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這一幕一時情急體內(nèi)感受到有一股靈力從掌中傳出打到張宗寶手上。
他感到吃痛松開手孩子直接從高處掉下來我迅速疾步接了過去。
那小孩不偏不倚的落入我的懷中,我把孩子接來遞給姚瑤看護著。
奇怪……為什么我的速度一瞬間提升那么快……
還有剛剛的從掌中擊落出的黑煙又是什么。
讓我來不及多想張宗寶又一步步朝我逼近。
他把身旁的路燈直接折斷朝我打來,我趕忙翻身索性這樣他才沒有抽到我。
不僅如此我居然看不出來他現(xiàn)在究竟是人是鬼,他的力氣好似特別大沒過幾輪我就精疲力盡了。
姚瑤也因為最近消耗的靈力太多一時無法出力。
該死……野渡你怎么還不來啊,你就睡得那么死嗎?
逐漸的我發(fā)現(xiàn)他有一個弱點,他肚子上的肉好像比別的地方要薄的多。
“姚瑤,匕首。”
“啊?好。”
姚瑤從遠處扔來一個匕首卻不偏不倚的扔到張宗寶腳下。
我:“……”
無奈只好在他身邊徘徊著一點點逼近,離得遠近發(fā)現(xiàn)的弱點就越多。
他體型力氣雖大但正因如此所以動作有些緩慢。
我引誘他向我走來,他剛一抬腳轉身我趁機轉身撿起了那個匕首。
他看到我走來轉身就那么一剎那我趕快把匕首插進他的肚子里。
一瞬間那肚子像個氣球般不停的往外泄氣,黑色的氣體再加上突然起來的惡臭我瞬間感覺到兩眼一黑。
辣眼睛啊……
我再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是在醫(yī)院了姚瑤在旁邊照顧著我,可還是不見野渡的身影。
她見我醒來把我扶起來喂我喝了一點水,我喝了一些水后才感到嗓子沒那么難受了,于是開口問道:“我暈了多久了,野渡呢?他還沒來嗎。”
姚瑤又起身燒了些開水隨后說:“齊熠哥哥你是因為吸入太多的尸臭和濁氣才暈倒的,好在只暈了幾個小時,不過野渡還是沒有出現(xiàn),打他電話他也不接。”
“奇怪,我再給他打個電話試試。”
一連打了四五個還是沒人接,這都已經(jīng)下午兩三點了不應該啊。
不一會電話就響了起來我連忙打開手機一看,居然是奶奶的電話,心里感到有些不妙。
越長大就越害怕家里老人突如其來的電話。
我從小無父無母,是奶奶把米粥煮開花一口一口把我喂大的。
我按下接聽的按鈕里面?zhèn)鞒龅暮盟剖歉舯诖髬鸬穆曇簦?ldquo;是齊熠不,我是你李嬸,昨天下著大雨你奶奶上山割豬草滑倒摔著腰還扭著腳腕了,這兩天頻頻高燒你趕快回來看看吧。”
這兩天右眼皮一直跳原來是家里出了事情啊。
“好的好的,我今晚就訂車票回去,只是麻煩你再照料奶奶一夜了,估計明天上午我才會到。”
李嬸是出了名的熱心腸,她聽到這話連忙應下:“好的好的你奶奶這邊你就放心吧,你路上注意安全啊,電話費太貴了我就先掛了。”
姚瑤看到我神色有些不對問道:“齊熠哥哥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我起身穿上鞋,“我老家奶奶生病了我需要趕快回去一趟走吧去醫(yī)院前臺付醫(yī)藥費。”
當我站到前臺時聽著護士說的數(shù)字后我就傻了。
“什么,你說多少?”
“齊先生您每次醫(yī)療費用是以一千三百八。”
沒想到就在病床上躺了幾個小時掛個點滴足足就需要一千多塊錢。
可是沒有辦法,只好狠下心來刷信用卡。
回到圖書館后發(fā)現(xiàn)大門緊鎖著又趕快打車回到了別墅。
還好野渡提前把家里的鑰匙給我了要不然連行李都沒辦法收拾,經(jīng)過他房間時我用力踢了他的門還是沒有一點反應。
他應該是昨晚去酒吧泡妹還沒有回來吧,收拾好東西后姚瑤執(zhí)意和我一起回老家,本來不想讓她一起回去的,畢竟山高路遠路上需要顛簸十幾個小時。
但畢竟女孩子心思比較細膩可以照顧老人,回村里一趟指不定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呢。
恰好又快八月十五了我和姚瑤又去超市買了些月餅和牛奶,畢竟鄰居費神費力的照顧奶奶總不能空著手回去。
坐上綠皮火車后才想起來沒給野渡請假,又趕快給他發(fā)了個信息,一時半會也顧不得扣不扣工資什么的了。
火車上時不時有人放個屁打個嗝還有凌晨響亮的打鼾聲,偶爾吃著泡面還能傳出一股腳臭味,我整整一夜無眠。
而姚瑤第二天也是絲毫沒有狀態(tài),不過沒辦法,事情來的太突然了,機票和高鐵票根本沒有搶到只好來坐這火車。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才到縣里然后又轉一個小時的大巴到村莊里又走了十幾分鐘才到家。
房子就是最普通的泥土房,里面是磚頭外面糊著一層黃泥和稻草,整整二三十年了還是那么結實。
屋子里沒有安門只有最外面的一層發(fā)黃的門簾,我進去后里面?zhèn)鱽黼娨晞〉穆曇簟?/p>
李嬸看到我回來了趕快起身走過來:“是小齊吧,你快來看看你奶奶吧,實在不行送到縣醫(yī)院去。”
我趕快把手中的東西放在地上進屋看著奶奶。
她好似比過年見面的時候更瘦了,連手也干巴成了老樹皮的樣子,額頭上敷著毛巾嘴唇也裂了一道道大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