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想的一樣,蒲大叔果然要進入到正題兒了。
我天亮前和他聊這么多,不就是想增加一下他對我的好感嗎?
我現(xiàn)在想明白了。其實我本不用那樣做的。
就算我天亮前一直沉默不語他也一樣對我有好感的。
有的時候話太密了反而不是什么好事兒。
有些話不是絕對的。
得分人分事兒。
“我那時候仔細想了一下,你小子說的對。我們家就差一個男孩兒,要不你看這樣吧!以后你就是我蒲玉郎的干兒子!月兒就是你的親妹子!以后看看合適了,再找人給你倆好好算算,看看你倆八字兒到底合不合。合,你就是我姑爺,不合,你還是我干兒子,還是月兒她哥!”我一聽大叔這話不大對??!鬧了半天咋和我想的不大一樣呢!那這飯我還能吃下去了嗎?
剛才那杯酒也白倒了。
感情我這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啊!
這可不行。
“叔你知道老尹頭留下的那本《蛇仙要術(shù)》不?”蒲大叔一聽,他那表情我完全看的出來。
他在想你小子沒事兒提這事兒干啥。
顯你家有一本破書是嗎?
我當然不是白提的。
“那上面說了!說八字方面的消息了!”蒲大叔一聽,連忙問道。
“怎么說的?”
“我是己巳年生的,月兒正好比我小三歲!我們倆合適著呢!”我邊吃邊說。
我以為這我這話一出來他肯定得罵我一頓。
沒想到他們一家笑的特別開心。
蒲大叔樂呵呵地在我肩膀上拍了兩下。
“好小子,總算說出心里話了吧!”看的出來,他很高興。
他比我更想一約婚約泯人恩仇。
就有意說上那么一嘴。
這一試就把我給試出來了。
我千算萬算,還是沒算過這老東西。
要不咋說他是蛇漏子呢!
一頓飯就這樣開開心心地吃完了。
“月兒,妳相信緣分這個東西不?”飯后,我問月兒。
“哼!啥緣分不緣分的,先看看到底合不合再說吧!”我一想也是這么回事兒。
現(xiàn)在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就是以后也是這樣。
她就是讓我改姓都行。
呵呵!我這個小叛徒?。∵@還沒怎么樣呢!就把自己老媽給出賣了。
我有我的手段的。
我就知道,只要我和月兒前腳一出門,后腳就得有愛嚼舌根子的老娘們兒上月兒他們家去。
這幫無知的老娘們兒。
呵!讓她們?nèi)グ?!這也不是啥壞事兒。
我和月兒我倆溜達溜達就到了村口。
從縣城發(fā)來的中巴車正好停在那兒。
我趴在月兒耳邊說了幾句。
月兒就一臉?gòu)尚叩睾臀乙黄鹕狭塑嚒?/p>
中巴車的下一站,就是我們村兒。
在車上,我問月兒想要什么樣的生活。她說你看著辦唄!
看著有錢人穿著油光水滑的樣子,我一臉的不甘心。
我暗暗發(fā)誓,用不了多長時間,我也會和你們一樣的。
甚至要比你們好很多。
給我老婆,給我老媽,給蒲大叔一家一個好模好樣的日子。
不知不覺車子就停在了我們村村口。
我和月兒還沒坐夠呢!
可沒坐夠也不行?。≡俨幌萝嚲徒o我倆拉到鄉(xiāng)里去了。
我牽上月兒的手,也不管車上的人笑不笑話。
下車的不止我們倆。
我就是讓他們看看,我陰拾得不是找不到媳婦兒。
你們找的,我還看不上呢!
“你別這樣拾得哥,這么多人看著呢!”月兒幾次試圖甩掉我的手,可一連幾次她都沒成功。
“妳現(xiàn)在是我們家管錢的,管別人怎么看干嗎?“我這話一說,月兒就樂了。
和開春時的桃花一樣,她笑的特別燦爛。
“那你有多少錢,都交出來吧!”我倆下車后,她把她那又肉乎乎的小手一伸。
我不敢有半點兒猶豫,立馬乖乖地把身上僅有的幾塊錢全都交到她手上。
這丫頭一點兒也不客氣。
給她她就揣兜里。
一點兒也不客氣。
她說我的就是我的,連你都是我的。
她這就是默認了唄!
我傻笑著直抓頭。
“操!還真是你?。∫惶鞗]見,咋變成這德行了呢?”這時候我最怕的就是電燈泡。
這不,藍桉這個電燈泡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