎn)生的變化,二者并非是親屬關(guān)系,所以這個變化讓我是沒有想到的。
“想不到吧!”老者的笑聲變得更加的恐怖,“他們是仇人,這孩子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才死的,所以你已經(jīng)失去了掌控權(quán)。”
事情的發(fā)生讓我意想不到,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這兩具尸體生前就是仇人,死后怨氣加重兩個怨靈更是如火如荼。
的確,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失去了掌控權(quán),而且這才是這個局最大的殺招。
他一步步將我誘騙進來,然后讓我親自來促成這個殺局。
這可謂是心狠手辣,完全沒有給我留下一絲余地。
“是嗎?”我看著老者說道:“你真的確定我已經(jīng)失去掌控權(quán)嗎?”
“小伙子,你還太年輕,這樣的殺局,太過兇險,你只要求饒我便放了你,今后你不能插手這里的事情。”老者認為自己已經(jīng)勝券在握,用一副勝利者的姿態(tài)看著我。
認輸?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三叔以前就說過,不能丟了蒙家的臉面。
我雙手起勢,掐著發(fā)決。
這個發(fā)決名喚——歸一決。
算得上是我蒙家的獨門秘籍,外人一般不知道,知道的人那也是成名一方的大風水師了。
“你竟然會歸一決?”老者瞪大了雙眼,“你和蒙一夫是什么關(guān)系?”
老者竟然認識三叔?
“好啊!今日我終于能夠一洗前恥了。”老者哈哈的笑了起來。
我頓時感到頭皮發(fā)麻!因為老者的笑聲讓我感覺到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