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沒有走多久,我一邊放著的貢香突然火花濺射。
聲音很小,但是也還是引起了其他三人的注意力。
這么小的香火點能濺射出火花,誰不覺得奇怪呢。
李誠李元雙眼看向了我,想從我這里得出什么答案,而李曉靜也只是回頭看了一眼,便認真開車去了。
外行人都覺得這肯定有古怪了,我心驚不已,但是臉上還是不能有所表露出來。
出現(xiàn)這類的貢香預(yù)警,那就說明這周圍有了不得的隱晦之物,還好貢香沒有熄滅,我才松了口氣。
“李叔無事,是正常現(xiàn)象。”
我強顏歡笑道。
“無事最好,這幾天很勞煩小師傅了,等這事一過了,我再陪小師傅好好玩兩天。”
李誠雖然嘴上這樣說,但是心中的擔(dān)憂不降反升。
他像我這個年紀的時候,也在我爺爺跟隨了許久的,對我們這一行還是比較了解。
私底下,我可沒有閑著,馬上盤算了起來。
不過算了幾次都是大兇之象。
死門大開,生門緊閉。
邁入了這廠區(qū)后,我都不知道上哪里出了問題,從龍脈上來看,是先苦后甜的,而現(xiàn)在算出的卦象卻是大兇。
我想了想,這里面肯定有我還不知道的。
“難道還是有地勢相殺嗎?”
我暗中低語,也是甚是不解。
蛟龍龍脈在地勢之上,已經(jīng)算是頂級了,很難在有其它地勢來攻殺了,除非是真龍脈。
我想了想,不過很快就否定掉了,今天雖然沒有把這周圍的地勢全部看清,但是以這周邊的地勢,是養(yǎng)不起真龍脈了。
“小師傅下車了,我們到了。”
李誠的聲音打斷了我的沉思。
我下車后,只見廠里懶懶散散的走過了幾個工人,都是無精打采的。
因為沒有生意,被強制停產(chǎn)了,無所事事。
“這公司格局是何人設(shè)計的呢?”
我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上了,愣住在了原地,待我看清了建筑物的布局之后,我知道我是攤上了大事。
“是我請的那風(fēng)水先生布局的。”
李誠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又繼續(xù)道。
“這樣的布局還是很方便辦公的。”
“左邊是辦公樓,右邊是生產(chǎn)車間,大馬路橫貫而過,上下班都很方便,搬運貨物也方便,而那先生也說,辦公樓和生產(chǎn)樓都在穴位上,一舉多得。”
說起來,李誠還有點小得意,這樣的布局,起碼節(jié)省了他很多的成本,那可都是純利潤了。
而就像他所說的那樣,辦公起來很方便,從辦公樓這邊就可以很好的觀看生產(chǎn)上生產(chǎn)情況。
其他的不算,至少他能節(jié)省再建一條公路的資金,地基開發(fā)的就不另算了,
商人就是如此,錙銖必較。
“李叔可是有什么仇人,或是得罪了什么人呢?”
我話峰一轉(zhuǎn)。
“這個,這個就難說了,難不成小師傅說有人要害我。”
李誠瞬間變了臉色,秒懂我的言外之意。
看李誠這樣,我就知道里面有貓膩了,一個商人,做到現(xiàn)在的名氣,肯定是有競爭對手的了。
在明面里斗不過你,就不能下黑手嗎。
如今是何等的法治社會,如是你作奸犯科,用什么手段,反而落了下層了,弄不好就把自己折了進去。
而又想不被抓,又想讓對方破財,甚至死亡,不牽連到自己,風(fēng)水秘術(shù)就成了一些人的手段了。
想到此,李誠一個沒站穩(wěn)差點跌倒在地,還好李元眼疾手快,把李誠扶住了。
這里面的門道,李誠好像很熟絡(luò),我想他也沒有少弄過吧。
終日玩鷹,現(xiàn)在被鷹啄了眼了。
一飲一啄之間早有注定,大概是他這事做多了,有損陰德,現(xiàn)在才降臨到了他自己的身上了。
不過現(xiàn)在他既然找上了我,我也不能見死不救,也說明我們之間還有因果。
不過這事我可不敢打包票,哪怕是爺爺在此,也不敢保證出什么。
這事大太了。
“爸,少聽他胡說了,一會說陰宅的不是,一會又說陽宅的不對,剛剛又說地勢相克,現(xiàn)在又說是人為,到底是人是鬼,我怕他才是心里有鬼的。”
李曉靜怒氣沖沖道。
我見她今天的表現(xiàn),以為她信服我們這行了呢。
“曉靜,你回去吧,我還有事和小師傅商量。”
李誠很快就鎮(zhèn)定了過來。
“小師傅,這建筑布局有什么不對嗎?”
找到了穴位,還是要找到正面和背面,不然就是本末倒置,頭當(dāng)腳,腳當(dāng)頭,也是大忌。
我為什么會覺得是有人在害李家呢。
像這樣的潛龍穴位都能找到的先生,對于穴位方向和建筑方位怎么可能會不懂呢?
布局成這樣的格局,只能說是有意為之。
“方位不對。”
我苦笑一聲道。
“這不應(yīng)該啊,我雖不精風(fēng)水之術(shù),但是對這穴位的方向取舍我也還是略懂一二,在私底下,我也用過羅盤勘察過了,公司大門對的正是穴位前門也。”
李誠還是有些小心眼在,不過道行不足,還是被人給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