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關于這個白竹,盛良媛怎么看?”海珍珠最后忍不住問道。
她也是聽出來了,剛剛盛云汐是特意說起白竹的,所以,她也順勢將盛云汐留下來了。
“云汐是個坦率的人,也不想拐彎抹角,我認為,即使是太子,可能也不希望白竹多管閑事,就算是皇后身邊的人,也是要有自知之明的,不管怎么說,也只是個下人而已,現(xiàn)在,倒是敢在東宮當家作主了,太子早晚是要到那個位子去的,以后,太子妃就是皇后了,太子妃身份尊貴,豈容一個下人指手畫腳的!”
盛云汐冷哼,接著說道,“不過,皇后肯定也是希望東宮的女人和睦相處的,只是,這個白竹,也太不懂事了吧!”
“哎,云汐,好妹妹,你倒是說到了我的心坎上了,但是,太子跟皇后,可是母子情深的,我也不好說什么!”海珍珠顯得很無奈,很苦惱的模樣。
“太子妃,你要知道,你以后是母儀天下的人,又不是普通大戶人家里的當家主母!”盛云汐又開口道。
“你說的是有道理的,可是,我現(xiàn)在也沒法治啊,你可有什么想法?”海珍珠十分懇切的望著她。
肯定就是海珍珠自己沒能下定決心了,若是能讓誰盛云汐做點什么就好了。
當然了,因為白竹的存在,的確是妨礙到海珍珠做事了。
盛云汐當然也是不想在東宮的生活,被那么多的人監(jiān)視的。
她跟趙玉瑾,暫時有著共同目標。
可是她跟皇后不是。
因此,要將白竹弄走。
“太子昨天說了,這武昭訓滑胎,是宮外的藥鋪伙計放錯藥,這么簡單的事,這夜良娣為什么要去找黃嬤嬤,誰讓她去的?夜良娣一出事,為何白竹這么著急?”盛云汐說的濤濤不絕的,“在東宮,就算您震怒,您也是東宮的女主人,自然是看證據(jù)說話的,她是夜良娣,皇后的侄女,還有夜家在,您總不會弄死她吧?”
海珍珠點頭,“是?。?rdquo;
“妾就想著自己,妾只是個小小的良媛,都不想活在別人的見識下了,更何況太子妃和太子呢!”盛云汐又十分懇切的說道。
說來被人監(jiān)視著的生活,也是很煩。
這話,倒是讓海珍珠的眼睛閃閃發(fā)亮,她趕忙點頭,“云汐還真是個聰明的!”
“多謝太子妃夸贊,云汐也只是隨口一說!”
“當然了,我們也就聊聊天,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現(xiàn)在應該會比早上暖和了一點,也不下雪了,看來,太陽是要出來了!”海珍珠說著,就朝著窗外看過去。
“是啊,這下雪,又不下大一點,沒勁,那妾就先告退了!”盛云汐站起來告退。
等她離開,宮女過來續(xù)茶,“太子妃?”
“嗯!”海珍珠點頭,“這個盛云汐,還真的是有趣啊,這是在跟本太子妃投誠?”
“應該是吧,她雖然是護國公嫡女,但是不得寵,還被長公主該壓著,她應該是生不了了的吧,以后能指望誰呢,即使暫時得到太子的寵愛,將來年老色衰了呢?”宮女笑著說道。
“是啊,聽了她剛才說的話,你怎么想的呢?”海珍珠又問道。
“她的建議可行,但是,這事,我們做的很小心了,但是誰知道太子來橫插一腿……”宮女說的很小聲。
藥鋪的伙計放錯藥這個真相,當然不是真相了。
海珍珠是海家的嫡女,嫁過來兩年,想要收買一些人,容易的很。
那藥,是在到武昭訓那里的時候換的。
而叫武昭訓吃藥的人,一出事就被趕走了。
當然了,那人也就是,很多人懷孕了,會吃保胎藥。
武昭訓也是怕得罪人,怕孩子會沒了,才吃的。
這亂吃藥,不就出事了嗎?
當然了,即使,沒有亂吃藥的這事,她的孩子,也會因為各種原因而沒有的。
因為,海珍珠想讓她沒了孩子,只是小事一樁而已。
海珍珠也不是個蠢的,太子插手了,自然是不想追究這件事了。
太子不查,但是,也是心中有數(shù)的。
說來,就是太子自己不想去查。
原因,就不用多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