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往你那上踢咋地吧!
哪兒有病在哪兒治唄!
他媽一到我家時我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我他媽昨天個村子都叫我溜達個遍了。
我也沒看到這小子。
他他媽在人家寡婦炕上燒的紙嗎?
看他那一臉大麻子吧!
所有人全都躲著他。
“你這個小野種,你給我等著!”這是親兒子。他媽不顧一切地?fù)淞松先ァ?/p>
賀老大躺在地上,兩手捂著襠一頓亂叫。
“放心吧!我腳下留著情呢!不會讓妳家斷子絕孫的就是了!”我雖然挨了罵,但是心里舒坦?。?/p>
我不可能不腳下留情的。
我可不想為他去蹲班房。
其實這老太太也挺可憐的。
老早就死了男人,母子倆要不是太壞,也不至於把日子過成這個德行。
我這一會兒已經(jīng)把的手里報的幾片半生不熟的土豆子貼在其中一個患者的患處了。
剛開始的時候有點兒疼。
那是土豆片子自身的熱量所忙導(dǎo)致的。
貼上一會兒就會好的。
沒一會兒它們就會把皮膚最外層的死皮清理掉的。
然后在慢慢的慘入到皮膚里面的。
把所有的有害菌全部殺死。
最多也就七八天,傷口從里到外就會痊愈的。
美中不足的是,它們會在患者身上留下疤痕。
不過那也難不到我的。
大門外面。
又是一陣嘈雜之聲。
看這樣來的這幾位都不是好惹的?。?/p>
當(dāng)中一個中年人穿的油光水滑的。
他應(yīng)該就是那位傳說中的縣長小舅子吧?
可看那氣質(zhì)又不太像。
像是個打手還差不多。
幾個人愣是沒往院子里走。
是??!像這種院子哪是他們這樣的能進的呢!
滿目瘡痍的。
“老蕭??!你出來,這咋回事兒這是!我這正忙著呢!”蕭大個子一聽他們總算來了。
就和見到救星一樣。
他邊跑邊晃地跑到那幾人面前。
那個領(lǐng)頭的一直在躲著他,他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嗎?
我可沒時間搭理這幾個貨。
有這時間我都看好幾個病人了。
我媳婦和我媽還有十六姐她們正忙著給病人們清洗傷口呢!
要不感染了可就壞了。
正忙間,那幾個人轉(zhuǎn)身就來到近前。
“就是他,就是這小子,仗著他姥爺活著時候會點兒邪術(shù),就自以為了不起。在這兒招搖撞騙的,看看,看看。這哪兒像看病??!這明明就是是晾菜呢!”聽的出來蕭老大是氣壞了。
有幾話還說的結(jié)結(jié)巴巴的。
“嘿!你還別說,還有點兒意思啊!”人群中,一個女人的聲音。
“快滾一邊兒去吧!妳是瞎嗎?就這還有意思?妳沒毛病吧?”蕭大個子這是氣瘋了,他壓根兒就沒細(xì)聽這話是誰說的,那人話剛撂下,他立馬就回懟了過去。
和他來的那個穿的油光水滑的人一直在掐他。
叫他不要亂說話。
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
他一回頭把他嚇夠嗆。
這不是縣長淑小舅子家的千金嗎?
一見是這位小姑奶奶親臨。嚇的他連忙解釋道。
“不不不!小雅,叔叔剛剛不知道是您,就胡亂說了幾句,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哈!”堂堂一位千金大小姐,哪里會和他一般見識!她壓根兒就沒搭理他。
他在這姑娘眼里,不過就是一個上竄下跳的跳梁小丑罷了。
“老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看小雅都親自來了,你這咋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呢!”蕭大個子臉通紅。
他不敢說這小姑奶奶什么。
但是說說老吳這個司機,他還是敢的。
“行了!你閉嘴吧!”這小姑娘也就二十出頭。和蕭大個子一樣,鼻梁上也架著一副眼鏡片子。
不過她可沒有那么大的肚子。
我們并沒有因為他們的到來而放下手中的活計。
“叫這小伙子他們先歇歇吧!”司機小吳一聽這小姑奶奶都發(fā)話了。
連忙叫我們先停下來歇歇。
可是還有這么多病人呢?。?/p>
后來我才想起來我給他們做個示范也就是了。
像這種人人都會的“工作”是不需要我每一位病人都能親自動手的。
那我不得累癱才怪。
“這位可是縣里的紅人??!”司機小吳向我介紹到。
“哦!我說呢!這一看就不像普通人家的姑娘!”鄉(xiāng)親們當(dāng)中,有人嘴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