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為剛剛的魯莽道歉!”
想到這里,小譚趕忙朝葉長生鞠了一躬。
“無妨,不是什么大事!”
葉長生摸了摸鼻子。
“小兄弟,你是如何知曉我有肺疾的?”
上官臨問道。
“一眼便能看出!”
“哎,可惜治療談何容易啊,醫(yī)者難自醫(yī)?。?rdquo;
“二十年前洪災,老朽曾救了幾位落水的年輕人,但是由于肺部進水受感染,一直都無法治好!”
上官臨老眼通紅。
“正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葉長生停下了腳步,轉(zhuǎn)身又回到了上官臨的面前。
隨后,葉長生取出銀針,開始為上官臨施針。
上官臨正襟危坐,不敢亂動。
葉長生快速出針。
不一會兒,上官臨的頭頂,便如刺猬一般,扎滿了銀針。
上官臨只感覺胸口一陣火熱。
隨后,惡心感充斥喉嚨。
不一會兒,上官臨便吐出一灘淤色血水。
上官臨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不一會兒,原本黯淡的臉竟然紅了起來。
上官臨自己也是醫(yī)生,當然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感覺如何?”
葉長生收起銀針。
“我能感覺到病灶似乎被清除了,小兄弟,此情你讓老朽如何報答啊!”
上官臨激動的抓起了葉長生的雙手。
“無妨,對于我來說不過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只是,我這個人閑云野鶴慣了,坐診恕難從命,希望老先生就不要再提了!”
葉長生心無波瀾,這么多年里,他不知道救了多少人。
“不提,不提,小兄弟,這是我的名片,若是有什么需求盡管聯(lián)系便是!”
說著,上官臨摸出一張古樸的素色名片,雙手呈給了葉長生。
葉長生隨手塞進口袋,便離開了。
葉長生回到病房之后,陳晴已然入睡。
也不便打擾,葉長生與秦雪玲二人便離開了。
……
“喂,沒想到你竟然還懂醫(yī)術(shù),真沒看出來啊!”
上了車之后,秦雪玲朝坐在副駕駛的葉長生,投來好奇的目光。
“玲玲,這醫(yī)術(shù)嘛只是你相公的冰山一角,你相公會的東西多著呢!”
“呸!臭流氓!”
秦雪玲白了葉長生一眼。
“對了,晴晴得的可是淋巴癌啊,還是晚期,你真的有信心能治好她?”
秦雪玲想到陳晴,不禁露出擔憂的神色。
“晴晴的情況不容樂觀,這也是我為什么要那兩味藥材的原因,玲玲,你確定那兩味藥材,秦家有?”
“我舅舅秦昊最愛收集名貴藥材,秦家也有醫(yī)藥產(chǎn)業(yè),你要的那兩味藥材不是尋常物,如果秦家都沒有的話,那真的沒有地方有了!”
“那就有勞玲玲了!”
“葉長生,說來你這個人還真是挺奇怪的,大部分時候是個暴力狂,但是對于晴晴的病情,卻是這么的積極!”
秦雪玲有些好奇的道。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是積德??!”
就在葉長生話音剛落之際,就聽見嘭地一聲。
隨后車身一歪,秦雪玲的甲殼蟲直接撞到了馬路牙子。
“呀,應該是爆胎了!”
秦雪玲撇嘴,一臉委屈。
“不,是有人來了!”
葉長生臉一下子冷了起來,隨后將車門打開,走了出去。
只見,一臺金杯面包車,疾馳而來,直接橫在了馬路中央。
一位花臂男,從面包車內(nèi)抽出鐵管,帶著一幫小弟沖下了車。
其中一位小弟,將一位滿身酒氣的男子拉出了面包車。
“大哥,輕點,輕點??!”
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陳姨的前夫高強。
“少廢話,帶路!”
小弟踹了高強一腳,高強連滾帶爬向葉長生二人。
“你是高強?你怎么在這里?”
秦雪玲一眼便認出了高強。
“秦小姐,這里沒你什么事情,識趣的趕緊離開這里!”
高強說完,對著葉長生怒目而視。
“看來是找我麻煩的啊,怎么?今天在醫(yī)院沒教訓夠么?”
葉長生冷笑道。
“呵呵,小子,死到臨頭還嘴硬,趕緊把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都交出來!”
高強從醫(yī)院方面得知,葉長生繳清了陳晴下個階段的住院費。
加之對葉長生有仇,便打起了葉長生的主意。
“高強,你不會是耍我吧,這人真的欠你錢?”
花臂男打量了下葉長生,這葉長生長得白白凈凈,也不像是欠錢的主兒啊!
“龍哥,就是這小子今天打得我,我這醫(yī)藥費加精神損失費都要三十萬了,夠還你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