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純陽之體
安易一看,立刻感覺血?dú)馍嫌?,又驚又怕。
但是,女人只是嘴角上揚(yáng),魅惑的眼風(fēng)掃過安易的臉龐。
然后,將手機(jī)塞給安易,直接從安易身邊,擠出了洗車房。
洗車房就那么小,女人身體再次和安易擦身而過的時(shí)候,安易又被女人的寒氣攻擊了一次。
那種感覺,很像是被電擊了一下,又冷又麻。
“鬼?”安易好像剛聽到女人說了這么一個字?這女人不會是個女鬼吧?
安易搖搖頭,他從來不信這個,看著女人走向路邊的背影,很性感,很魅惑,姿勢很高級。
安易有點(diǎn)茫然,報(bào)警還是不報(bào)?女人明顯有問題,這輛車問題更大。
星洲大旱,但是這輛車,分明就是剛從一條很近的,非常泥濘的路上,掙脫出來的?污泥都是濕漉漉的?
這不科學(xué)呀?
關(guān)鍵還有血跡?要是自己不報(bào)警,給她洗車,會不會是變相的,幫她毀滅證據(jù)?后果很可怕。
但是,如果報(bào)警,女人反咬一口,他就成了非禮女性的流氓,這后果,更不可思議。
“我咋這么倒霉呀?”安易快速衡量了一下兩個可能的結(jié)果,立刻做出了選擇。
“美女,你的車這么臟,洗干凈要加錢,五十塊。”
女人楞了一下,回頭,走過來,小腿輕輕的抬起來,腳上是一雙猩紅的高跟鞋。
女人順手從鞋筒里,抽出了一張綠票票,塞進(jìn)安易手里。
“不找了,快點(diǎn),性命攸關(guān)。”
“美刀?真的假的?”安易眼睛一亮,女人塞給他的是一百美刀。
安易嘴里質(zhì)疑真假,手上已經(jīng)感覺到美刀的厚實(shí)和質(zhì)地。
“干活,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你想我死,還是想讓我一家人都死?”女人說完,不再搭理安易,而是快步走進(jìn)隔壁的休息室。
“有錢了不起?一百美刀,洗個車,還不用找?敗家娘們。”
安易在心里吐槽,但是,爽的不要不要的。
手上的水槍,已經(jīng)很霸氣的掃上了車子,一道血水,連同污泥,在車下匯成了一片。
星洲是個國際化大都市,用美刀,不奇怪,但是,這么用,安易沒見過。
貧窮限制了他的想象。
安易熟練的操作水槍,心里各種YY。
“要是每天,都有這么一個豪橫的女人,來洗車,自己的洗車行就救活了。”
“美女們,盡情的用美刀虐待我吧,”
安易一只手拿水槍,另一只手掏出那張美刀,在自己脖子上來回鋸了好幾下。
在萬惡的金錢面前,什么血跡,什么逃犯,和安易毛的關(guān)系都沒有了。
二十分鐘左右,一輛嶄新的路虎,被安易端端正正的停放在洗車房外面的空地上。
“美女,車洗好了,還給你打蠟了。”安易對著休息室喊道。
沒有回應(yīng),安易扔下手里的抹布,霸氣的喊道:“小驢,小驢?一人兩桶麻辣牛肉面,加火腿腸?快去買。”
小驢也不見了。
安易有點(diǎn)意外,急忙走進(jìn)了休息室,女人不在,安易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快步走到旁邊自己的小臥室。
安易掃了一眼,心里就不樂意了,床上有人,還蒙著頭。
小驢是絕對不會睡他的床,小驢有點(diǎn)怕他,那么,床上一定是那個女人。
有個女人上自己的床,安易本來是求之不得的,但是,一想到女人滿身血污,加上剛才各種詭異的表現(xiàn),安易立刻抗拒了。
安易走過去,猶豫了幾秒,然后果斷的掀開了被子,同時(shí)嘟囔道。
“你這樣做,是不是太失禮了?”
話音未散,安易看見床上的景象,立刻將被子扔掉,捂住眼睛跑出去。
床上應(yīng)該就是剛才的女人,但是,她臟兮兮的旗袍已經(jīng)不見了。
安易看到了辣眼睛的風(fēng)景。
安易跑出門,靠在墻上,心里亂糟糟的,不知道這是福是禍。
但是,就在安易跑出去的一瞬,女人也坐起來。
“安易,你跑什么?進(jìn)來,我有話說?”
安易一怔,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你要干什么?”
女人突然咯咯的笑了兩聲,“安易,我今天就是來找你的,只有你能幫我,你快進(jìn)來。”
安易更加震驚:“你找我?你沒有搞錯吧?我就是個普通的洗車工,你的旗袍呢,你先穿上衣服。”
女人說道:“旗袍我已經(jīng)洗了,看把你嚇的,果然是沒見過女人,進(jìn)來吧,我用你的被單裹著總可以吧?”
安易被嘲諷,心里很不是滋味,過了幾十秒,安易才進(jìn)去,果然,女人已經(jīng)裹著他的被單,坐在床上。
“我叫小荷,沒有你想的那樣可怕吧?”女人撇嘴,很好看。
安易說道:“小荷?沒聽說過,我和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你的車已經(jīng)洗好了,你趕緊走吧,不管你是干什么的,或者干了什么,我就當(dāng)你從來沒有來過。”
安易對女人,沒有什么實(shí)際的經(jīng)驗(yàn),但是,因?yàn)橐粋€女人,攤上什么爛事,那絕對不行。
小荷指著床邊,說道:“安易,你坐下好不好?你是想攆我走嗎?”
安易警惕的后退,“小荷,對吧?我和你往日無仇近日無怨,要不我找你錢,你快走。”
安易嘴里說的勉強(qiáng),找錢給小荷,他就是說說。
小荷咬著嘴唇,猶豫了片刻,說道:“安易,我來了,暫時(shí)不會走,”
“為什么?”安易提高了聲音。
“因?yàn)?,因?yàn)椋惨祝闶羌冴栔w,現(xiàn)在只有你能保護(hù)我,幫我?”小荷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安易。
再穩(wěn)重的男人,也扛不住這樣的眼神。
但是,安易立刻感覺受到了很大的打擊,或者說侮辱。
“純陽之體?你是嘲笑我,還是?”安易語塞。
大學(xué)畢業(yè)兩年了,二十好幾的大小伙子,還沒有談過一次,有實(shí)質(zhì)內(nèi)容的戀愛,能不是純陽之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