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很快便到了第二天。
由于明日便是秦家家主,秦雪玲舅舅秦昊的五十壽辰。
秦雪玲一早便去置辦賀禮。
置辦完賀禮之后,葉長生便帶著秦雪玲一起去了醫(yī)院。
為陳姨的女兒陳晴,施針調(diào)理身體。
翌日。
江海中央公園,是江海最奢華的別墅區(qū),也是秦家在江海最大的地產(chǎn)產(chǎn)業(yè)。
而秦家家主秦昊,則住在這別墅區(qū)內(nèi)。
由于秦雪玲的甲殼蟲車在維修,葉長生二人只得打車前往。
“也不知道這賀禮行不行!”
秦雪玲手中拿著一只灰色盒子,盒子內(nèi)是一價值三十萬的腕表。
這對于尋常人來說,絕對是極為貴重的禮物。
但是若是送秦家家主,卻只能算是一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禮物。
“送禮這東西吧,心意到了就可以了!”
“若不是為了晴晴的藥,有求我舅舅,我才不會送這么昂貴的禮物呢!”
秦雪玲也是肉痛不已。
秦雪玲去參加壽辰,也就兩個目的。
一個是為了調(diào)查自己爺爺?shù)乃酪?,另一個便是為了葉長生所說的兩味稀有藥材。
畢竟自己雖說已經(jīng)實現(xiàn)經(jīng)濟自由,但這三十萬的禮物,也不是說送就能送的。
“玲玲,其實也不用這么復(fù)雜,那藥如果你舅舅有,那搶來便是!”
葉長生說的是輕描淡寫,取藥對于葉長生來說,無非是探囊取物。
“喂,你沒發(fā)燒吧,你是不知道秦家的龐大,你總不至于一個人就能跟秦家抗衡吧!”
秦雪玲雖說是見過葉長生的身手,但是面對秦家這龐然大物。
在秦雪玲看來,對抗秦家,與螳臂當(dāng)車一般,沒什么區(qū)別。
“對付秦家,一只手都嫌多!”
葉長生伸出一只手。
“中央公園到了,一共五十!”
此時,出租車司機隔著后視鏡瞥了葉長生一眼,心中充滿了鄙夷。
秦雪玲掃碼付了錢之后,便與葉長生一起下了車。
“哎,現(xiàn)在的年輕人可真的會吹牛!”
出租車司機嘀咕了幾句,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葉長生二人正準(zhǔn)備進別墅社區(qū),就被門口,一位身著西裝的保安給攔了下來。
“這里閑人免進!”
保安擋在葉長生二人的身前。
“我是秦家的秦雪玲,來參加我舅舅的壽辰!”
秦雪玲解釋道。
“秦家可是我們江海最有錢的家族,怎么可能坐出租車前來呢?”
“趕緊離開這里,中央公園可不是什么人都能隨便進的!”
這保安顯然是覺得,葉長生二人是來秦家,攀關(guān)系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臺保時捷卡宴緩緩開來。
保安見狀,立刻笑臉迎了上去。
一位身穿包臀裙,留著大波浪,化著濃妝的女人下了車。
“哎呀,這不是玲玲妹妹嘛,玲玲妹妹今天怎么來了?”
這女人點起一支細煙,打量了下秦雪玲。
“芳芳姐,今天是舅舅的壽辰,我這做侄女的當(dāng)然得來了!”
秦雪玲微微一笑,不過心中卻是冰冷,她對秦家其他人,沒有任何的好感。
這女人正是秦雪玲的堂姐,秦芳。
“原來是這樣啊,但是我剛剛怎么見到你被攔在外面呢?該不會是沒有請?zhí)桑?rdquo;
秦芳捂著嘴,發(fā)出銀鈴般地笑聲。
秦雪玲在笑聲中,聽出了一絲嘲諷。
“這誰說沒有請?zhí)?,就不能進去了?”
葉長生朝秦芳笑了笑。
“你是什么人?也配和我說話?”
秦芳瞥了葉長生一眼,極為不屑地道。
還沒等秦雪玲開口。
就見葉長生說道:“我是玲玲的相公!”
“相公?你們這是在玩劇本殺?”
“玲玲,你不是與林家的公子結(jié)婚了么?怎么?林家公子不要你了?”
秦芳噗呲笑出了聲兒。
“你什么意思?”
秦雪玲臉色一變。
“我能有什么意思,玲玲啊,這再不濟,你也不能隨便找個窮小子吧,真是丟我秦家臉面!”
秦芳抱著雙臂,譏笑道。
這葉長生雖說是穿了一套西裝,但一無腕表,二無戒指的,哪里像個有錢人啊。
“我男朋友還輪不到你來羞辱!”
秦雪玲聽得氣憤不已,只見她直接挽住了葉長生的胳膊。
“嚯嚯,玲玲,你這真是越過越差了!”
秦芳鄙視的望著葉長生,在她眼中,這葉長生與一小白臉沒什么區(qū)別。
“芳芳,我們還是趕緊進去吧,不要因為不相干的人耽誤了賀壽!”
一位身著白色瘦身西裝,戴著花格子領(lǐng)帶,梳著油頭的男子,手中拿著一只錦盒,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