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臉色大變之際,那臺上的青銅棺居然猛烈的震動了起來,似乎里面有什么東西在不斷掙扎。
這可把眾人嚇壞了。
不過好在那四石像也并非凡物,在棺蓋上不斷地變幻著陣法,竟硬生生的在與那棺內(nèi)的東西給震了下去,但那東西可不是吃素的,只聽見砰的一聲,那青銅棺蓋的正中心竟然無緣無故的碎了一小塊。
未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只見那棺蓋上的缺口處竟然有一坨白色的蟲子正不斷地從棺內(nèi)往外爬,確切的說是在往外蠕動著,看上去極其的惡心。
“那是什么蟲子?好惡心。”
“這我在天元市呆了這么多年,都沒見過這種蟲子,難道是什么新物種?”
......
眾人見狀,竟開始對這蟲子感起了興趣,有人說這東西就是蠶,有人說這蟲子是外來物種,有人說這蟲子是新品種新發(fā)現(xiàn),一時間,眾說紛紜。
為了弄清楚這蟲子到底是什么,眾人將目光聚集在現(xiàn)場唯一的一位“大師”佘太軍身上。
那佘太軍其實本來也不想去探究這蟲子到底是什么,但迫于無奈只好提著桃木劍順勢就挑起一個還在青銅棺上蠕動的白色蟲子,拿到眾人面前一看,好家伙,那東西長的有筷子一般長,卻只有半個筷子那么粗,白花花的肥碩身體在地上來回扭動,腹部那里還有數(shù)不清的細(xì)腳,此刻正在不停地蠕動著,讓眾人看的心里發(fā)毛。
更加令人感到害怕的是這東西嘴還有一個兩厘米長的黑色鉗子,有人拿一塊金項鏈去放在那鉗子上去挑逗這家伙,誰知,那蟲子扭頭就是一口,“咔嚓”一聲,那金鏈子應(yīng)聲斷成了兩截,舉起來仔細(xì)一看,斷口就像是被刀切過一般平整,足以見得這對鉗子的鋒利程度。
這可把眾人嚇壞了,一只都這么恐怖惡心,那等青銅棺蓋上這樣的蟲子全部出來那還得了。
想到這里,眾人感到一陣后怕,都紛紛準(zhǔn)備和蕭景山和蕭元思辭別,離開蕭家。
但就在這時,異象發(fā)生了,突然一陣很詭異且很悠揚的笛聲從這禮廳之外傳來。
聽到這笛聲,頓時我大感不妙,連忙叫猴子死死捂住自己的耳朵。
雖然猴子不知道捂住耳朵的用意在哪,但也還是照做了。
這笛聲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應(yīng)該是苗疆那邊的蠱師用來催尸蠱的催尸笛發(fā)出來的聲響,這笛子我爺爺手上也有一個,是當(dāng)年的那個扎紙匠送給我爺爺?shù)摹?/p>
我爺爺告訴我這笛子吹出笛聲除了能催動蠱尸之外,還能使聽到這笛聲的人渾身無力,不能動彈,是一個很邪門的東西。
也正是因為這東西邪門,所以我爺爺特別囑咐我和王銘,以后若是聽到這種笛聲,一定要迅速封住自己的耳朵,否則后患無窮。
不過我爺爺也告訴我這笛子一般不會在我們這種中原地區(qū)出現(xiàn),就算出現(xiàn),苗疆的蠱師也不會輕易的在我們這個地方使用這種笛子,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將解決這笛聲的方法告訴了我們。
此時禮廳內(nèi)的眾人早已被這笛聲弄得渾身無力,個個都是癱軟在地上,猴子也不例外,雖然我已經(jīng)讓他盡早的捂住耳朵,最大程度上的隔絕了那笛聲,但猴子的道緣實在太淺,八字也不夠硬,再加上這家伙女人玩多了,身上陽氣明顯不足,所以就算這樣,他也還是中招,癱軟在了地上。
此時這禮廳內(nèi)能夠自由活動的就只剩下我一個,其他人全部中招癱軟在地,佘太軍也不例外。
見狀,我連忙從鞋子里拿出幾張?zhí)鞄煼阶约旱亩淅?,雖然用處不大,但好歹是紙,還是能起到一點隔音效果的。
就在我往耳朵內(nèi)塞天師符的時候,一道人影突然就從禮廳之外閃了進來,徑直的就來到那青銅棺前。
因為我現(xiàn)在處在的角落里比較隱蔽,所以那人也沒有發(fā)現(xiàn)我。
“真是好東西啊,這們多尸蠶,看這次你們這些家伙的蠱蟲這么斗的我贏!”
那人有些得意的喃喃道,接著他從懷里掏出了另一個笛子,那是一個形狀很奇怪的骨笛,上面還刻有一些密密麻麻的篆文。
只見那人吹動著骨笛,笛聲起,控尸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