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田無語的把視頻傳給了趙寶,看他扭頭就要往家里跑,直接一把就給拽了回來:“現(xiàn)在看吧,不是你想的那種東西。”
趙寶臉上頓時充滿了失望:“神神秘秘的,搞得我都誤會了。”
打開視頻之后,當他看到里面正在被揍的診所老板,加上那慘叫的聲音,當時就愣住了。
“這…這視頻里面的大哥是誰呀,也太狠了,椅子都打爛了!”
“解氣嗎?”陳玉田笑著問道。
“爽,就算是沒有親眼看見,也覺得渾身通透!”趙寶眼中帶著濃濃感激,憋在心里面的氣也散了。
“明天你開拖拉機去送菜,我還有別的事要做。”
把這件事情交給趙寶以后,陳玉田又去把賣菜的錢分了,回去路過劉桂花門口時,看周圍沒人,這才快步走了進去。
“桂花嫂,今天賣的菜錢我給你送過來了!”
“還沒吃飯吧?要不中午就在我這吃?”劉桂花腰上系著圍裙,勒出了纖細的弧度。
陳玉田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早上看到的那一幕,目光下意識的上移了幾分,不過立刻就移開了,趕忙將錢拿了出來。
“嫂子,這錢你收好,明天早上我還過來拿菜,準時五點半!”
“別著急走,這里有幾個雞蛋你拿著。”
劉桂花把幾個雞蛋塞進了陳玉田的手里,叮囑道:“玉田,距離競選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張富貴那老王八蛋,天天在家里擺好幾桌,請的都是咱村的人,你可小心點。”
聽著那真摯的話語,陳玉田笑著道:“嫂子,放心吧,和他吃吃喝喝那些都是村里的懶漢,沒啥正經(jīng)人。”
“就算不是啥好東西,那也都是咱們村的人,競選的時候也算是一票。”
“我會多注意,那我就先回去了。”
陳玉田剛準備走,門外傳來了一個大嗓門的聲音。
“桂花,晌午準備吃啥呀?”李二奎打著酒隔進了院子,手里還拎著沒喝完的半瓶子酒。
看到陳玉田居然也在這,還和劉桂花挨得那么近,稍微愣了一下,陰陽怪氣的道:“吆,這不是咱村上了名牌大學的狀元嗎,竟然和咱們村的劉寡婦搞在了一起,怪不得這臭娘們不搭理我,原來早就有了你這小白臉。”
“李二奎,可以把你的嘴巴給我放干凈點!”劉桂花氣得俏臉發(fā)紅,這李二奎平時喝了酒,就喜歡上她這耍酒瘋,都不知道被她攆出去了多少次了。
“咋的,你們兩個都搞一塊了,還不讓我說?”李二奎心中嫉妒,他盯上劉桂花很久了,一直沒能得手,看劉桂花這么維護陳玉田,心里嫉妒之火更重。
“我現(xiàn)在就出去給你們宣傳宣傳,讓咱村的人都看看,這小子毛都沒長齊,就學會了偷村里的寡婦。”
“再說一遍試試!”陳玉田沒等劉桂花發(fā)怒,冷著臉就走了過去。
“搞了破鞋你還…”
他的話沒有說完,陳玉田一巴掌已經(jīng)抽了過去。
李二奎被打額一頭栽到了地上,嘴角還淌著血,半邊耳朵都是嗡嗡直響,甩了甩頭,從地上爬起來,氣急敗壞地就朝陳玉田沖了過去。
“你特么還敢打我,老子弄死你!”
“啪!”
那清脆的耳光聲再次響起,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陳玉田直接揪住了李二奎的衣領子,連續(xù)幾個耳光抽下去,嘴里的牙都打掉了好幾顆,這才冷聲道:“你要是敢在村里面亂嚼舌根子,見你一次,我抽你一次,不相信你就試試!”
猛的用手一推,李二奎直接被推的翻了一個跟頭,臉上火辣辣的疼。
跑到了院門口,這才敢朝著陳玉田嚎叫道:“小崽子,你給我等著,老子和你沒完!”
陳玉田只是往前走了一步。
李二奎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連滾帶爬的就往外跑。
“嫂子,以后他要是再敢來找你,你直接告訴我,我來收拾他,這種人就是欠收拾。”陳玉田最看不起的就是李二奎這種人。
有手有腳,不知道出去找點活干,在村子里偷雞摸狗,出了名的懶漢。
劉桂花身體微微一顫,那種久違的安全感,讓她整顆心都顫動起來,看陳玉田的目光愈發(fā)的溫柔。
“行,下回他要是再敢來,嫂子肯定告訴你,你還是趕快回去吧,讓別人看到了肯定會傳你的閑話,你還沒娶媳婦,落一個壞名聲可好!”
“明天我就光明正大的過來,我們又沒什么事,干嘛偷偷摸摸,嫂子你趕快做飯吧,我就先回去了。”
劉桂花看著陳玉田離開的背影,微微的咬了一下紅唇,一雙眸子里閃爍出了一抹淚光,幾年了,陳玉田這是唯一真心關心她的人。
陳玉田剛回到家,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玉田,洗洗手吃飯了,對了,張富貴剛才把錢給他們送來了。”李俊花這身子骨剛好點,就閑不下來了。
“媽,你快回去休息,飯我來做!”陳玉田急忙走向灶臺,接過了母親手中的鍋鏟。
“我都躺了那么長時間了,哪里還能躺得下去!”
正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大門外傳來了一句。
“陳玉田,給我滾出來!”是李二奎的聲音。
鍋鏟丟在了一邊,陳玉田從灶臺邊上抽出了一根棍子就往外走,剛剛來到家里找麻煩,看來他剛才都打輕了。
看到陳玉田氣勢洶洶的走出來,李二奎被嚇了一跳,急忙的往門外跑,同時大聲的喊道:“你別亂來,我不是來找你家麻煩的!”
門外還站著幾個人,都是他們一個村的人。
“慫貨!”最前面的一個壯漢,把李二奎推到了一邊,目光盯著陳玉田道:“你今天送菜賺了不少錢吧,是不是該把欠我的錢給還了?”
“楠哥,距離定好的,還錢時間還差半個多月,到時候連本帶利我都會一起還給你。”陳玉田皺著眉頭道。
楠哥也是他們村里的人,只是現(xiàn)在很少回村,為了給母親買藥,不得已之下才借了楠哥的錢,借一萬塊需要還一萬二,時間是一個月。
“我想收錢,還需要問你意見嗎,現(xiàn)在我手頭缺錢,趕快把錢還了,我也不要你的利息了,就要你借的那這一萬塊。”楠哥臉上還帶著一些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