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就算是普通賓客,你們這連賀禮都不送,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秦芳攔住了葉長生二人。
“誰說沒有賀禮的?”
秦雪玲從包中取出一只盒子。
“哎呦,腕表啊,玲玲妹妹,你何必打腫臉充胖子呢?你這應(yīng)該是分期買的吧!”
秦芳接過禮盒,刻薄道。
“秦芳,你不要太過分了!”
秦雪玲握著粉拳,身子顫抖。
“呵呵,是不是被我揭穿了惱羞成怒了?還有你這窮小子,不會(huì)是空手而來吧!”
“自然不是空手而來,我看看我兜里有什么?。?rdquo;
“就這個(gè)吧!”
只見,葉長生隨手在兜中掏來掏去,不一會(huì)兒,便掏出一枚古樸沒有光澤的玉扳指。
“噗呲,你在開什么玩笑?這就是你的賀禮?”
秦芳噗呲一笑,心中的鄙夷更盛了。
“我可沒開玩笑,這是盛唐時(shí)期的,當(dāng)年可是李家皇帝狩獵的時(shí)候,配合騎射佩戴的,現(xiàn)在應(yīng)該值不少錢吧!”
葉長生說的是輕描淡寫,但是眾人聽得卻是鄙視不已。
“那扳指最多十塊錢,并夕夕上一大堆!”
“這人不僅是個(gè)窮逼,還是個(gè)愛說大話的廢物!”
“可不是嘛,也不曉得這秦家棄女是如何看上這等廢物的!”
不少圍觀的賓客議論紛紛。
“這就是臭味相投唄,被我秦家掃地出門,那肯定是有原因的,說不定就是作風(fēng)問題!”
秦芳嘴角露出一抹難掩的笑容。
秦芳話音剛落,讓眾人沒有意料到的一幕發(fā)生了。
“我不打女人,但是你說話太難聽了,你可以侮辱我,但卻不能侮辱我家玲玲!”
只聽見啪地一聲,秦芳的臉頰直接被葉長生甩了個(gè)巴掌。
“你,你竟然敢打我?”
秦雪玲難以置信的盯著葉長生,他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眼中的窮小子,竟然膽子這么大。
“打的就是你,立刻給玲玲道歉!”
葉長生聲音冰冷。
“喂,這里是秦家,要不我們還是走吧!”
秦雪玲見葉長生為自己出頭,心中不由得一暖。
不過在秦雪玲的潛意識(shí)里,秦家便是龐然大物,就算是葉長生身手了得,也是抗衡不了的。
“我們是來祝壽的,這飯還沒吃酒還沒喝,豈可說走就走?”
“舅舅,您看看,秦雪玲帶來的人!”
秦芳捂著滿是粉底的臉頰,哭著跑到了秦昊的身邊。
“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我秦家撒野,來人,給我拿下!”
一直未曾開口的秦昊,臉色陰晴不定。
不一會(huì)兒,十幾位身穿西裝,戴著墨鏡的保鏢便朝葉長生沖來。
葉長生嘴角微微上揚(yáng),這些保鏢對(duì)于他來說,還是不夠看的。
“住手,大哥,我與玲玲怎么說也是秦家人,您何必呢?”
只見,秦年沖了過來,制止道。
“秦年,原來是你啊,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弟弟,芳芳,你告訴他,都發(fā)生了些什么?”
秦昊板著臉道。
“這臭女人竟然指使這人打我……”
秦芳話還未說完,就見葉長生以極快的速度沖來,再次扇了秦芳一巴掌。
“你!”
秦芳嘴角流血,委屈至極。
“還愣著做什么?給我拿下,等會(huì)兒有重要的客人前來,別丟了我秦家的臉面!”
秦昊怒發(fā)沖冠,而他之所以站在別墅門口,駐足這么久,便是等他口中的那位貴客。
“是!”
一幫保鏢手持伸縮棍,就準(zhǔn)備將葉長生就地正法。
此時(shí),一臺(tái)黑色邁騰轎車,緩緩駛了過來。
秦昊在見到這轎車之后,朝一幫保鏢使了個(gè)眼色,意思先不要?jiǎng)邮帧?/p>
隨后一改剛剛冰冷的神情,露出笑容,迎了上去。
“上官老,您大駕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蓬蓽生輝??!”
秦昊親自彎腰打開車門,將一位老者攙扶了下來。
這老者葉長生當(dāng)然認(rèn)識(shí),真是市一院的院長上官臨。
“小昊啊,這時(shí)間過得真快,沒想到你都已是知命之年了!”
“是啊,上官老,您氣色是越來越好了,我家老爺子已經(jīng)等候多時(shí)了,還請您移步用茶!”
“也是有貴人相助啊,不然我這老骨頭,今日是沒法給你家老爺子治病咯!”
上官臨下了車之后,一眼便看到了葉長生。
“葉小兄弟,沒想到你竟然也在這里!”
上官臨在見到葉長生之后,竟然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小跑了過去。
“什么情況?”
眾人心中皆爆發(fā)出不解。
嘆為觀止的一幕出現(xiàn)了。
只見上官臨竟朝葉長生深深地鞠了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