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將她抱在懷中,感受到她渾身冷的顫抖,脫下自己的外套為姜初雪取暖。
“沒事了初雪,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
蘇牧一邊為姜初雪治療傷口,一邊輕聲安慰,就連蘇牧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內(nèi)心竟然感到害怕,手指尖甚至變得冰涼。
他根本不敢想,心里充滿愧疚,都是因為自己,姜初雪才被卷入這其中。
如果那二人喪心病狂真的要了姜初雪的命,自己會變成什么樣,大該就連他自己都無法饒恕自己。
蘇牧覺得自己的理智幾乎要被吞噬,丹田內(nèi)的靈力暴動。
對于陳小光和姜正龍二人,蘇牧也徹底下了殺心。
眼看就在走火入魔之際。
而就在這時,一雙手輕輕扶上了他的臉,那手冷的像外面的白雪一般,讓人心疼。
“你沒事……就好……”
姜初雪拼盡全力,輕輕撫摸著蘇牧面龐,竟然笑了。
在這一刻,就連蘇牧都有些愣神,他沒有想到姜初雪在這個時候,居然還想著的是他的安危。
這個女孩兒……是有多傻啊。
似乎是看見蘇牧沒有事,姜初雪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隨即也暈了過去。
蘇牧一個晃神,檢查了一下姜初雪的身子,發(fā)現(xiàn)她的生命并無大礙,專心治療著姜初雪的外傷。
姜正龍最后刺下的那一刀,無疑給了姜初雪巨大的傷害。
那傷口極深,且位置危險。
若是再偏一點,可就傷到了肝臟,可以說跟死神擦肩而過。
蘇牧運起靈氣,用靈氣滋養(yǎng)傷口和肉體,加速他們的生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愈合。
除了那個刀傷以外,其他的傷口并不致命,卻如魚鱗般密集,依舊費了不少時間。
看著姜初雪的面龐,蘇牧的內(nèi)心有著說不上來的情愫。
在蘇牧的治療和靈氣的滋養(yǎng)下,姜初雪冰冷的身體逐漸恢復(fù)溫度,臉上也有了血色。
緊皺的眉頭舒展開,嘴角還帶著昏迷前的笑容。
如果不是姜初雪身上的血跡和污漬,甚至以為她在做一個甜甜的美夢。
感受著懷里的人兒逐漸恢復(fù),蘇牧松了一口氣。
就在蘇牧打算將她帶回別墅休息的時候,姜初雪卻突然呻吟了一聲。
“嗯……”
這聲音婉轉(zhuǎn)動聽,卻又帶著一點勾引的意思。
蘇牧只當是自己的錯覺,以為姜初雪要醒來。
“初雪?身上還有沒有不舒服?”
蘇牧輕輕呼喚著姜初雪的名字,可姜初雪并沒有回應(yīng)他而是開始在蘇牧懷里掙扎,一邊低聲說著什么。
“身上……熱,難受。”
熱?
這樣冷的天氣下,姜初雪身上的衣服根本就是幾個破布,勉強用自己的外套將她裹起來,又怎么會熱呢?
眼看著懷中的姜初雪掙扎的越來越厲害,用力撕扯著外套,想要將自己的身子裸露出來。
蘇牧趕緊將外套裹緊,以免她走光。
心里卻奇怪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之間變成這樣?
下一刻,蘇牧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摸了一下姜初雪的臉,發(fā)現(xiàn)燙的嚇人。
是春藥!
這兩個禽獸竟然下了春藥!該死!
姜初雪此時并不好受,只覺得自己身在火堆上被炙烤,又如千萬只螞蟻啃食著身子。
而就在蘇牧將手放在姜初雪臉上的那一刻,姜初雪仿佛渾身的熾熱找到了突破口,順著蘇牧的胳膊直接攀上了他。
此時蘇牧的身子在姜初雪那里就如同一塊冰,能夠撫慰她身體的燥熱,只想要更多觸碰。
蘇牧更是不好受,美女在懷,這個人還是姜初雪。
她發(fā)出的呻吟,就如同海底的海妖歌姬,充滿勾引和魅惑,撩撥著蘇牧的心弦,腦中的理智。
在這幾番的掙扎中,姜初雪身上的衣服幾盡脫落,外套已經(jīng)滑至腰間,露出纖細腰肢,膚如凝脂。
藕臂緊緊摟住蘇牧脖頸,修長的大腿環(huán)在蘇牧腰間,柔軟更是勾人心弦。
“啊嗯……身上好難受,蘇牧……幫幫我,好熱。”
姜初雪頂著純凈的臉龐,腰肢扭得像個妖精,眼角帶淚,我見猶憐。
聲音甜的似蜂蜜,在蘇牧耳邊輕聲呢喃,吐氣如蘭,呼出的氣鋪灑在脖頸,只覺得熾熱。
一個小小的動作,就能點燃男人欲火。
蘇牧只覺得血脈膨脹,情欲逐漸將他淹沒,手鬼使神差的伸向姜初雪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