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墨走到賭桌,她先是掃視了在場一圈,然后掂起手中精致的金煙槍抿了一口,吐出煙圈道:“各位老板,來我這不能光看戲啊,都散了吧。”
羽墨說罷,轉頭看了一眼那荷官,對保鏢打個響指,兩名保鏢立刻上去架起了荷官,荷官不停扭頭,扯開嗓子大喊:“羽墨姐,給我一次機會!我錯了,我錯了……”
“廢物點心。”羽墨輕聲罵了一句,又沖著陳默擠出了一個月牙般的笑容,道:“默少,樓上雅居聊一會?”
陳默無聊的打了個哈欠,拿著杯子正搖晃威士忌,聽她一說露出了壞笑,道:“這是要殺人滅口么?”
羽墨愣了一下,立刻大笑了起來。
她叉著腰笑得花枝亂顫,那波動的頻率,是要把人眼球留下。
“殺人滅口的事,那能在大庭廣眾說呢?”羽墨笑完身子往前傾,故意的讓陳默看到那深不見底,又道:“皇家別苑開門生意,不會干這種無恥勾當,我只是想和默少共度春宵,難道你怕了?”
羽墨這話說完,在場男人都沖陳默投來了羨慕的眼光。
陳默卻揉了揉眼睛,然后起身伸了個腰,一邊扭動脖子一邊道:“行,就怕你受不了?”
羽墨瞇起眼笑,手指在煙槍上捻動,道:“那得看你有多少本事了……”
五分鐘后,皇家別苑的渡輪最高層,秘密的VIP房間里。
羽墨領著陳默進來,背后還跟著四個保鏢。
一進門,陳默就隨意的四處掃看。
不愧是賭場最高級別的VIP室,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皇家禮炮的酒跟不要錢一樣,整齊的碼了五層,像小山堆起來。
而更夸張的是旁邊的一個桌上,整齊的碼著2000W的現(xiàn)金,比人還高。
羽墨走到了吧臺,隨意的打開了一瓶酒,給陳默倒了一杯,道:“默少,過來。”
陳默倒也不客氣,隨意的坐下來,伸手便拿酒杯,一口喝下去搖了搖頭,道:“嗯,還行。”
“不嫌棄就好。”羽墨嘴角一勾,隨手對保鏢打了個手勢,四人立刻退出了房間去。
陳默忍不住撇了一眼羽墨,身體往旁邊移了一點,道:“保鏢都叫走了,羽墨小姐不怕我真就動手動腳?”
“哦,真的嗎?”羽墨聞聲突然把臉湊了過來,她那烈焰紅唇呼出的氣息,幾乎都要噴到陳默臉上,用沙啞撩人的聲音道:“那我真還挺想看看呢。”
陳默低頭一笑,一個轉身下了吧椅,一邊搖晃酒杯,一邊遠離了羽墨,道:“羽墨小姐叫我上來不會真想跟我談情說愛吧?”
羽墨迷離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欣賞,她笑道:“今晚上你太惹眼了,十點鐘船靠岸,我需要先送你離開。”
陳默愣了一下,奇怪道:“噢,你意思皇家別苑并不安全?”
羽墨搖了搖頭,她靠著吧臺,笑道:“船上肯定安全,下了船嘛?我們總不能管那么多事。”
“呵,羽墨小姐倒是蠻仗義。”陳默笑道。
“倒也不是。”羽墨又掏出煙槍點上,紅唇上吐出白色煙圈,把她目光顯得更迷離了,又道:“想跟默少交個朋友,不知道有這個機會么?”
陳默皺了皺眉,還沒說話羽墨不知道從何處拿來一份賬單,推到了吧臺上,道:“這里,是趙軒在這欠下的賬目,一共是300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