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打不打?”
“打,打,打!”
面對一手捧紅他的安沐,他總感覺自己像只......哈奇士。
其實(shí)他自己心里覺得自己像只藏獒。
而安沐就是......小泰迪。
一只不論見到多巨型的犬,都會沖上去張牙舞爪的小泰迪。
“嘟......”
電話撥通了。
韓哲行打開了免提,把聲音調(diào)到最大。
“喂,哪位?”電話那邊床來一個女人嬌滴滴發(fā)嗲的聲音。
安沐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寶貝,是我。”
啊,韓哲行的聲音也讓人受不了。
簡直像只小奶狗。
“啊,我受不了了。”
安沐叫了一聲,跑到陽臺去,但是耳朵還是豎起來聽著電話內(nèi)容。
“你是誰?”
“噗......”
本來在喝水的韓哲行一聽,一口水噴出來。
安沐偷笑。
“我,我,韓......你不記得了?”
韓哲行不想提自己的名字。
他是頂流耶,要是被有心人聽到了,或者錄音了,豈不是麻煩?
而且,傳出去后,要是說他事后竟然還打電話追女呢?
他不要面子嗎?
“哦,是你......”
對面的女人,故意拉長聲音說道。
“怎么不記得?”
她開始連珠炮一樣說話:
“我露露,上至大叔款,下至小奶狼,從沒試過本夜被人趕走的。你是第一個!”
“啊?不可能吧?我怎么不記得?”
他手忙腳亂地想把話筒免提關(guān)了,卻看到安沐那意味深長地笑著看他。
他只覺得丟臉。
自己昨晚居然什么都沒做,就讓人走了?
“那倒沒有,是我自己走的,你要是能起來趕我走,還算你本事。你看你,一杯倒的名號,果然沒錯!難怪我的小姐妹都說你不行!”
然后,那女人就把電話掐斷了。
“什么?哎哎哎......”
韓哲行急得滿臉通紅,他沖著電話想解釋什么,卻只聽到“嘟嘟”的掛斷聲。
安沐早就笑得東倒西歪,說道:“別哎了,電話早掛斷了。”
韓哲行強(qiáng)行解釋道:
“那要問她有沒有看見可疑人物,還沒問呢。”
“不需要問了,看樣子,她應(yīng)該什么都不知道。”
安沐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現(xiàn)在這個嬰兒怎么辦?”
韓哲行問道。
“你兒子,你自己想辦法。”
“什么嘛,誰說是我兒子?再說了,你是我經(jīng)紀(jì)人,你就應(yīng)該幫我解決。”
“當(dāng)初簽?zāi)愕臅r候,合同上寫明,不包括幫你解決任何女人問題的哦。”
“他又不是女人。”
“他確實(shí)不是女人,但是他是你的女人生的。”
“好好好,你說怎么辦?”韓哲行舉手投降。
“嗯,要不就送去福利院?”
韓哲行馬上說道:
“不行,要是傳出去了,等一下新聞媒體都說我遺棄嬰兒呢?到時候就慘了。”
“算你還有點(diǎn)腦子。”
“什么嘛,什么叫算我有點(diǎn)?我本來就有。”
“別廢話,現(xiàn)在怎樣?”
“要不,你帶著他?”
“為什么?”
“你是女人,你不帶,誰帶?”
“那你還是男人呢,你不帶,誰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