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專業(yè)的手術(shù)室,云逸親自操刀肯定沒問題。
診所里那幾位老醫(yī)生幫不上忙,許嘉琪也不是專業(yè)的護士,所以只能自己來。
手術(shù)過程很緊張,好在沒有任何疏漏。
費用方面,就算不是在鎮(zhèn)醫(yī)院做手術(shù),但鑒于范老板的人品最多打個折。
劉根生也被安排在了病房,他的傷勢再過兩天估計也就好了。
醫(yī)院建成云逸心里痛快,跟許嘉琪一起出門,她卻悶著臉吐槽說有些女孩被吳貴騷擾,那家伙出了獄后,非但不知悔反而變本加厲騷擾女孩。
“然后呢?”
云逸好奇地問。
許嘉琪叉著小腰氣鼓鼓,“能不能收拾他讓他收斂一點,看看他禍害了多少女孩,我們不能坐視不理啊。”
一席話讓云逸暗暗嘆息。
自己是醫(yī)生不是正義俠,這種事情本來就該警署管。
“可是你和警署的關(guān)系好啊。”
許嘉琪還在請求,似乎和那些被騷擾的女孩子很熟。
云逸實在不想拒絕她,但這次必須搖頭。
彭家不來騷擾她自己已經(jīng)是燒高香了,加上醫(yī)院新近落成,自己哪有閑情逸致去管問別家的閑事。
“哼,你不幫我我自己解決。”
她跑掉了。
云逸暗道她應(yīng)該也沒什么辦法,干脆也就不想了。
哪想到?jīng)]多久便接到了徐鐵的電話,說許嘉琪來警署控訴吳貴的罪行,但受害的女孩都沒有露面,她不是受害者,這要警署怎么插手?
他說的有道理,而且許嘉琪剛從危險邊緣退回來,云逸不能再眼睜睜地看著她往危險地帶靠。
干脆請徐鐵口頭答應(yīng)處理,實際上冷處理就好,相信過不了幾天她就忘記了。
等許嘉琪回來,云逸假裝不知道,虧得她還志得意滿認為可以收拾彭貴了。
兩天后云逸在醫(yī)院為劉根生的情況作了最后的檢查,骨折的地方差不多好了,如果想出院也沒問題,可許嘉琪不希望這么快,最好再將養(yǎng)幾天。
至于范超的傷勢恢復(fù)的還不錯,將他安置在專門的病房不會又人隨意進去,可以避免傷口感染。
醫(yī)院開業(yè)還需要許多醫(yī)生和護士。
云逸正在為這件事情頭疼。
許嘉琪舊話重提,說起了她的那些朋友有些似乎也可以做護士。
一提這事云逸就頭大,然而這種事情不想管卻偏會自己送上門來。
醫(yī)院門口有女孩昏倒。
許嘉琪驚異的發(fā)現(xiàn)居然是自己的同學(xué),叫鄧佳。
既然是她的同學(xué)就更不能見死不救,等查看情況后云逸有些無語。
元凱女孩是懷孕了,而且瀕臨流產(chǎn)的邊緣。
“她連男朋友都沒有怎么可能懷孕呢!”
許嘉琪不相信,可事實擺在面前。
云逸先保住了孩子,等到鄧佳醒來,聽說孩子還沒打掉就跟瘋了一樣大喊大叫。許嘉琪拼盡全力安撫才讓她冷靜下來,瞧她哭的一把鼻涕淚兩行,肯定有內(nèi)情。
“是彭貴和漳澤!這兩個畜生!”
鄧佳失聲慟哭,接下來云逸總算明白了大概情況,就跟此前許嘉琪說的話差不多,彭貴被放出去后變本加厲,不但自己玩弄女性像個種馬,甚至還連帶自己的好友漳澤一起去干那些齷齪事。
鄧佳就是其中一位受害者,她怎么可能會要畜生的孩子。
“哥,我就說吧!”
等出了病房,許嘉琪抱著胳膊小嘴噘了起來。
云逸尋思自己也沒想到彭貴這么過分,可這件事自己真不好出面,
“哥,警署那邊根本不管,我都去過兩次了他們就只口頭上說一定處理,可到頭來全都是空頭支票。我不管,你一定要為我們女孩子討回公道,也只有你才能救她們了。”
許嘉琪不依不饒,帶著些撒嬌的味道,“現(xiàn)在被侵害的是別人,如果有一天彭貴又開始惦記上我了,那么躺在病房里的人可能就是……”
“我現(xiàn)在就去彭家。”云逸捂住了她的嘴,登時她的大眼睛彎成了月牙兒,“我就知道哥你最疼我了。”
其實云逸不太想管別人的閑事,可她說的也沒錯,萬一彭貴忽然對她下手么,自己兼顧不到就完了,必須把危險扼殺在萌芽中。
彭家。
云逸的突然到訪讓一家人猝不及防,甚至彭友年親自來接待。
只是雙方都守了約定,云逸來的突兀,完全不知道哪又得罪了他。
云逸開門見山,直接要見彭貴。
“老爺子,彭貴不在家。”有人一句話把彭友年惹惱了,“去把他給我找回來!”
“是。”
后者匆匆離開。
彭友年壓下怒氣對云逸訕訕道:“云小哥別生氣,咱們有話可以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