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悲痛的開口,“我是你腎臟捐獻者的妻子,這件事情對我打擊太大了,但我還是想來看看你,想知道他的兩顆腎臟到底救了怎樣的人。”
安遙給面前的女郎遞過紙巾,并且讓助理帶著女郎一起回了公司,“我叫安遙,你應(yīng)該知道的,我剛才查了下你的基本情況,你是沒有工作對嗎?這樣吧,到我的公司來,我會力所能及地安排一些你能勝任的工作。”
尤尼尼有些為難的搖著頭,“不,女士,我并不能接受你的施舍,我來這里不是為了讓你給我找工作,我只是太思念我的丈夫。”
安遙把手邊的咖啡推了過去,溫柔的解釋著,“這不是施舍,我給你錢你給我工作,我們這是各取所需,更何況是你的愛人救了我。”
尤尼尼感動得一塌糊涂,剛來到這個陌生的國度的時候,被這里的人常常欺負,欺負她是一個沒有丈夫的寡婦,可如今到這里,面前這個女子對她溫柔體貼,讓她發(fā)現(xiàn)這世上真的會有美好。
尤尼尼在安遙的公司里做著小助理的工作,幫忙公司的人打印文件,核對數(shù)據(jù)。
這天,安遙接到一個大單子,對面的老板直接預(yù)定下了這家公司60%的貨,這意味著如果安遙能夠談妥條件早點簽合同的話,她們的公司將會真正擴展兩倍。
‘君岑安’這兩天總是很忙,沒有空來陪她,兩個人只有三個月的戀愛時間,她也想珍惜一下,不過眼下安遙不想去打擾。
“尤尼尼,我的助理有事請假了,這次出差你陪我去吧,我的工作要求和個人習(xí)慣他應(yīng)該都告訴你了吧。”安遙決定臨時帶著這個外國女郎去當她的助理出差。
“文件我已經(jīng)收到了,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完成這份工作的。”尤尼尼認真的保證。
這次出差的地點是在一個二線城市,這個城市的翡翠和玉石產(chǎn)量非常大,但同樣有很多假貨也參差不齊,根據(jù)電話聯(lián)系好的地址,來到美高公司大廈,安遙這次出來就帶了外國女郎以及兩個保鏢。
兩個保鏢是‘君岑安’的人,安遙很是放心。
可是安遙萬萬沒有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能在大街上直接將他們四個人綁架。
“你們要做什么?你們這是違法,這可是死罪,你們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們。”安遙企圖讓那些人主動放他們離開。
綁架他們的其中一個人笑了起來,“我們老板也太傻了,竟然用將近700萬來騙你們來到這個城市,要是我直接就去綁了你們,何必花這冤枉錢。”
聽到這話,安遙瞬間明白了事情的來源,怪不得那個人那么急促的就要轉(zhuǎn)賬,恐怕是害怕她不信任,好不能實施這次綁架吧。
“你們老板到底是什么人?我可不記得我有什么仇人,如果是金錢利益的,我們可以商量。”安遙努力讓自己淡定下來。
“別他媽廢話了,老子不想聽!”
幾人被噴了乙醚,昏了過去。
安遙是被一盆冷水直接潑醒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四肢都被綁住了,偌大的豪華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被綁著,對面站著一個男人,背對著她。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用700萬來騙我來這里到底是何居心?”安遙冷靜的說著。
其實安遙現(xiàn)在心里還是有點慌張,但她記得‘君岑安’說過,無論遇見任何事情首先要冷靜,只要冷靜才能想出辦法。
慕尚志緩緩轉(zhuǎn)身來到安遙面前,挺拔的西裝也遮擋不住這個男人此時的疲憊和痛苦。
慕尚志猙獰的痛斥,“好久不見呀,我的兒媳婦!”
“慕尚志?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跟你說了,我和你兒子已經(jīng)離婚了,我們現(xiàn)在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憑什么綁架我?”
安遙實在沒有想到綁架她的人居然是慕尚志,她和慕尚志根本不熟悉,慕尚志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為了兒子。
慕尚志卻笑的陰森駭人,“慕玦寒從來沒有愛過你,他從一開始接近你就是有目的的,你知道的吧,那你想不想知道他為什么恨你,以及我為什么恨你?”
安遙吐出一口氣,失望又意料之中的開口,“所以這次計劃也有你那個好兒子的參與嗎?你們恨我就恨吧,我不在乎。”
“啪!”
“啪啪啪!”
慕尚志狠狠的打在安遙的臉上,仿佛要用盡所有的力氣,安遙瞬間腫的老高,嘴腔里已經(jīng)有了血。
“你他媽到底要做什么?你瘋了嗎!你憑什么打我!”安遙怒不可遏的嘶吼,從未被人侵犯過的自尊,在這一刻被幾個巴掌打得支離破碎的眼睛里,安遙的眼睛里仿佛要迸發(fā)出火來。
“打你?哼,我恨不得殺了你,五年前,你的母親李彤和我的愛人去美容院,中途你給你那好母親打了個電話,然后你的母親毫不猶豫把我的愛人騙去一個偏僻的地方,讓人玷污殺了她,甚至還打斷了我兒子的腿!要不是我的愛人死死的護著我的兒子,慕玦寒也就死了!”
“你說啊,你到底和我們家有什么樣的深仇大恨!非要他們死的死,傷的傷!”
安遙愣住了,思緒開始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