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元青,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會從雨柔的房間里出來!”
雖然顏元青早上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非常小心了,卻沒想到還是被自己這無處不在的丈母娘給抓了個正著。
旁邊的時雨柔低著頭,什么話也不敢說。
顏元青也顯得頗為尷尬,總有一種被捉奸在床的感覺。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和時雨柔可是夫妻,只不過是在床上一起睡了一晚,怎么還會產(chǎn)生這種感覺?
這好像有點不太對吧?
“媽,你聽我解釋!”
“不要說了,雨柔,你怎么搞的,我不是和你說過,趕快和這個家伙離婚,你倒好,反而讓他爬上你的床!”
“你這是要把我氣死嗎!”
紀(jì)春燕已經(jīng)快要暴走了。
本來天天都在防顏元青,沒想到,一個不小心就被顏元青給得逞了。
“媽,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兩個沒有做什么。”
“還沒有做什么?他都從你的房間里出來,你們這一男一女的待在一個房間里面,一個晚上什么都不干?鬼才信!”
時雨柔小臉一紅,什么都不說了。
而這時,一個頗為微弱,但透露出一股虛弱感覺的聲音,從不遠處走廊的拐角處傳來。
“救,救救我!”
“誰在說話?”
紀(jì)春燕被這聲音嚇了一跳,這房子里,平時住的只有三人,怎么還有另外一個人的聲音,而且聽起來像是個男人。
顏元青頓時一拍腦門,這才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或者說忘掉了一個人。
“媽,你先稍等一下,我去處理一件事情,不然可能要出人命的!”
顏元青趕忙來到了走廊的拐角處,頗為好奇地看著昨晚被自己給點穴的那黑衣人。
這人竟然強撐著,不但帶傷站了一晚上,甚至還緩慢的挪動到了走廊的另外一邊。
這意志力,真是相當(dāng)?shù)膹姶蟆?/p>
“你說說你,有這種精神為什么非要做這種事呢?這次算你運氣好,遇上我了,換成其他人,什么結(jié)局應(yīng)該不用我多說了吧?”
這黑衣人微微的點了點頭,眼中滿是祈求的神色。
他的身體雖然不能動,可是這長久的站立,再加上保持一個動作所產(chǎn)生的精神和肉體上的疲憊,以及痛苦,那可是實打?qū)嵉模?/p>
顏元青抬手解除了對這黑衣人穴位的控制。
下一刻,黑衣人整個身體就直接癱倒在了地上,陷入了昏迷當(dāng)中。
“啊!”
一聲尖叫。
“他是誰,為什么在我們家里,你和他是什么關(guān)系!”
紀(jì)春燕下意識的就把顏元青和這黑衣人劃分在了一起。
“媽,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一些事,所以我才讓元青留在我的房間保護我的,你先冷靜一下,我和你解釋清楚。”
“元青,你去處理自己的事情吧,這邊有我!”
顏元青輕輕的點了點頭,此時自己確實是分不開身。
看了看腳下的黑衣人,拽著他的衣服,拖著黑衣人的身體前往房子里一個空余的房間。
而此時,時家家主,時天和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準(zhǔn)備前往范家,答應(yīng)不久之前范永豐提出的聯(lián)盟請求。
“家主,我看了下今日的運勢,似乎不太適合締結(jié)聯(lián)盟之約,不如我們以后擇一個良辰吉日,再去締結(jié)盟約吧!”
時成仁在一旁很是認(rèn)真的說道。
雖然臉上帶著微笑,而且這話好像也是為了家族著想。
但如果顏元青在這里的話,就能夠明顯感覺到這笑容的虛偽。
并且能夠確認(rèn),時成仁完全是在找理由,拖延時天和前去聯(lián)盟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