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如不想那么多了。
我也是多余抬頭再看她一眼。
這一次她并沒有把我迷住。
而是把我住了。
她的頭不見了??刹灰娋鸵娏藛h!
還偏偏被她拿在手里。
剛剛與我說話的,就是她拿在手里的頭。
在她斷掉的脖頸處。
呼呼地往外冒著什么東西。
沒錯,正是她剛剛纏在我身上的那種味道。
原來蛇都是打骨子里面臊的。
這個我姥爺生前可從來沒和我們說過。
我說妳沒有頭,怎么吃東西啊!她說我不是有你呢嗎?你要是敢說一個不去給我弄,那我就立即吃掉你媳婦和死我黨。
好吧!我這點脈絡(luò)叫她拿捏的死死的。
唬弄誰呢!
我心里跟明鏡似的。
她根本就沒有把他們怎么樣。
她就是那種什么呢!
那種沒話找話,還不知道說什么的那種。
她就是在磨牙。
我回頭就要走。
她忙問我你做什么去。
她問我都是哪六牲?。?/p>
我說我已經(jīng)知道了。
她不再問我什么。她這是已經(jīng)相信我了。
她說你既然已經(jīng)想明白了。
那我也就不急著吃了。
你看。我說她這就是在磨牙吧!
她明明不餓的。
她們不是吃上一頓就能管好多天嗎?
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她說你還是先回頭看看我再說吧!
一會兒你再決定去還是不去。
“妳能讓我回頭看啥??!無非就是又把頭給安上了唄!這點招我念叨念叨我也會!”我不敢回頭看她的原因并不是我嘴上說的那樣。
就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她說你就回頭看看吧!
我架不住她總這么磨我。
我心想我就看妳一眼哈,看妳一眼再說。
我於是慢慢地轉(zhuǎn)過身來。
“你的道行也沒多深??!”她掩住胸口,咯咯咯地笑著。
我問她妳何出此言啊?
妳在嘲笑我嗎?
她說是。
好吧!我承認妳承認的很大方。
之后她就再也沒說話。
就那么一個勁兒的嘲笑我。
這可把多給氣壞了。
再后來,直到我抬起頭來我才知道。
她的頭依然在她的手上。
一點變化也沒有。
剛剛,那沁人心脾的笑聲還是那顆頭上發(fā)出的。
這悲慘的事實在我眼前擺著呢!
我說妳嘲笑的沒錯。
我的道行的的確確是太淺。
淺的讓妹子妳見笑了。
要只是頭還在她里捧著。我也就說不出剛剛那番話了。
但見她的身后。
恰恰就是她所說的六牲。
除卻鼠虎龍蛇猴狗的六牲。
那六種牲口就在她身后,明明是活的,卻不知道什么叫跑。
難道就是她提前所準備好的?
不然也解釋不通啊!
那就是吧!
我看向那六種牲口。
“你來喂我吧!”她現(xiàn)在是真的求我了!
我說,這樣不好吧!
這可是個即費力又不討好的體力活兒。
再說了,妳的頭不是……
我說我還是先幫妳另外一個忙吧!
她一時沒明白我說的是什么意思。
我說妳想讓我喂你妳是可以的。
可是我總得能喂到妳嘴里去吧!
她笑了,說這也是哈。
她說你現(xiàn)在的道行夠了。
我說妳要還想罵我妳就說話啊!
這連個弱智兒童都能看出來。
我?
在她眼里是不是還不如弱智兒童的智商高?
好吧!看在她是美女的份兒上。
我選擇原諒她的無知了。
她向我伸出手來。
親手把自己的頭交給了我。
我也不客氣。給我就接住。
然后端端正正地放在她的脖頸上。
“妹子!妳輕輕地轉(zhuǎn)轉(zhuǎn)頭,看看還靈光不?”她笑著說道。
“你親手為我組裝上的,怎么可能有不靈光的道理呢?”我和她說了半天話,也幫了她不少忙,就這句話我聽的最舒服。
在這句話沒出來之前。
我一直以為她就是不會說話來著。
現(xiàn)在看來并不是這樣。
“行!大恩不言謝哈!我找個合適的機會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她啰里八嗦的說了一大堆感謝的話。
我說我這就喂妳。
可話還沒等說出口呢!
她就不見了。
也不是完全的不見了。
只是我一時沒能看到她。
同她一起看不見的。
還有她嘴里的六牲,我也一樣也沒看到。
我這正納著悶呢!突然感覺腳面咋這么涼呢?
那一定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