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子三人坐在一邊,老媽去泡茶端過來坐下,連忙問先生:“先生,我們家小峰不會有什么事了吧?”
“現(xiàn)在不會有什么事,我會幫他把馬鳳蓮的棺材找回來的,要是這棺材找回來了,她肯定也會保佑你們家事事順心的,說不定還保佑你們我找個老婆,生個大胖小子呢!”
先生開著玩笑不停地寬慰我父母的心。
“先生,你有什么辦法方向可以給我們說說嗎?”我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就是什么辦法,可以快速地找回棺材。
沒想到先生居然沒有正面回答,只說自己很困了,想休息休息,便問我的房間在哪里,今晚要跟他將就一晚上。
剛開始我有些著急,為什么先生老是賣關(guān)子,但突然閃過一道靈光,難道先生是不方便在人多的地方說?隨后便安排了先生回房間休息。
沒過多久我也回到房間,兩人躺在床上,我這才說道:“先生,現(xiàn)在只有我們兩個了,你能給我說說嗎?我著急死了。”
“哈哈,你還挺懂得默契的,我還想著你會一直當(dāng)著大家面不停地問我呢。”先生聽了我的話笑了笑。
隨后先生說道:“你們村子里之前有干過類似挖墳的人嗎?”
我有些疑惑:“難道先生懷疑是我們村的人干的?”
先生思考片刻說道:“馬鳳蓮剛下葬的那晚就被挖了墳?zāi)?,說明挖墳?zāi)沟娜丝隙ㄒ婚_始就知道她過世的事,才那么快的速度當(dāng)晚就動手了。
但也不一定是你們村子里需要這扣棺材的人,畢竟知道這種母子棺的人,也是比較懂行的行內(nèi)人”
我點點有表示很有道理:“可是這些人那這種母子棺去干嘛呢?”
“母子棺可以保佑平安,而且有說法,不久要臨產(chǎn)的孕婦躺在這種棺材內(nèi),就不會再出現(xiàn)難產(chǎn)和意外,孩子大人都會平平安安的。”
我想不到,這棺材居然還有那么多的名堂,可我想了想說道:“村子里的婦女,好像沒有懷孕的孕婦。”
先生又繼續(xù)猜想:“那如果這樣的話,就不是你們村子里的人,那你想下,跟馬鳳蓮有矛盾摩擦的人有沒有,還有你們村有沒有那種很差錢的人?”
“馬鳳蓮一個人生活,平時跟鄰居關(guān)系都還不錯,沒有聽說跟誰有吵架矛盾的,差錢的人,村子里的人都沒有特別有錢的,都還是比較困難的人家。”
“就是比較特殊的,村里最窮的人家,而且很有膽的那種人。”先生聽了我的回答,連忙解釋。
“倒是有一個。”我仔細(xì)地的回想著村里的人,突然間有一個人閃過我的腦海,這人跟先生形容的比較符合。
“他是誰?”先生急忙問我。
“他是我們村里的光棍,叫曹麻子,他是個瘸子,就是因為以前不愛干活,整天游手好閑的,最后沒有錢用了,就挖了別人祖墳想在里面撈點錢財,結(jié)果被人逮到,把腿給打斷了。”
“他老媽還因為這件事情氣出了大病,沒過多久就死了,他爸年紀(jì)大了,還天天去干農(nóng)活來養(yǎng)他,如今年紀(jì)大了,哪里做得了多少的活,這樣窮的人家,自然沒有誰愿意把女兒嫁給他,到現(xiàn)在為止還是光棍一個。”
“剛剛你說抬走棺材的人,肯定第一時間知道馬鳳蓮去世的事情,我那晚去馬鳳蓮家也看到他了,而且你說很差錢的,膽子大,我想來想去也就他最符合了,最主要的是他以前確實還干過挖墳的事。”
“聽你這么一說,這個曹麻子的確有很大的嫌疑呀!”先生點了點頭。
我接著又說:“我們村子里的人除了他游手好閑,其他的人也沒有誰了,更沒有誰有那么大的膽子去挖別人的墳。”
“這樣,明天我們早晨起來就去他家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好!”我連忙點了點頭。
突然我想起那天抬棺的事,有些好奇地問先生:“先生,我一直都覺得有些奇怪,那天我們抬棺的時候,總感覺棺材才死重死重的,大伯也說之前抬的棺材沒有那么重,你說這是為什么呢?”
“這種母子棺呀,是會比一般的棺材重,因為它有死者肚子里嬰兒的怨氣重,特別是那些被害死的,棺材會非常的重。”
“那么玄乎,那你之前怎么都沒告訴我們?”
“那你之前也不知道馬鳳蓮,是有身孕的死掉的對吧?”我接著又好奇地問先生。
“我之前有詢問過村里的人,都沒有人知道這回事,我便沒有去觸摸尸體,畢竟死者為大,要尊敬死者,是不能隨便去觸碰的,頭七的時候要是冒犯了死者,是很容易招惹鬼魂的,所以大人一般都不讓小孩進(jìn)到靈堂。”
我聽著先生的講述,感到頭皮都在發(fā)麻,呼吸都很緊湊,害怕得不得了!
先生看出了我的恐懼,連忙安慰道:“不過你要是少去靈堂,不去亂說亂碰這些事情也是很少發(fā)生的。”
“先生干這行有多久了?”我接著跟先生閑聊。
“有十多年了吧,十多歲就開始跟著我的師傅。”先生笑笑說道。
“都那么久了?那你一定遇到過不少這些詭異的事情吧?”我驚訝地問。
“經(jīng)常干這行的,肯定大大小小的這些事情都經(jīng)歷過,怎么?你對我們這行有興趣?”先生調(diào)侃我說道。
“不,不,不,我才不干,我現(xiàn)在雖然生活很平凡,但是也沒有太多的驚心動魄,你們這行的內(nèi)心太強大了,我做不到。”我連連搖手回答。
“呵呵!”先生笑了笑,兩人便沒有再繼續(xù)聊了,陸續(xù)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第二天要去找曹麻子。
我和先生聊了一些,知道他姓張,讓我叫他張大師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