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林玄的咄咄逼人,二奶奶面色難看,無比憋屈。
但作為林家家主,她必須回應(yīng)林玄的質(zhì)問。
“周總,自斷雙腿的確太過了。不如這樣,我們林家讓出一些利益,再在網(wǎng)上發(fā)布一則消息,澄清所有事實(shí)。你看怎么樣?”二奶奶用商量的口吻說道。
“不行,必須按照我說的去做,不然就等著被滅掉。”黃秋毫不讓步,語氣沒有半點(diǎn)尊重。
被一個(gè)晚輩這么懟,二奶奶的老臉腫得通紅。但面對黃秋背后的黃家以及周家,她不敢有半句微詞,只能給旁邊的林奇使眼色。
不過林奇仿佛瞎了似的,完全沒反應(yīng)。
無奈,二奶奶只能看向林玄。
林玄對二奶奶沒什么好感,但她是林家人,還是林家的家主,不得不管。
站起來,林玄緩緩走向黃秋,淡淡的問道:“你知道尊老愛幼嗎?”
“知道又怎么樣,不知道又怎么樣,和你有關(guān)系嗎?”黃秋不屑的說。
啪。
林玄二話不說的甩出一個(gè)嘴巴,直接把黃秋和其他人給抽懵了。誰都沒有想到,也不敢去想,林玄居然敢打黃秋。
“你他媽的敢打我?”
黃秋回過神來,怒不可遏,站起來就想和林玄動手。不過當(dāng)他看到林玄冰冷的眼神后,握緊的拳頭卻怎么也揮不出去了。
“放下。”林玄以命令的口吻說道。
黃秋的臉漲得通紅,身體也因?yàn)榍瓒l(fā)抖,但他卻不敢違背林玄的話,因?yàn)樗蛐牡缀ε铝中?,害怕他的眼神?/p>
“黃秋,和這種人動手只會自降身價(jià)。”這時(shí)候,周永旺開口解圍,順手將黃秋拉到椅子上。
“逞個(gè)人之勇只是匹夫,你將來可是要掌管幾十億資產(chǎn)的董事長,和一個(gè)進(jìn)過監(jiān)獄的垃圾動手算什么。”周永旺冷聲說道:“這種臟事,安排手下人去做就行了。”
“岳父說的對,是我沖動了。”黃秋就坡下驢的說。
林玄一陣嗤笑,怕了就怕了,非要找這種借口。不過他也沒再深究,而是說道:“在婚禮上鬧事是我不對,但周倩一句話害得我坐牢兩年,你們認(rèn)為我不該問清楚嗎?”
“交流的方式有很多,你不該在婚禮上說這些事,更不該胡說八道,壞倩倩的名聲。”周永旺陰沉著臉說道,林玄冷笑一聲,“如果我在里面的時(shí)候就和我說清楚,我也不會這么做。但她一次都沒出現(xiàn)過,也沒給過我一句解釋。”
“她不問可以,但我必須問清楚。”
周永旺生氣的說:“那你也不該在婚禮上鬧事,一個(gè)女人一輩子只有一次婚禮。”
“她的婚禮重要,我的兩年時(shí)光就不重要嗎?”林玄冷冰冰的反問道。
“行,這件事算扯平了。”見說不過林玄,周永旺無奈退步,“現(xiàn)在說說你詆毀倩倩的事。”
“我有沒有詆毀,黃秋應(yīng)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林玄譏笑道:“洞房花燭夜不好好在家,卻一大早跑到我這,我不得不懷疑里面有什么隱情。”
聞言,黃秋的眼睛里閃過一抹怨毒,但很快就消失了。
“倩倩是第一次,你別亂猜了。”黃秋咬牙說道。
“是不是的和我沒關(guān)系。”林玄無所謂的說:“反正我林玄就一句話。如果你們不立即滾蛋,我就把昨天的話說給全西海,全炎黃的人聽。”
“你敢!”
周永旺大怒,恨不得吞了林玄。
“你在懷疑我的勇氣?”林玄笑瞇瞇的說道。
“很好,很好。”周永旺咬牙切齒地說:“這筆賬我記下了。黃秋,我們走。”
“等等。”林玄叫住周永旺,冷淡地說:“再讓我聽到垃圾之類的字眼,我一定會抽的你找不著北。”
“我等著。”
說完,周永旺就帶著黃秋走了。
“哎呀,這下算徹底撕破臉了。二奶奶,最后一個(gè)月不好熬,你可要熬住呀。”林玄笑呵呵的說:“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奖M管說,我萬死不辭。”
“先吃飯吧,一會還要去公司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