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遙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房間的一切都被收拾的妥當(dāng)整潔,空氣里還有淡淡的檸檬味兒。
就算她再恨安江和孫瀟瀟,她也承認(rèn)安陽對她是極好的,算了,等這段日子過去了,給那個臭小子買輛好車吧。
安遙打扮好自己,開車來到了城南的茶館,和翡翠行李東老板約定好了兩點(diǎn)到,安遙看了下表,已經(jīng)兩點(diǎn)半了,李東卻還沒來。
安遙不免有些煩躁,曾經(jīng)她才是那個姍姍來遲的人,如今竟然是別人給她擺架子,真是夠諷刺的。
“呦,不好意思哪,我這有點(diǎn)急事,來晚了,你別介意啊。”李東說的很是敷衍。
安遙面無表情的點(diǎn)頭表示沒事。
“安老板,咱也不坑你,你現(xiàn)在離了婚又不當(dāng)明星了,手上資金肯定不多,我讓你入股百分之十怎么樣?”
安遙嗤笑出聲,“百分之十?李東,我拿出的資金夠你這里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了吧!你膈應(yīng)誰呢?”
李東笑的猥瑣至極,“安遙,你自己不也買了一個小公司嗎,你怎么不從那里直接進(jìn)貨,還不是怕慕玦寒那個狗崽子,現(xiàn)如今能跟慕玦寒抗衡的有哪家公司?我這是可憐你,你可別不識好歹。”
安遙握緊了拳頭,李東說得對,之前君岑安也讓她處理那個公司,可是那家公司的老板是慕玦寒,她處理個屁啊,現(xiàn)如今李東拿這個事情壓她的股份她根本就沒有辦法!
“行!我同意了,合同找我助理簽字就行。”安遙壓抑著怒火道。
“好嘞,祝安老板發(fā)大財(cái)昂,我這就先走了。”
李東走后,安遙狠狠的砸了桌子上的茶具,留下賠款后就離開了茶館,誰知剛出門就看見了‘君岑安’,安遙像很多年前那樣把包扔給了‘君岑安’,然后打電話讓助理來開走自己的車。
“走,陪我去蹦極,開你的車去。”安遙話一說完就坐進(jìn)了車?yán)?,完全不給慕玦寒開口拒絕的機(jī)會。
“你出來!我有說陪你去嗎?”慕玦寒低吼道,一臉的不耐煩。
他今天來找安遙是因?yàn)樗l(fā)現(xiàn)也許五年前害他母親的事情不那么簡單,他要拿到一些證據(jù)必須經(jīng)過安遙。
他意識到這里的時候心里很激動,他自己也說不上為何那么開心,不過用這個君岑安的身份查當(dāng)年的事情容易了很多。
安遙懶得搭理慕玦寒的不情愿,“君岑安,你怎么回事啊,你最近狗的不一般,你失戀的時候我都陪你蹦極蹦迪蹦跶,我現(xiàn)在被老板坑了讓你陪我你就不樂意?”
“換個別的吧,我不想去蹦極,公司也很忙。”慕玦寒皺起了眉頭,極力反對去蹦極。
安遙只覺得面前的‘君岑安’肯定又失戀了,哪有人性情一下大變的,不過君岑安不提她也不想問,但是,蹦極還是要去的!
“君岑安,你該不會是怕吧,只有慕玦寒那個傻幣才會怕這些極限運(yùn)動。”
被叫傻幣的慕玦寒瞬間黑了臉,他是真怕,自從腿斷了之后他就很抗拒這些高空項(xiàng)目,可是男人的面子告訴他,他不能慫……不對,他現(xiàn)在是君岑安。
“我說不去就不去,你別跟小孩子似的,誰都要哄你?”
安遙感覺被氣的牙疼,這君岑安是越來越狗了,甚至舉手投足都有慕玦寒的感覺,安遙趕緊放棄這種想法,君岑安多溫柔啊,怎么會慕玦寒。
安遙突然笑了起來,讓‘君岑安’下車到后面幫她攔輛車她自己去,慕玦寒一臉不情愿的下了車,結(jié)果剛下來,安遙直接從車?yán)锟绲剿緳C(jī)位置,一溜煙的開車跑了。
隨后慕玦寒的手機(jī)收到一個短信:君岑安你個憨憨,你自己打車去吧,車改天還你。
自從和君岑安對調(diào)了身份之后,他們兩人也換了彼此的手機(jī),如今慕玦寒只想砸掉這個破手機(jī)!
安遙,你可真有種!
安遙開車一路到了市中心的最大游樂園里,她最是熱愛這些極限運(yùn)動,那種瀕臨死亡的快感和類似劫后余生的喜悅總是能讓她平靜下來。
蹦極之前要填寫個人信息,安遙想了想,還是寫下了真名,反正都要做幕后了,被人認(rèn)出來也不重要。
“哇!你是安遙?那個家世顏值能力都滿分的安遙!”工作人員果然認(rèn)出來了安遙,喜不自勝的要拍照。
“安遙,我可喜歡你了,你退出娛樂圈真的太遺憾了,我們好多人都等著你復(fù)出呢。”
安遙禮貌的點(diǎn)頭,沒有回答,而是到一邊等候區(qū)等待著,然后思緒萬千。
曾經(jīng)那個歌手夢她其實(shí)已經(jīng)做到了,萬眾矚目的欣賞,萬千粉絲的熱愛,她早就做到了,如果不是慕玦寒,她……
安遙自嘲的苦笑,是她識人不清,沒必要再提,還是好好想想怎么賺錢才是王道。
與此同時。
林央央正在游樂場的另一邊和客戶了解事情的始端。
林央央是個律師,最近事務(wù)所出了一個游樂園工作人員和顧客之間因?yàn)橘r償?shù)陌缸?,已?jīng)鬧出了人命。
林央央記錄完后打算回事務(wù)所準(zhǔn)備案子,沒想到剛走兩步就聽見了那個賤人的名字。
某工作人員激動的說著,“哎你知道嗎,安遙也來蹦極!我剛才看見她了,她好漂亮!簡直殺我!”
另一個工作人員是個看上去很猥瑣的男人,胡子拉碴,身穿臟兮兮的工作服,嘲諷說著,“明星都是一群出來賣的,指不定安遙就是個爛貨,你還是趕緊工作去,再說也是我負(fù)責(zé)蹦極那邊。”
“你這人嘴咋這么毒,不跟你說話了!”那位工作人員氣呼呼的走了。
林央央緩緩走向那個邋遢的男人,男人見到林央央眼睛都直了,這女人長的真帶勁兒!
“幫我個忙,我給你一百萬,你干十年也賺不來這么多吧。”林央央笑的陰森詭異。
男人愣住了,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么多的錢,急忙把林央央拉倒了建筑的拐角,激動萬分的詢問,“我叫李柱,美女,啥忙啊,殺人放火的?”
“安遙的安全繩,我要讓她不安全,你懂的。”
李柱有點(diǎn)猶豫,“美女,這是故意殺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