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十分高興,看了看孩子,趕緊對張大師表示感謝。
然后他就對外面的人說道:“來人了,立刻給我準備宴席,我要招待這位貴賓!”
張大師看了看那個孩子,沒說什么。
我看見張大師的表情十分冷靜,也許是在想什么。
很快的,老爺子帶著一群人就離開了房間,應該是要去什么客廳了吧,他要宴請張大師。
他們都走了,我也要跟上去,但又不敢跟得太近,否則會被發(fā)現(xiàn)的。
走了沒多久,張大師問老爺子:“請問茅房在哪個地方?”
老爺子讓一個女仆給張大師帶路,然后他們就分開了。
我一直跟在張大師身后,直到走到茅房。
那女仆留在離茅房一段距離的地方,我就繞過她,從另外一個方向進了茅房。
進去之后就看見張大師站在里面,看到我進來了,張大師趕緊招呼我說道:“待會兒如果母子棺有行動,你跟著它,再看它要被抬到什么地方去,你再想辦法通知我。”
我問道:“張大師,剛剛你怎么不趁機問老爺子要那個棺材呢?”
張大師說道:“因為他不會給。”
我說道:“可是你都沒有提這個要求,怎么知道他不會給呢?”
張大師說道:“因為我剛剛看了他的模樣,發(fā)現(xiàn)他身上沒有很強的執(zhí)念,對于一個鬼魂來說,一旦沒有很強的執(zhí)念,是不可能長久的存在的。
而且剛剛我們不是遇到一個很邪門的地方嗎,那個東西的影響十分強大,我懷疑就是那個東西影響整個趙府,剛剛我看過那個孩子了,那個孩子并不是普通的新生兒,整個身體充滿了怨氣,照常來說,哪怕是小鬼才出生,也不可能有這么大的怨氣,所以說這一切都非常不對勁。”
我聽他說完之后,心情變得更加焦慮了,問道:“這些東西跟母子棺有什么關系呢?”
“因為我說了,趙老爺?shù)纳砩喜]有很強的執(zhí)念,所以真正要找到母子棺的人,很有可能不是他。
如果我們不搞清楚到底是誰想要這個母子棺的話,冒然把它帶走,就會得罪他,我們又打不過他,逃也逃不掉,到時候我們就連什么辦法都沒有了。”
說完之后,張大師拿出那根釘子給我,說道:“這東西你留在身上,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用。
你要是被那些鬼魂發(fā)現(xiàn)了,千萬不能緊張,也不要吃東西,實在是著急的話,你就把你的內褲拿出來,他們就沒辦法傷害你了,清楚了嗎?”
他的這些話讓我更加緊張了,我吞了吞唾沫說道:“你接下來要做什么呢?陪那個什么趙老爺子吃一頓飯嗎?”
張大師說道:“我要查清楚他的身份到底是什么,為什么可以存在這么多年?還有我們在路上遇到那個十分陰邪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東西?最重要的是,找到他們?yōu)槭裁葱枰缸庸住?rdquo;
看到張大師表情這么嚴肅,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
這次我們來找母子棺,張大師應該不僅僅是想來幫我,他應該也有自己的目的,否則為什么要平白無故的冒這些風險,僅僅是為了我嗎?
這世上也許是真的沒有什么活雷鋒的,所以既然張大師說要查,那就隨便他吧。
我點了點頭,答應他之后就離開了。
走出去之后,我心里突然就有一個聲音,指引我朝左邊走。
我愣愣的,難道這就是心電感應嗎?
我就跟隨心理的方向朝左邊走,很快的就到了一處大院。
大院上了鎖,我根本進不去
就在這時,聽見那邊有人說道:“有誰在外面?”
我突然打起了精神,看了看這個大門
這門挺舊的,但刷了漆還是黑色的油漆,尤其膈應人。
而且中間還留了幾厘米的縫隙,大概能勉勉強強的看見里面的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一只手突然從那縫隙里伸了出來,慘白的要命,手指胡亂動,嚇得我汗毛倒豎,往后跳了跳。
“我求你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院子里面?zhèn)鱽砹诉@樣的喊聲。
里面有個女人嗎?
我有些好奇,心想這里面是誰?為什么整個趙府里面的女仆和男丁都看不見我,這東西還能看見我?
難道說,她不是一般的鬼魂嗎?
可是普通人的手才不會這么蒼白。
我警惕的看了看,站在原地沒有回答她
“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呀!”那個女人繼續(xù)又喊了一聲。
我正打算問她是什么人呢,突然聽到一旁有人喊她:“別吵了,給我閉嘴!”
我轉過頭一看是一個男丁,他腦袋上還藏著紗布,就是之前那個勇子哥。
我一直覺得他頭上的傷似乎跟我有點什么關系,但又不太記得清楚了。
勇子哥走過來,踢著踢門說道:“別吵了,否則有你好看的!”
那女人果然沒有再說說話了
直到勇子哥離開之后,那個女人又繼續(xù)向我求救。
我感覺這地方特別恐怖,又不知道這個女的是什么身份,肯定是不敢輕易放過她的,連說話都不敢。
她看我也是無動于衷,說道:“你要是不放了我,待會我就告密,讓他們去抓你,把你也給關進來。”
這個女人居然要威脅我。
本來我還挺同情她的,現(xiàn)在根本就不想搭理她了。
于是我轉過身去,打算一走了之,直接去找張大師,告訴他母子棺被抬到這里了。
可是才走了幾步,就聽見一個女人在喊:“勇子哥!勇子哥!”
我躲到一旁,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是剛剛那個叫小翠的。
院子里的女人突然對小翠說道:“我知道你找的人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