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件事情直指王焱,幕后這個人的目的竟然是自己!
想到這里,王焱心里就一陣不舒服。
看樣子這一次是躲不過了!
想到這里,王焱冷聲一笑,接著道:“諸位,稍安勿躁,給我一天的時間,要是一天之后我還是找不到解藥,我就帶你們?nèi)ヒ惶四莻€地方!”
眾人這才散去。
蕭若溪此時心里面很是不解,上前兩步問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一天的時間不可能找到解藥的,都不知道是什么病毒,你真的要去那個地方?”
“嗯呢,不然呢?難道現(xiàn)在就去?一天的時間我是找不到解藥,可是不一定找不到背后的人!”王焱打了個哈欠,困意陣陣,還沒有睡夠,扭頭趴在沙發(fā)上又瞇了會,倒是完全沒有著急的樣子。
蕭若溪鋪?zhàn)永锩孢€有些事情,就沒有搭理王焱。
王焱睡夠了,這才慢悠悠的起身,朝著周圍看了眼。
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有人監(jiān)視著他。
王焱輕聲一笑說道:“既然沒人了,出來吧,不妨好好談?wù)劊?rdquo;
一陣安靜,周圍像是沒有半個人,不過王焱繼續(xù)說道:“怎么?敢做不敢當(dāng)?機(jī)會只有一次,你要是不出來,那我走了?”
王焱說完嘻嘻一笑,直接起身往外走。
剛剛走了兩步,后面走廊里面沖出來一個人,急忙忙的上前幾步攔住了王焱的去路。
“這位爺,我剛剛和上面通過話了,他們說可以和您談?wù)劊灰敢獬鋈ミ@一趟,您想要什么都可以,隨口開價,只要您開口,我們一定滿足。”來人不是別人,正是蕭若溪家里的管家。
王焱一笑,說道:“沒有想到啊,竟然是你,說吧,你們老大現(xiàn)在是怎么想的?需要我做什么?”
這句一出,管家倒是傻眼了,尷尬的咳嗽一聲道:“還請你跟我來吧,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情要怎樣說!”
“行!”
不出半個小時的功夫,王焱被管家?guī)У焦哦粭l街,七拐八拐的來到一個破舊的小院子跟前。
“小兄弟,其實我也只是幫著人傳話,拿點(diǎn)錢,沒有做過其他事情,你不要在小姐面前說什么,咋們互相體諒下。”說完,還嘻嘻一笑,指了指里面說:“那人就讓我?guī)У竭@里,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也弄不明白了。”
王焱點(diǎn)點(diǎn)頭,揮手讓他離開,自己轉(zhuǎn)身進(jìn)屋。
這個宅子依舊破舊,里面的灰塵都沒有打掃,只是在中間有一條走出來的痕跡,看樣子這個地方只是一個臨時據(jù)點(diǎn)。
剛剛走進(jìn)去沒有兩步,就有一個黑衣人出來迎接,嘴角帶著笑意,
只是一雙眼睛卻是被蒙住了,只能一對黑黝黝的眼珠子。
“說吧,千辛萬苦的找我來,到底有什么事情?”王焱也不客氣,直接越過黑衣人往里屋的椅子里面一坐。
里屋還算是干凈,黑衣人想必已經(jīng)在這里等了很多天了。
“王兄弟,你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我們這個組織一直一來都致力于尋找寶貝,這一次希望小兄弟可以一起參加這一份事業(yè),也算是為國效力,畢竟讓那些寶貝留在底下實在是可惜。”黑衣人笑著說完,從懷里面摸出一張地圖。
這張地圖和張老板的地圖一樣,只是更為的精美,很顯然是原版。
只是這個地圖有些風(fēng)華,看上去上了年代,所以是用膠水小心翼翼的黏在另外一張人皮上面的。
人乃萬物之靈,人皮這個東西最是容易藏邪祟,王焱倒不是怕,只是不想惹上這些不干凈的玩意。
“我可以答應(yīng),不過我有個要求。”王焱一笑,說道:“你必須如實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既然相信我的能力,就應(yīng)該讓我知道事情的真相,這樣我也好準(zhǔn)備。”
這一刻王焱的眼睛里面流露出來的是貪婪的神色,而且下意識的笑得很壞。
這個表情極其具有迷惑性,看得黑衣人一怔。
他站起身,思索了一陣,總覺得哪里不對勁,之前的調(diào)查得到的結(jié)果和現(xiàn)在看到的完全不相符。
“其實你們一開始就錯了,讓那么多人知道,以為會有那么多人去?其實這些人大都是自私的,不會成群結(jié)隊的去,你們就不擔(dān)心有人走在你們后面?”王焱搖搖頭,嘆口氣說道:“現(xiàn)在我倒是有一個辦法!”
黑衣人一愣,沒有想到王焱早就看透了一切,當(dāng)即點(diǎn)點(diǎn)頭問道:“什么辦法?”
“這樣,由我出頭,帶頭一起去,這樣人群集結(jié)在一起,勝算也大,那地方兇險,要是沒有人犧牲,怕是到不了,你們分成兩波,分兩批次進(jìn)去,免得讓人抓了把柄去了!”王焱說完又一笑說道:“怎樣?我這個辦法還可以嗎?”
黑衣人怔了怔,有些不解,問道:“你就不怕我們到時候截了你的胡?”
“諾?你看看你身上是不是有了黑色的點(diǎn)點(diǎn)了?是不是覺得渾身有些發(fā)熱,不舒服?”王焱一笑,問道。
黑衣人頓時大驚,掀開衣服看了眼,嚇得說不出話來。
“你青龍偃月瓶什么的毒藥已經(jīng)被我破解,古籍中不是沒有記載,你現(xiàn)在身上的是這個毒藥的原始版本,自然也是最毒的,怎樣?”王焱淡淡一笑,伸了個懶腰,起身就要走。
黑衣人頓時嚇了一跳,撲通一聲跪倒在王焱跟前。
“大師,還請饒命,我不過這是一個傳話的,這件事情我也做不了主,還請你饒了我!”那黑衣人說完之后又在地上扣了幾個響頭。
王焱無動于衷,只是淡定的笑著,手指頭輕輕的在桌面上敲擊著。
“這樣吧,咱們兩個人各退一步,我要知道的就是你們的詳細(xì)資料,你先要的就是這條命。”
那黑衣人一聽,渾身微微一怔,沉默了良久,好半天之后這才嘆了口氣,跌坐在地上無奈的說道。
“這個寶藏是大宋年間的,上一次我們老大帶我們?nèi)ミ^一次,但是大部分的兄弟都折在那里了,這個是他們祖上繼承下來的,這是里頭的寶藏非常的多,當(dāng)時我們不過是在外圍挖了一陣,就挖到了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