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點兒就忘了這個世上還有藍桉這號人物了。
他有時候說我重色輕友,我現(xiàn)在想想他說的這話也對,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至理名言啊!這用在我身上太合適不過了。
“阿姨還和我說呢!說你小子這趟肯定不會白回來的,阿姨待我那么好,我不和阿姨犟這個事兒!我就想知道她說的對不對,就你這樣的,活該單身的命,能有啥出息?”呵呵!這番話如果不是我親口從藍桉嘴里聽到的,我他媽的簡直都不太敢相信這話是從他嘴里冒出來的。這可把我氣壞了,咋地?我在你心里就這么完犢子嗎?那現(xiàn)在看來,是不是我該對你說這話才對啊!
“來來來,你小子,自己打臉吧!我可和你說啊!我聽不到響都不行,還得讓我媳婦兒高興,我和你說,我媳婦不高興,你小子就一直打下去,什么時候她高興了,什么時候為止。”我都沒正眼兒看他,瞧他那死德行吧!
一副看不起人的樣子。啥也都不是!
“行行行!哥哥!您就是親哥,那這樣,您看這樣,您都是我親哥了,那這頓嘴巴子,我看就先免了吧!”看藍桉那可憐巴巴的樣子,我回頭看了一眼我媳婦兒,這意思就在告訴他,你小子的生殺大權(quán)不在我這兒,得看看你嫂子同不同意。
藍桉這小子乖就乖在這兒。
他會看事兒。
我就喜歡他這點。
“嫂子您看這?兄弟這廂有禮了!”瞅他那狗出兒。
一副低三下四的樣子。
“行了行了拾得哥,殺人不過頭點地,依本宮看,就饒了他這一回吧!”我媳婦兒更能扯犢子。
她這一句話看似在開玩笑。
實則給足了我們彼此的面子。
“行!看在娘娘的份兒上,就免你這一回吧!”一路上,我們說笑著來到家里。
母親正在喂蛇。
我剛要上前和我母后大人匯報戰(zhàn)果。
沒想到藍桉這小子手更快。
“哥哥!我剛剛配合的咋樣?還像那么回事兒吧?來來來!這天下就沒有白干的活!”呵呵!這小子這生意頭腦,訛錢訛到我頭上來了。在我家白吃白住的,回頭還敢訛我的錢,你小子這是不想混了吧?
我瞪了他一眼睛。
“朝你嫂子要去。我的錢都在她那兒了!”我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心虛啊還是怎么的。這話一說出來顯得特別的沒底氣。
更沒想到的還在后面。
這小子還生氣了,一甩袖子就走。
“老子早晚是你姐夫!”這是他回頭后和我說的最后一句話。
你妹的,我拿你當兄弟,你卻拿我當小舅子。好樣的,算你小子有骨氣。
我就當一樂子,壓根兒就沒太往心里去。
依目前這個情況來看。
我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向我媽匯報什么了。
那不?我媽和月兒打的那叫一個火熱??!
比我這個親兒子都親。
老媽啊老媽,到了這個時候我是不得不說您幾句了。
您這是忘了您和您兒子都說過什么了嗎?
這個口是心非的老太太啊!
我現(xiàn)在這個局面,搞的我好尷尬。
去哪兒都不行。
大門外一陣嘈雜之聲。
我應(yīng)該是又來活兒了吧!
於是我朝大門外看去。
來的這幾位客我一個也不認識。
礙於我家滿院子都是蛇,她們并不敢進來。
你就說這蛇吧!牠們雖然沒有腳,但這東西靈氣著呢!
牠和狗子一樣,知道誰是自家人,誰不是自家人。
就說我們家月兒吧!她這是第一次登我們家門吧!
人家蛇就是不咬她,那熱情勁兒就和我媽似的。
看來是真應(yīng)了那句話啊!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月兒是我們家媳婦無疑了!
“九兒妹子,九兒妹子,妳能先出來一下嗎?”門外的人要想找我,得先過我媽這一關(guān)。
我媽應(yīng)聲跑了出去。
“妳們是?”感情我媽并不認得她們。
“媽!我知道,這幾位嬸子大娘都是桉樹村的,她們是來找我的!”我也跟了過去。
一位大嬸的面相不是很好。尤其是額頭那一塊,被一團煞氣圍著,她們家一定是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你咋知道的?”我媽這是忘了我是從哪兒回來的了!
“那您看看!”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