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想了一夜的事情,第二天八點鐘的時候照常被鬧鐘吵醒,醒來時姚瑤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
“醒啦,我做了三明治和煎蛋你趕緊起床洗漱一下吧。”
我點點頭,奇怪的是今天隔壁居然沒有一如既往的犬吠聲和中藥味。
誰知這時外面?zhèn)鱽砹饲瞄T聲,我打開門才發(fā)現(xiàn)這一大早的外面居然是野渡。
他神態(tài)自若的說了句:“早上好。”
我一頭霧水,不明白他為什么大早上來找我:“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
野渡走進屋內(nèi)環(huán)視一周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咬了一口然后神神秘秘的說:“因為我是得道高仙會掐會算。”
我感到不可思議,立刻追問:“真的?”
誰知他看到我這反應笑了起來:“哈哈哈你還真好騙,你寫個人簡歷的時候上面寫的有住址。”
又被他耍了。
我還是不理解,畢竟我馬上就要去上班了而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門口。
“那你一大早來找我有什么事?”
他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居然把姚瑤給我煎的三個雞蛋全吃了,“誰說來我是來找你的啊。”
“那你來找姚瑤的?”
這時我突然感到脊背后面冒著涼風,回頭一看居然是那個紅衣女鬼。
大早上的她怎么出來了。
野渡擦了擦嘴把用完的紙巾扔到垃圾桶內(nèi)隨后給我說:“儂,我來找她的。”
她?難道這地下室所有的一切都是和這個紅衣女人有關(guān)?
那437的中藥和狼狗包括那個獨眼瞎也和她有聯(lián)系嗎?
姚瑤看了看那個女鬼眼睛定格在她的胸口:“姐姐你這個文身真好看。”
野渡站起來對我說:“穿上衣服,去你隔壁。”
我聽到這話趕快麻利的換了一件短袖然后我們?nèi)艘黄饋淼搅?37。
門居然沒有鎖,一打開就是一股血腥味聞著想讓人干嘔。
前天還是好好的看到我流口水的四條大狼狗現(xiàn)在居然全都被抹了脖子死死的躺在地上。
此時廚房傳來磨刀的聲音我和野渡慢慢的打開門。
那個獨眼瞎居然在坐在地上拿著磨刀石磨著一把鐵刀。
“來了。”
那人看到我們?nèi)司尤粵]有感到意外,依舊是不緊不慢的。
他站起身來走到客廳給我們仨一人倒一杯水,可是整個客廳都是各種味道混合在一起讓人實在喝不下去。
野渡看著他:“趙強,冥王說了,今天是你的最后一天了。”
原來這個獨眼瞎叫趙強。
誰知那從不出門的紅衣女鬼突然像發(fā)了瘋似的上前摁住趙強的脖子。
野渡見狀站起來拿魂槍指著她:“胥惠潔,你是第一個在我面前還敢放肆的靈。”
胥惠潔聽到這話哈哈大笑漏出一排牙齒,這次右眼珠子笑掉她卻再也沒有摁回去。
“這么多年了,我早就想殺了他,你們到現(xiàn)在為什么還要偏袒一個殺人犯!”
她想哭但因為靈是沒有眼淚的,只留下了一滴滴的血,她嘶吼著:“五年了!整整五年,他憑什么多活了五年連個全尸也不給我們夫妻兩個留!”
聽到她這話看來我之前的想法是對的,我一向嫉惡如仇聽到這話直接把茶水潑到了趙強臉上。
“我早就猜到你不是什么好人,明明一個人住可以一大早起來遛狗跑步卻每天都有那么濃的中藥味。”
趙強像是早就迎接好了受萬夫所指的一切,癱跪在地上:“哈哈哈,我確實不是什么好人,可這么多年你們以為我好過嗎!”
“我夜夜驚醒提心吊膽,我承認我懦弱我不敢去自首,可這么多年我早就已經(jīng)是個活死人了!”
胥惠潔上前抓住他的衣領(lǐng),“你是活死人?你不僅夜夜投喂狗,你怕我和趙杰變成烈鬼去騷擾你,你專門去靈寺請了符把趙杰魂滅了把我日日困在那個房間永世不得超生!”
“我夜夜徘徊在那個小房間內(nèi)恨不得穿了墻活活把你掐死,我就不應該把你介紹給我妹妹,不然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姚瑤聽到這話有些好奇:“姐姐,都是發(fā)生過些什么啊。”
她漸漸松開雙手站起身來像是在回憶些什么......
“七年前我和趙強的堂哥趙杰在大學里認識畢業(yè)后就結(jié)了婚……”
七年前胥惠潔和趙杰兩人畢業(yè)于一所音樂大學,畢業(yè)后就結(jié)了婚兩人感情非常好,當時444還不是地下房屋。
兩人用大學四年的存款付了個首付,把這個屋子精心布置成他們喜歡的樣子。
從那以后,一屋兩人三餐四季鋼琴鮮花簡直不可妙言。
那個蜥蜴和摯愛杰也是大學的時候彼此一起紋的,趙杰身上的也是摯愛潔。
胥惠潔還有一個雙胞胎的妹妹,穿衣品味都非常相像,趙杰說自己還有個弟弟,她就尋思把自己妹妹介紹給他試試,萬一要是成了這樣更能親上加親。
誰知趙強除了有些帥之外并不像趙杰那般懂事成才,經(jīng)常出去打牌帶著舞蹈生的妹妹一起去大排檔吃個燒烤喝個啤酒。
當時胥惠潔的妹妹胥惠娜被他的酒肉兄弟偷偷摸大腿,趙強明明看到了卻裝作不知道,當時胥惠娜氣極了覺得趙強懦弱無能連自己女朋友被人摸了也不敢吭聲。
她當時直接起身把身前的一杯啤酒潑到他的臉上說了句懦夫就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