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剛好將白竹給弄走呢?
盛云汐說的有道理啊,她們都不是普通身份的人,有誰愿意在別人的監(jiān)視下生活呢?
是啊,趙玉瑾跟皇后感情深。
但是,這母子之間,多了一雙眼睛,趙玉瑾肯定也會感覺很不舒服。
“去,好好審問柳兒,讓她說一些什么出來,跟她說,命是她自己的,只能靠她自己!”海珍珠想了想,就下令。
“主子,真的要這樣嗎?”宮女有些擔(dān)心,“這樣的話,柳兒也廢了,這也太急切了吧?”
“不,柳兒留著,別弄壞了,不是還有個黃嬤嬤嗎,好好審問就是!”
“是,主子,只要柳兒沒被弄壞,以后還能伺候人就好,那樣的話,也不算是廢了!”就是,面子好過得去而已。
海珍珠笑了笑,“你果然是最了解我的!”
宮女下去了。
可不是么,柳兒出賣了白竹,即使以后還能伺候,夜良媛也不會放過她了。
所以,夜良娣收拾了她,就不怪海珍珠了。
這一次,只要能除掉白竹……
想來,趙玉瑾也是樂見其成的。
而這邊,秋霞也問,“除了白竹,皇后肯定會生氣的吧,萬一太子妃把你推出去……”
“無所謂了,我就是隨便那么一說,讓我除掉皇后的人,我還沒這個能耐了!”盛云汐不以為意。
“是,現(xiàn)在太子妃也是這樣想的,用不著推您出去,也許,她也想拉攏您呢!”秋霞開口道。
說來,以盛云汐的家事,海珍珠想拉攏她,也很正常。
因為盛家手握兵權(quán),再加上,盛云汐生不了孩子了,想要取代海珍珠,是不可能的了。
可是,夜良娣有皇后和夜家,倒是個棘手的。
說不定,將來太子當(dāng)了皇帝,就更心疼外祖家了呢。
這海家,沒有兵權(quán)啊。
“現(xiàn)在看來,太子妃也真是難做呢!”盛云汐倒是笑了笑。
旁邊的秋霞也跟著笑,是呀,這幾年,海珍珠的日子也不大好過啊,時時刻刻要提高警惕的,如履薄冰。
因為皇后的原因,每回入宮,都會有許多問題。
若是白竹沒了,她就舒了一口氣了。
海珍珠辦事效率很高的,還沒到天黑呢,白竹就被請到了牢房里去。
因為是海珍珠下令的,白竹也是知道大事不妙了,卻無法反抗。
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著,她是皇后的人,海珍珠應(yīng)該不敢對她做的太過分了。
但是,她見到臉色慘白,精神有些恍惚的柳兒,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還有,那傷痕累累的黃嬤嬤。
現(xiàn)在這東宮的牢房里,好些都是主院的人,好多都是見過世面的嬤嬤。
她們都是忠心耿耿的,平時看夜家的人都不順眼。
所以,現(xiàn)在看到白竹,當(dāng)然也不順眼了。
“你還是快點招供吧,慫恿夜良娣構(gòu)陷水良娣,又對太子妃不敬,估計你們也沒把太子妃這個正妃當(dāng)一回事呢!”嬤嬤說的很不客氣的樣子。
白竹現(xiàn)在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因為這些嬤嬤,直接就對她動手了。
“你們敢,我可是太子身邊的人,即使我做錯了什么,也有太子身邊的管事教訓(xùn),你,你們……”
“呵呵,你還真會說話,但是,今天,你要么承認(rèn)。要么……”那嬤嬤說著,揚了揚手上的鞭子。
旁邊有個嬤嬤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別廢話了,快點兒!”
兩嬤嬤對視了一眼,她們對這所謂的真相是不敢興趣的,反正,目的就是要廢掉眼前的這個人。
要是她自己承認(rèn)倒是最好不過的了。
要是不承認(rèn),只能是承受一些皮肉之苦了。
她來了這東宮的大牢,可就沒有那么容易能出去了。
不然,太子妃就不會安排這些事了。
加上現(xiàn)在太子沒回來,是個好機會啊。
這才半個時辰,白竹就扛不住了。
她可從來沒受過這樣的罪。
看到這些嬤嬤真的是往死里折磨她,只能承認(rèn)了,“是,是我,我松茸夜良娣構(gòu)陷水良娣,你們停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