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是一懵。
語文老師能忍,體育老師不能忍?
所以教語文的時候你住院,教體育的時候就是別人住院是嗎?
體育課就用體育課的方式解決?果然好有道理!
“放屁!”楊大彪急了:“誰告訴你體育老師就是動手的?師德何在?我們是教書育人,不是打人!”
齊亞皺眉面色有些不悅!
“楊主任是體育組組長?”
對上齊亞的目光,楊大彪突然一窒,渾身不自在。
“怎么了?”
“我想看看體育組組長的體育水平如何,來,咱倆練練。”齊亞笑瞇瞇地說。
“齊亞!”陳敏兒趕忙叫了一聲,她不知道齊亞怎么突然變了,但豈能任他胡鬧。
“陳校長,你看看他,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他不適合教書了,我提議,應該開除!起碼停職!”楊大彪道。
“這些不用你操心!”陳敏兒說著看向齊亞:“你剛才說的是真的?郭云霸是要打人?”
“學校不是有監(jiān)控么?”齊亞不答反問。
“有啊。”陳敏兒道。
“也有旁觀學生,不信我調查不就行了?”齊亞問。
“齊亞!注意你的態(tài)度!你這是在和陳校長說話么?”楊大彪大喝出聲。
齊亞笑著看向楊大彪:“我現(xiàn)在對你說話,走,咱倆出去交流體育課。”
說著齊亞真的走了出去,楊大彪瞪大眼睛,但當然不會傻傻地跟出去,他覺得這家伙已經瘋了,不可理喻,為了避免挨揍,還是慫了。
陳敏兒看著離開的齊亞怔怔出神。
“這個齊亞,太放肆了!”
陳敏兒這才回神,道:“把齊亞口里涉事學生叫來,然后把監(jiān)控調出來。”
……
事情并不復雜,陳敏兒很快搞清了狀況,把被打的孩子安排去醫(yī)務室,陳敏兒拿起電話。
“喂?”蕭憶情的聲音傳來。
“蕭總!你的老公太牛逼了!”陳敏兒激動道。
“嗯?怎么了?”蕭憶情皺眉道。
“真的,太牛逼了,一回合,把郭云霸一伙人全部打翻了!”陳敏兒很嗨。
“你說什么呢?”蕭憶情氣壞了。
陳敏兒隨即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講了一遍。
電話那邊的蕭憶情愣了好一會兒。
“你是說齊亞在體育課上,把郭云霸那些孩子給打了?”
“嗯哼,不僅打了,還打到醫(yī)務室去了。”陳敏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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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就是本次事件的經過。”
天星高中一號會議室,校長陳敏兒對著投影儀向校董們做了關于老師毆打學生的匯報。
坐在首位的蕭憶情開口道:“各位校董怎么看?”
“這件事情太惡劣了!就算云霸有錯在先,但他畢竟是個孩子,還是天星高中的學生,老師毆打學生,還是大庭廣眾之下,必須嚴懲!”有人開口道。
“就是,這事太惡劣了,必須嚴肅處理。”
“我同意。”
一群校董紛紛應和出聲,他們當然是站在郭云霸一邊的。
因為郭云霸是郭龍成這個大校董的兒子,而齊亞不過是蕭憶情和蕭家都不重視的廢物女婿,要不是蕭憶情的面子,這個決定完全不用開會討論就能得出來!
蕭憶情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這不是對自己的不尊敬,實在是齊亞不需要尊敬,所以他們不能得罪郭龍成。
看了眼面色憤怒的郭龍成,蕭憶情對陳敏兒道:“陳校長,你的意見呢?”
陳敏兒道:“我覺得郭云霸確實有錯誤,應該記大過,但無需記入檔案,至于齊亞,予以開除處分。”
蕭憶情知道陳敏兒這是為自己好,雖然心里也愧疚,但也只能無奈,當犧牲齊亞已經成為習慣,那就只能繼續(xù)下去。
“我同意。”蕭憶情無奈地說出三個字。
“我不同意!”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郭龍成說話了。
蕭憶情詫異不解,這還不同意?郭云霸相當于零處罰,齊亞可是被開除啊。
“開除?呵呵,這算什么懲罰?糊弄人呢?”郭龍成看向陳敏兒道。
陳敏兒心里自然也清楚,要是別的老師也就罷了,這是丟飯碗,但對于齊亞這個上門女婿來說,這個工作還真無所謂。
“可是郭董,這已經是最嚴厲的處罰了。”陳敏兒道。
“最嚴厲?我兒子被打進了醫(yī)院,只是開除那么簡單么?”郭龍成問。
“醫(yī)生說了沒什么大礙。”陳敏兒道。
郭龍成一瞪眼:“沒什么大礙?怎么?非要有大礙么?你沒看到視頻么?我兒子那地方被傷到了,差點斷子絕孫啊!我老郭家險些被這個混蛋絕了后!”
陳敏兒臉頰蹭的一下就紅了,其他校董紛紛坐直,倒不是因為氣憤,而是在憋笑。
冷靜好一會,陳敏兒道:“上次他把齊亞打得半死,也只是記大過而已,還沒有記入檔案,如果以這個標準衡量,開除齊亞已經不輕了。”
“呵呵,標準?陳校長,你是不是在國外讀書繞進去了?你真以為人人都是平等的么?你拿一個廢物和我兒子比?他有那個資格么?”郭龍成問。
陳敏兒皺眉。
郭龍成冷笑一聲:“他的命都不如我兒子一根頭發(fā)重要,陳校長以后要深刻地認識到這一點。”
“那您要怎樣?”陳敏兒問。
“送去牢里蹲幾年漲漲記性吧。”郭龍成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