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nèi),李倩云一直沉默不語。
她自大學畢業(yè)后就開始工作,雖然是在家族企業(yè),可也是從小白一步一步走過來的。
所以比看她歲數(shù)不大,心思還是挺深的,絕對的老鳥選手。
司徒勝的突然出現(xiàn),讓她不得不防。
畢竟都是成年人了,很難在相信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再者就是,這司徒勝也太神秘了,一直不肯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這讓李倩云的防備心理更重了。
“司徒勝先生,小女實在是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跟先生有過相識,還請明示!”
李倩云的口吻帶著一絲奉承,她的初步想法很簡單,以為司徒勝跟他李家有什么淵源呢,不然怎會出手相助?
“明示什么?娘子你說話怎么怪怪的!”
司徒勝吃著雪糕,一臉的天真無邪,他越是如此,李倩云的火氣就越大,已經(jīng)開始琢磨掐死司徒勝需要多大力氣了。
“司徒勝先生,到底是我怪還是您怪呀?這玲瓏八角杯一事,多謝先生解圍,報酬方面您看?”
李倩云見司徒勝也不接話,那心思就往錢上聊唄!
對司徒勝而言,無非兩個目的,既然不是沖人來的,那自然就是沖錢了。
“哎呀,娘子我們是一家人,說這些豈不是讓外人恥笑?”
李倩云徹底懵了,沉默了好一會后咬牙說道:“好,既然司徒勝看不上這些小錢也無妨,權(quán)當我李倩云欠您個人情,這個情不管什么時候我都是會認的。
”
“好說好說,咱們這是去哪里呀?”
李倩云順口回道:“寶物失而復得,我得回家一趟,跟父親說個清楚。”
“什么?停車!”
司徒勝眼睛一瞪,凝視了李倩云幾秒鐘后,突然大叫了一番。
程老一個急剎,把車停了下來,隨即看向司徒勝,搞不懂這家伙又怎么了,為啥總是一驚一乍的。
“怎……怎么了司徒先生?您又看出什么端倪了?”
司徒勝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表情嚴肅異常。
“娘子,你這也太不成體統(tǒng)了吧,我初次面見丈人,怎能空著手去?況且我獨自一人上門提親這也太不尊重丈人了,此事我必須回家稟報父母一聲,在置
下重禮,隨他們一同前往,這才算禮數(shù)吧!”
程老咽了口口水,語氣十分肯定的沖著李倩云說道:“李總,他絕對是真瘋。”
“不得無禮!”
由于剛才的出手相助,李倩云雖然談不上對司徒勝有多少好感,但畢竟人家?guī)土俗约?,那肯定不能在說人家壞話呀!
“司徒先生這話…………”
“不要再說了,現(xiàn)在就送我回家,明日一早,我和雙親一定登門拜訪,禮數(shù)怎能丟了???”
李倩云深呼一口氣,心想這司徒勝可能真的是腦子不太好,便也就順這了他。
“好好好,那我和程老先送司徒先生回家,相公你說的對,婚姻大事豈可兒戲,禮數(shù)絕對不能丟。”
“李總……”
程老臉色一變,想要出言阻止。
“程老,聽我家相公的,先送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