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也是就住在別人家里,待會你可要看我眼色行事。”
林浩有些不甘心,跟上來,訕訕的看著女孩,柔柔的笑了一聲,然后說道:“這樣好不好?我在這里有很多房產(chǎn),你要什么樣子的你跟我說,我直接讓你住就是了!”
“也好比你在外面跑來跑去的,小哥也是住在別人家里呢,萬一不招人待見被人趕出來,你可就真的沒地方住了。”
“喂,我說這個妹妹你倒是聽我說話呀!怎么不說話?”林浩就這么一路的跟著。
王焱這個人性子比較隨和,見他也沒使什么壞,也就沒有多講什么。
只是對于這個項鏈的來歷,王焱還是有些奇怪,問道:“你知道這個東西是誰的嗎?我是說原來是誰戴過的?”
女孩一怔說道:“這個我是知道的呀,爺爺曾經(jīng)跟我說過,他說這可是楊麗華的外孫女戴過的,她死的時候才9歲,楊麗華對她可好了,陪葬品那可是都是一等一的,而且全部都是一些非常珍貴的東西。”
“沒錯。”王焱淡淡一笑,繼續(xù)說:“要是我猜的沒錯的話,你應該叫做李春芳吧。”
女孩一聽非常驚訝的回過頭朝著王焱這邊看了一眼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呀?這件事情我可沒跟別人說呢,爺爺叫我不要跟外面的人講我叫什么名字。”
“沒什么,我爺爺認識你爺爺,這玩意兒,我爺爺曾經(jīng)跟我講過。”
“那珠子原本是28顆,你這里只有14顆,那珠子應該是一分為二,做成了兩條了。”
“小哥哥不對呀,我這個珠子是28顆呀,你為什么說只有14顆?”李春芳十分不解,把那盒子打開,仔細的數(shù)了數(shù),確定自己沒有錯。
王焱卻是一笑,從她手里接過盒子,指著其中的十四顆說道:“這些是后來加進去的,色澤都差不多,可是品相卻是完全不一樣的,為了掩蓋這種差別,所以相隔一顆才放下一顆。”
“小哥哥你真厲害,被你這么一說我也看出了一些不對勁,沒想到我摸了這么久一直懷疑的事情,你只是看了一眼,竟然就能夠確定了。”
三個人一路聊著,很快就到了蕭若溪的家門前。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半夜了,再熬熬都快要天亮。
王焱小心翼翼的打開門,正準備帶著人進去,那里頭卻是忽然之間就亮起了燈,緊接著蕭若曦雙手插著腰,就那樣站在客廳里,一雙眼睛寒光陣陣,看著他們?nèi)齻€。
在見到林浩的時候,眉頭卻是一挑,有些疑惑的對著林浩說道:“小舅舅你怎么在這里,你怎么和王焱攪和到一塊去了?這個女的又是誰?”
王焱不由得一愣,有些驚訝地朝著蕭若溪望去。
仔細一看這兩個人還真的有幾分相似,尤其是現(xiàn)在那么大的燈泡照著,那是看得更加清楚了。
那一雙眼睛上揚的弧度都在同一條線上。
林浩呵呵一笑,指了指李春芳說道:“這不,這女孩走散了正好我和王焱兩個人遇到了,就把她留到這里唄,正好,我好久都沒來你這里玩了,今晚上我就不走了,在你這里睡。”
蕭若溪嘴巴一扁,雖然有些不大情愿,可對于這位小舅舅可是絕對不敢招惹的,只好尷尬一笑點了點頭,回過頭狠狠瞪了一眼王焱,那眼睛似乎是在說待會再找你算賬。
好不容易把人都安頓好了,王焱正準備睡覺呢,蕭若溪不知怎的就到了房間里頭。
他雙手叉著腰,一步一步的朝著王焱這邊走過來,問道:“這么大晚上的你去哪里做壞事了?”
“我竟然遇到了楊麗華外孫女的陪葬項鏈,那李春芳說李家出了大事,發(fā)了變故,她和家里人走散了,你難道不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
“這李家你可能不太懂,不過我最是清楚不過來,聽爺爺說李家在冰城算是首富!這么一個大家族說道了就倒了,你不覺得這里頭好像有什么貓膩嗎?”
蕭若溪被他這么一講,頓時沒了火氣,皺了眉頭朝著他這邊望過去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問你東,你就回答西。”
“我問你這么大晚上出去干嘛?誰讓你關(guān)心那個臭妮子!”蕭若溪氣得臉色都青了。
“爺爺不是叫你留意那個張老板的動向嗎?情況怎么樣了?十年前的那件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覺得呀,這一次的事情跟上一次的事情是如出一轍。”
王焱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下意識的把身上的衣服脫掉,這時咣當一聲響,似乎有個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
兩個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過去,低頭一看,只看到地上躺著的竟然是一個圓圓的類似于青銅器的東西。
這東西就像是一個圓餅,可上面花紋復雜,看上去古怪異常,蕭若溪此時此刻也沒有鬧脾氣的想法。蹲在地上仔細的看了兩眼,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這是啥玩意兒?我怎么從來都沒見過這樣子的,這是個擺件嗎?”
王焱從兜里掏出塊布,仔細的看了看,眉頭更是一皺,這玩意兒是什么時候到他衣服口袋里面的,他竟然都不知道。
不過他下意識的便想到了那個小偷,能和他近距離接觸,并且把東西塞進他衣服里面的,似乎也只有那個人了。
他拿起來仔細的看了兩眼說道:“奇奇怪怪這東西是個贗品來的,算是個工藝品,怎么回事?”
“但是你看它上面的這些字似乎是有些深意呀,而且你看這背面還畫了一張圖,你有沒有覺得像是那天張老板的那張人皮圖。”蕭若溪也沒有算賬的想法了。
她知道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這青銅餅造型十分逼真,而且工藝十分精湛,如果不是有點道行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真假,肯定會信以為真。”
“如果我猜的不錯,像我一樣拿到這玩意的人恐怕不少。”王焱說完,嘿嘿一笑說道:“看樣子這個人是有些著急了,先前馬老板的那張人皮圖并沒有引起多大轟動,就算是有人要去,那也是背地里悄悄的,規(guī)模并不大,這人顯然是要賭一盤大的。”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蕭若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