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對面的姚瑤正開開心心的吃著盒飯又想起了她那綠色眼淚,“姚瑤,你到底是什么人。”
姚瑤把最后一口米飯拔完:“我是藥女啊。”
“藥女?”
我不禁發(fā)出了疑惑。
“對啊,就是可以救人化怨氣的藥女。”
姚瑤偷偷在我耳邊說:“齊熠,你是不是下班了,走,我?guī)阃嫘┐碳さ摹?rdquo;
她靠近時我還能隱隱約約聞到她身上的香味。
我不經(jīng)意間咽了下口水,“什……什么刺激的。”
姚瑤神神秘秘的一句話不說,等到我下班了才拉著我的手帶我出去。
我不解的問:“去哪?”
她一句話不說直接帶我去了大商場里面:“齊熠哥哥,給我買糖。”
“這……這就是你說的刺激的事?”
原來就是買個糖啊,我還以為……
“給我花錢這還不夠刺激嗎?”
我只能按照她的意愿挑了幾個棒棒糖,去收銀臺結(jié)完賬后居然被一個小孩踩著滑板給搶走了。
姚瑤趕快上去追:“小兔崽子!你別搶我糖啊那是齊哥哥給我買的。”
我也趕快追了上去一把抓住他后面的衣領(lǐng)將他高高舉了起來,“小兔崽子你那么小做什么不好居然搶人家東西。”
此時這小孩的奶奶走了過來:“干嘛呢干嘛呢,不就搶了你幾個糖你至于拽我孫子的衣服不,勒壞了我寶貝孫子你賠得起嗎?”
我看到那人胡攪蠻纏正想講理,誰知那人抬頭我愣住了一下:“阿……阿姨。”
這人正是前女友悅悅的媽媽,那小孩應(yīng)該就是她哥哥的兒子了。
吳彩霞看到這人居然是之前和自己閨女談了三年的前任,看他還是一窮二白的樣子嘲諷一笑。
“我當(dāng)是誰和一個小孩計較幾顆糖呢,看來是你我也就覺得不怎么奇怪了。”
此時吳心悅挽著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踩著高跟走了過來:“媽怎么了。”
我聽到她的聲音身體死死的僵硬住不敢回頭,她走到前面看到是我也稍微有些震驚。
“是你?你怎么在這,你該不會看到我媽想糾纏我媽讓咱倆復(fù)合吧。”
吳心悅大學(xué)的時候本來也只是把齊熠當(dāng)備胎養(yǎng),他在自己心里除了長得好看肯為自己花錢以外沒什么優(yōu)點了。
雖然不能給她送買幾千塊錢的東西,可偶爾點個外賣買個三四百的口紅還是可以的。
不過大學(xué)畢業(yè)后留著他也沒什么用,索性一腳把他踹了,反正找好下家了。
我看著她身邊的男人,肥頭大耳還沒我高,一身西裝那肚子上的紐扣都快要被撐爆了。
此時我感到了姚瑤握著我的手又緊了幾分,我決定這一次再也不做感情中的懦夫了,“你想多了,這是我女朋友,只是我出來給她買個糖居然被你那小侄子搶走了,罷了,就當(dāng)給你們了,畢竟大人不記小過。”
而姚瑤配合度也很高,她看著吳心悅:“給這個小毛孩咯,就當(dāng)喂狗啦,齊哥哥我們走~”
姚瑤留著學(xué)生頭和齊劉海一雙大眼睛也是忽閃忽閃的,細細的小腰盈盈一握,下面穿著白色短裙露出一條又白又細的大腿。
她蹦蹦跳跳的牽著我回到商場,吳心悅身邊的男人還在一直盯著姚瑤的背影看……
吳心悅看到他這幅樣子氣的踩了下他的腳:“人都走遠了,別看了。”
我又帶著姚瑤重新買了一份剛剛一模一樣的糖,她邊吃邊說:“剛剛他們那一家人最近家里可不太平。”
我聽到這沒有追問,畢竟吳心悅做事做的那么絕我也不會繼續(xù)當(dāng)著感情的舔狗。
那天我站在烈日下就已經(jīng)把該懷念的都已經(jīng)懷念了。
什么海王撈女備胎什么的我也已經(jīng)不想再想了,我只想平平淡淡上個班時不時回老家看看奶奶,攢點錢遇到合適的就結(jié)婚,不合適的就一直單著。
以前在學(xué)校宿舍被子里面偷哭了好幾次,夜夜淚水都把枕頭浸濕卻還沒有想通。
可能這次是真的釋懷了吧……
我和姚瑤回到家后卻發(fā)現(xiàn)外面被圍了一圈警戒。
我上前問那個警官:“您好警察叔叔,我是這里居住的居民,這里圍住了我怎么回去啊。”
那警官站的筆直看起來好像比我大不了幾歲,奈何從小老師家長教育說叫警察叔叔叫順嘴了。
“不好意思最近這里辦案,估計要半個月左右不能居住。”
什么……我剛租的房子啊……那我住哪?。?/p>
現(xiàn)在不僅我要流落街頭了,連姚瑤也要和我一起流落街頭。
誰知這時野渡開著他那輛黑色大奔停到我倆面前。
他的出場依舊是一身黑大衣和皮靴:“齊熠,晚上住我家吧,我的床太大了一個人睡有些怕。”
“那姚瑤怎么辦?”
野渡倚在車門前點了根香煙:“我床挺大的,要不咱仨擠擠。”
……他這是什么鬼點子,不過今晚要是不住他家確實真的沒有地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