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事情現(xiàn)在都清楚了,先動手的是那群保安,林絕的行為屬于正當(dāng)防衛(wèi),放了吧。”
“誒,好好好,都是誤會,都是誤會,多虧上司您來了,不然這不就出岔子了嗎哈哈哈!”寄生蟲頭子身后的小跟班看到了兩次自己局長阿諛奉承的樣子,頗有點三觀崩塌,這哪是一個頭子應(yīng)該有的樣子,甚至有點認(rèn)同林絕的那句“寄生蟲”了。
上司來了,辦事果然迅速,不過幾分鐘林絕就被帶出了警局。
辦公室,上司和寄生蟲面對面站著,大上司歪了歪頭,直溜溜的盯著面前的下屬,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下次辦事給我精明點,就知道給我惹麻煩,再有這種失誤,我一定跟你沒完!”
寄生蟲上司只能木訥的點著頭,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送走大上司后,寄生蟲頭子癱倒在辦公室的沙發(fā)里,難以想象那個林絕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他又做過什么,為什么他敢公然挑釁江南天,為什么明明能給他定罪的情況下,大上司居然會來保他?消息怎么會這么快到了上面,太多難以解釋的事情,不過能確定一件事就是,這個男的,惹不起啊!
林絕出來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自己的女兒,自己突然被抓走女兒一定嚇壞了,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林絕接起來的第一秒一個一聽就很欠揍的聲音傳了出來
“怎么樣老大?我辦事您放心!”是謝易恒。
林絕本來還陰郁的狀態(tài)突然就有被沖散,好小子,在最后他果然是來了。
在警察局外。
謝易恒看著林絕,笑著說道,“怎么樣,老大,我來的及時吧?”
在掛掉電話的半小時后,謝易恒已經(jīng)來到了警察局的門口,可謂是兵貴神速。
“隊長。”在車子的副座,剛剛來到警局幫忙解圍的上司對著林絕敬了一個軍禮,林絕點了點頭。
剛剛在警察局中,上司并沒有亮出林絕的身份,因為在他來之前,他的上司特意交代過,不要暴露了林絕的身份。
雖然上司覺得這件事情如果使用林絕的身份會更加好辦一點,但是既然上司這么說,那么他也只能夠照辦。
“這次辛苦你了,是誰請你過來的?”林絕問道,雖然他已經(jīng)猜到了。、
“說請?zhí)^于見外了,是李隊長給我們上司打了個電話,我正好在羊城,就順路過來了,可以見到傳說中的林隊,也是我的榮幸了。”剛剛還威嚴(yán)無比的大上司笑著說道,眼中充滿了崇敬。
林絕微微一笑,李隊長應(yīng)該就是禿鷹了,禿鷹原名叫做李翔,不過平時他們都習(xí)慣用代號相稱,在部隊里面很多人知道他戰(zhàn)王,卻不知道他叫做林絕。
“走吧,我請你吃個飯吧,大老遠(yuǎn)過來的。”林絕笑著說,上司急忙擺手。
“不用了林隊,我到這邊來是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的,這邊不需要我了,我也趕快走了。”省局長急忙推脫,來之前上司可是交代了,不要耽誤林隊的工作,他可是有任務(wù)在身的。
“那行,我們正好也還有點事情要處理。”林絕還沒有說話,謝易恒就搶先說道了,林絕看了一眼謝易恒,點頭。
“那我就不送了。”
“林隊您忙!”
看著省局長的車子離開,林絕看著謝易恒,“怎么樣,讓你辦的事情?”
“放心吧,已經(jīng)全部查清楚了!”謝易恒笑著說道,從口袋里摸出來了一個U盤,對著林絕晃了晃。
“關(guān)于八年前,你的那宗強奸案,所有的相關(guān)人員,已經(jīng)全部查清楚了。”、
“不過這件事情,可能還牽扯到了,那個叫做江夕月的女人,他們家族后面的那些老家伙。”
“如果你非要查下去,可能會傷害到他們家族的感情哦。”謝易恒挑了一下眉。
“放心吧,他們家族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本來就不怎么樣。”林絕學(xué)著謝易恒挑了一下好看的劍眉,拿出了手機。
“老大你干啥?”謝易恒看著林絕打開了打車軟件,愣住了。
“叫車哇,這里到酒店,還挺遠(yuǎn)的。”林絕說。
謝易恒扶額,忘了自己這個老大剛剛出獄,還沒有車子。
五分鐘后,一臺暗紫色的保時捷卡宴S級停在了林絕的面前,謝易恒坐在駕駛位,“上車吧老大,21世紀(jì)了,不能去哪都地走咯。”
“豁,可以啊小子,車子都混到了,你不是除掉五險一金就幾千塊一個月的嗎?”林絕眼睛一亮,坐在了副座上,“這個車子要不少錢呢吧?”
“108萬,全款!”謝易恒驕傲的說,“靠公務(wù)員那點破工資?不貪污的話一輩子都沒辦法買車買房了,不過,我有這個,還怕掙不著錢?”
謝易恒指了指自己的腦瓜子,猛踩油門,一臺轎車被謝易恒開出了跑車的架勢,飛馳在公路上。
夜晚,江夕月家。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11點,按照平時江夕月的作息習(xí)慣,此時早就已經(jīng)入睡,但此時不僅是她,自己的女兒,還有父母全部都在客廳。
女兒嚷嚷著要見自己的爸爸,而江夕月自己也很擔(dān)心被警察帶走的林絕,她知道羊城的警察局上司和江南天根本就是穿一條褲子的,林絕落在他們手里,肯定是兇多吉少。
“我托朋友問了,有人說已經(jīng)看到了林絕從警察局里面出來了,而且好像是什么人特意來接他的。”江國放下了手機,露出了一個輕松的笑容。
聽到消息的江夕月也如釋重負(fù),對著江雪兒笑著說,“雪兒不擔(dān)心咯,爸……爸爸沒事啦。”
說到那個詞的時候,江夕月也是有些感到陌生,這么多年來,自己還似乎沒有和江雪兒說過“爸爸”這個詞。
“太好了!”本來一臉擔(dān)憂的江雪兒也是興奮的跳了起來,“可是,爸爸都從壞人手中跑出來了,為什么不來找我們呢?”
就在江夕月準(zhǔn)備說點理由搪塞江雪兒的時候,一陣汽車的急剎聲傳入了眾人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