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逸的心里暗罵著,這糟老頭子祖墳上冒青煙了,怎么就取了個這么美的老婆,可是怎么就不知道心疼呢?而且還出去搞破鞋,那陳鳳雖說風(fēng)韻十足,但是差李櫻那可是十萬八千里,鬼知道趙大民腦袋里哪根筋打錯了。
李櫻也不是好惹的,她可不受趙大民的欺負(fù)。
頓時她火辣的脾氣發(fā)泄了出去。
她就像是一只母老虎一樣,揚(yáng)起自己鋒利的爪子對著村長的臉又抓又撓的,趙大民的臉的脖子頓時出現(xiàn)了好幾個血道子。
“你個老東西,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
“哎呦。”突然趙大民痛喊了一聲,那李櫻居然是一腳踹在了村長趙大民的襠里。
“我的媽呀。”
村長頓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的呲牙咧嘴,牧逸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的媽,李櫻還真是下得去手,這趙大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牧逸看到李櫻的性格如此的潑辣,看樣子還不打算放過村長趙大民,便是急急忙忙的沖上前來,從后面抱住了李櫻纖細(xì)的腰肢,不讓李櫻往身上撲。
“你放開我,放開我。”
李櫻發(fā)起瘋來自己都害怕。
牧逸急忙對這坐在地上的村長趙大民喊道。
“村長,你快走,我拉不住了。”
趙大民的臉上這會有些掛不住,本來想在李櫻的面前樹威風(fēng)的,沒有想到弄成了現(xiàn)在這一步,臉?biāo)闶莵G完了。
“你個臭婆娘,老子不和你一般見識。”
趙大民從地上站了起來又給了李櫻一巴掌,然后扭頭就跑出了院子里。
再次被打了一巴掌,李櫻氣的要命。
“你放開我,放開我,我今天要和這個老東西拼命。”
“老娘忍無可忍了。”
牧逸兩手死死地抱著李櫻,李櫻使勁兒的掙脫牧逸,不知不覺間,牧逸的手已經(jīng)從李櫻的腰間上移動,最后牧逸的兩手居然是從背后倒扣在李櫻那不可描述的地方。
頓時,兩人都是愣住了,誰都沒有動。
可是不一會兒,牧逸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反應(yīng),李櫻身高一米七,牧逸一米八,角度剛剛好。
李櫻自然是感受到了,頓時彷如觸電一般,身子一顫,更被羞的面色通紅。
臥槽!
牧逸被嚇了一條,這~這~嘿嘿,真別說,好奇妙的感覺。
不過牧逸也沒有繼續(xù)厚無顏恥地抱住李櫻,好歹也要裝成正人君子才行。
牧逸后退幾步,舔著個老臉,壞壞地說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才那個是美妙的錯誤,不好意思哈。”
李櫻聽到牧逸這么一說,腦海中情不自禁又浮現(xiàn)了剛才的一幕。
李櫻嬌羞地紅其臉來。
牧逸眼見情況不妙,指著外頭,一邊走一邊說道,“那個沒啥事我就先走了。”
沒有等到李櫻反應(yīng)過來,牧逸已經(jīng)跑到外面去了。
出到外頭,牧逸看到趙大民在生悶氣。
換成誰都開心不起來,男人最重要的身體部位受了重傷,這會兒又當(dāng)著外人的面丟臉,能開心才怪。
牧逸語重心長地走上前去,沖趙大民說道,“村長。”
趙大民為了維護(hù)自己的威嚴(yán),板起臉來,說道,“有什么事嗎?”
牧逸齜牙一笑,搖了搖自己手中的藥酒,說道,“給你帶了好東西來,這藥酒是三代單傳的方子泡出來的,專治男人不行。”
趙大民臉上掛不住了,其輕哼一聲,說道,“拿開拿開,你才不行。”
牧逸也不著急,哈哈大笑,改口說道,“村長,那晚我順手檢查了一下你的傷情,情況我是知道的,放心,我有非常高尚的醫(yī)德,這事兒不會有別人知道的。”
趙大民又想起受傷那晚,牧逸隨便對他點兩下,他身上就不覺得痛了。
趙大民不由地對著牧逸打量了幾眼,問道,“你會醫(yī)術(shù)?”
“那當(dāng)然,我醫(yī)術(shù)可不一般。”牧逸歪嘴笑了笑,說道,“村長,你想想,現(xiàn)在誰還會封穴道?我會呀,這說明什么?說明我的醫(yī)術(shù)更加高明,而且我這不是西醫(yī),是古中醫(yī)。”
“古中醫(yī)?”趙大民眼前一亮,雖然不知道這是啥玩意,但就是覺得很牛逼,其興致勃勃地追問道,“我那個傷,真的能治好?”
牧逸把藥酒塞到趙大民的手里,拍了拍自個兒的胸膛,信誓旦旦地說道,“放心,回去喝喝我的藥酒,很快你就知道有沒有效了。”
趙大民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趕緊將藥酒收好,而后拍了拍牧逸的胸膛,說道,“牧逸,以后要是誰欺負(fù)你,你直接跟我說,我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