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沒錯,寒主任,是我拜托童董安排的。”楚浩帥氣的靠在門框,壞笑道。
“這怎么可能,童董腦子被門擠了吧?難道他就不怕華老……”余倩看了一眼寒秋月的臉色,沒再說話。
寒秋月冷冷道:“算了,既然是童董的安排,那就先這樣吧。”
“不是,我又沒得罪你們,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冷淡?。?rdquo;楚浩滿臉痛苦道。
“因為你老是耍流氓!”余倩氣沖沖道。
“左一句流氓,右一句流氓的,你倒是說說我哪流氓了?”楚浩往前一頂,差點撞上余倩,笑嘻嘻道。
“你……”余倩指著楚浩,頓時語塞。
二人正吵著,急診部突然傳來了警報。
“小倩,快!”寒秋月拿起白大褂,連忙往急診部趕去。
只見幾位護士推著擔架就往里趕。
寒秋月迅速帶上消毒手套、口罩,問道:“病人昏迷多久了?”
“病人屬于溺水昏迷,從撈上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十二分鐘了。”護士解釋道。
病床上躺著的是一位肥胖的女生,寒秋月?lián)荛_眼睛,略有發(fā)白,一摸脈搏,已到了微不可查的地步,果斷道:“立刻做心臟復蘇,通知病人家屬。”
余倩喪氣的低下頭,準備去領病危通知書了。
只要寒秋月說出這句話時,就代表病人已經(jīng)到了九死一生的地步。
“嘀……”
一次次的電擊下,心電圖還是一條刺眼的紅線,宣告女孩搶救失敗。
寒秋月摘掉口罩,微微嘆息道:“哎,通知家屬來領人吧……”
走廊內(nèi),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劉校長以及一位神色緊張的中年男人,他濃眉虎目,與中年美婦匆匆趕來。
“小漁,我的小漁啊!”中年美婦撲向病床上的女生,嚎啕起來。
“劉向南,你這校長是怎么當?shù)模遗畠涸鯐缢?rdquo;中年男人虎目一沉,大怒道。
劉校長低著頭,渾身冒冷汗,顫聲道:“范市主……是,是我疏忽了。”
“今天要是救不活我的女兒,你這校長就別當了!”中年男子冷喝道。
要知道范志祥可是江城市的一市之主,若是他的寶貝女兒在江大死了,那劉校長就是第一責任人,他的麻煩可就大了。
“寒醫(yī)生,你們別愣著,趕快醫(yī)治?。?rdquo;劉校長見急診部的人都傻站著不動,連忙催促道。
范志祥一聽是寒醫(yī)生,不禁臉上一喜,要知道這可是神醫(yī)之徒,肯定有辦法救他女兒。
“寒醫(yī)生,我女兒還有救嗎?”
寒秋月?lián)u了搖頭,嘆息道:“范市主,就在剛才,您的女兒沒了心跳,我們……盡力了。”
此話一出,趴在床頭的美婦更絕望了,仰天痛苦著。
“劉向南,今天你必須給我個交代!”范志祥也是急了。
“范市主別急,我知道有一個人,應該能救你女兒。”劉校長很快想到了楚浩,不過他心里也沒底,畢竟心跳都沒了,楚醫(yī)生能救得活嗎?
“算了,死馬當活馬醫(yī),萬一成了呢?”劉校長心下暗道,轉(zhuǎn)而對余倩喊,“趕快請楚醫(yī)生來!”
“劉校長,楚醫(yī)生只是個醫(yī)務助理,還沒有考過任何醫(yī)學證呢,他貌似沒有權限進急診部。”余倩小聲的回了一句。
“劉向南,你他娘的在搞什么名堂?”范志祥聽余倩這么一說,氣的差點沒吐血。
“現(xiàn)在沒時間跟你們解釋,你趕緊去!”劉校長沖余倩大吼了一句。
不一會兒,楚浩吹著口哨,吊兒郎當?shù)淖吡诉M來。
“這就是你們找來的醫(yī)生?劉向南,你最好想清楚了。”范志祥見楚浩穿著邋遢,行為放蕩,頓時不悅道。
“我可不像某人,長得那么好看,毛本事沒有。”楚浩看了寒秋月一眼,后者氣的臉都綠了。
“好,我就不以貌取人了,若是你能救回我女兒,什么條件我都滿足你。”范志祥見對方自信滿滿,心中反而多了一分希望。
“楚小友,事關人命,趕緊救人吧。”劉校長催促道。
“嗯,劉校長你給這位先生備好茶,安心看戲就好。”楚浩笑道。
說完便從口袋摸出一塊散發(fā)著紫光的鐵牌,放在面色蒼白的范漁頭上,接著豎起劍指,口中默念法咒。
“魂歸來兮,哀我何悲,造化聚命,速速歸位……”
楚浩飛快結(jié)印,無數(shù)法訣在道氣的包裹下,緩緩注入鐵牌,只見鐵牌中飄出一道幽光飛向范漁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