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作武聲音里面都帶著哭腔了,他的那個所謂的地產(chǎn)公司跟人家一比起來,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上的,提鞋都不配。
徐天虹沒有再說話,而是從口袋里面掏出來兩張一百的鈔票,隨即連同自己的那條臟褲子都丟到了桌子上:“兩百塊,幫我將褲子舔干凈了。”
之前宋作武扔出兩百塊讓他去洗褲子,現(xiàn)在徐天虹又將這錢還了回來。
區(qū)別是,他所請的“洗衣工”是宋作武,而且還是要他舔干凈。
要知道褲子上的東西可都是林平西吐出來的,想想都惡心,不少宋家人已經(jīng)干嘔起來了···
“舔干凈了,今天我不找你永盛地產(chǎn)的麻煩。不然的話,不但是你的公司完蛋,我要你們整個宋家也雞犬不寧。在蓉城,就得按著老子的規(guī)矩來辦事兒。”
徐天虹冷冷的說道,他這可不是開玩笑。
原本今天很好的心情,被宋作武給破壞了,豈能輕饒他?
之前還各種牛逼閃電的宋作武,此時也不爺們了,嚇得跟只鵪鶉似的。
“徐總,我真知道錯了,您饒我一回吧!林平西,都他媽怨你,我弄死你!”
要不是林平西暈車的話,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這件事兒呢?
所以現(xiàn)在宋作武感覺自己全是被這個窩囊廢給害得,大罵一聲就準備去打林平西。
不過獨狼根本就不給他機會,右手快速探出,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領(lǐng)子,隨即將其按到了桌子上,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刀子,直接插在了宋作武的面前。
“徐先生的話沒聽明白嗎?先把褲子舔干凈了,再去做別的事兒,不然我手中的刀子可不答應。”
這哥們的聲音也夠獨特的了,有種沙啞的感覺,讓人聽著極其不舒服,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且慢,徐先生,能不能給我老頭子一個面子。”
林雨薇的外公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鼓足勇氣朝著徐天虹問道。
事關(guān)宋家安危,他這個家族執(zhí)掌者,也不能不說話啊。
至于能不能給他面子,那就不好說了,畢竟兩邊身份相差實在是太懸殊了。
“老家伙,你算什么東西?在我面前,有什么面子可言?今天他要是不將我的褲子舔干凈了,我特么連你一起收拾。”
徐天虹惡狠狠的說道,這件事兒他感覺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所以必須得加倍的找回來。
隨即朝著獨狼示意,將宋作武給放開了。
這家伙沒辦法,只能顫顫巍巍的拿起褲子,準備用舌頭幫忙清理上面的污物。
見搞定宋作武了,徐天虹隨即將目光放到了林平西這個罪魁禍首的頭上。
“剛才是你吐的吧?這事兒你也脫不了干系,給個說法吧!”
此時的林平西恨不得將腦袋插到褲襠里面裝鴕鳥,不然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了。
“還特么裝死?你給我過來吧!”
見林平西一個勁兒的向后躲,徐天虹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準備上前將他給薅出來。
林雨薇不能眼睜睜看著父親受辱啊,直接攔了過來。
“不就是吐到你身上點嗎?至于這么咄咄逼人嗎?”
徐天虹之前根本就沒注意到林雨薇這個絕色美女的存在,現(xiàn)在有種驚為天人的感覺。
臉上露出難以名狀的笑容來:“美女,這人跟你什么關(guān)系???”
“他是我父親,由于暈車,所以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兒。褲子多少錢,我按原價賠你,在這兒我再給你道個歉。”
林雨薇朝著徐天虹說道,原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兒,這樣的賠償應該可以了。
“既然你開口了,這個面子我肯定得給,誰讓我徐天虹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呢?這樣,陪我吃頓飯、喝點酒,所有的賬一筆勾銷怎么樣?”
徐天虹一臉笑意的看著林雨薇,在他心里,這妞已經(jīng)是自己的榻上之賓了。
“雨薇,快答應徐先生吧,這對你來說可是個好機會。”
“就是、就是,像陸榮添這樣的三只手怎么能配得上你呢?”
“雨薇你還猶豫什么?不為了宋家、也得為你父親想想啊,這事兒可都是因他而起??!”
包括林雨薇外公在內(nèi),全都勸她去陪徐天虹吃飯。
當然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所謂的吃飯并不是那么簡單,只要能讓徐天虹不找自己的麻煩,他們可不在乎林雨薇會被怎么樣。
再者說,她丈夫本來就是個窩囊廢,倒不如跟著徐天虹,那樣沒準兒宋家還能得到特殊的照顧,何樂不為呢?
“都他媽閉嘴!”
陸榮添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樣的親戚不要也罷。
隨即走向了徐天虹,這家伙怎么對宋家人,他可以不管。
但是將主意打到自己老婆身上,那可就不能慣著了。
“道歉!”
陸榮添冷冷的吐了兩個字,他已經(jīng)動了殺意。
“草,姓陸的你特么是不是瘋了?徐先生,這人我們不熟。”
“對,這個廢物跟我們沒關(guān)系,該怎么收拾怎么收拾吧。”
“蹲大獄把腦子蹲壞了吧?什么傻逼行為都有。”
“都快談好了,你這個窩囊廢橫插一杠干什么?”
宋家人終于找到了一絲希望,生怕被陸榮添給破壞掉,全都對著他討伐起來。
這廢物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他們都恨不得將陸榮添現(xiàn)在給拖出去凌遲了。
不過徐天虹卻不敢將陸榮添當廢物來看,此時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死神給盯上了似的,要是忤逆這哥們的意思,極有可能會招致來殺身之禍。
怎么辦?怎么辦呢?
就在他舉足無措的時候,電話鈴聲救了他一命。
偷偷地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隨即將電話接了起來。
應了兩聲之后,電話被掛斷了,不過徐天虹的面色更加難看起來。
“徐先生,怎么了?”
獨狼看出了他的異常,忙到跟前問道。
徐天虹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了林雨薇,顫聲問道:“您是林雨薇林小姐?”
他的態(tài)度跟之前可謂是天差地別,林雨薇直接蒙了,這是什么情況?
“沒錯,我是林雨薇,道歉可以、但是我不可能陪你吃飯的,死了這條心吧。”
“對不起林小姐,我有眼不識泰山,您大人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