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廢棄工廠內(nèi)。
“徐家那邊來消息了老大!他們說這小子就是個喪門星,我們綁架他不會得到一分錢,撕票還成全了他們!”
一個飽含憤怒的聲音在這偌大的空間里格外的突兀。
“我草他媽的,費(fèi)了老子那么多功夫才綁過來,誰能想到這個養(yǎng)子那么廉價,連徐家的一條狗恐怕都比他值錢!”
滿臉橫肉,臉上還橫亙著一條傷疤的男人臭罵道。
在這廢棄工廠里面,一個狼狽至極的男人被綁在椅子上,他叫徐越,就是他們口中的徐家養(yǎng)子。
徐越的眼中劃過一絲痛苦,很快就被絕望所代替。
五年前,身受重傷的徐越倒在馬路邊上,徐家家主徐東陽救了奄奄一息的他,徐越這才撿回一條命。
后來徐越在醫(yī)院的病房醒來,對自己的身份一問三不知,他的頭腦已然不太清醒,靠著身份證才知道自己的名字。
傷好的差不多之后,徐東陽把他收為了義子,在徐家第三代中排行老七。
西江市的豪門世家不少,這徐家就是其中之一,富可敵國。
剛開始倒是沒什么,但兩年之后徐東陽病故,誰都沒有想到在他的遺囑上,居然寫的清清楚楚,將徐氏集團(tuán)旗下最有價值的上市公司千星集團(tuán)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留給徐越!
不過要在二十八歲之后才能繼承這一份財產(chǎn)。
當(dāng)時的徐越還有三年才到二十八。
這件事情觸怒了徐家所有人,憑什么一個被撿回來的男人有如此大的繼承權(quán)?
這三年里,他們想盡辦法折磨徐越,想讓他放棄這份所有人都垂涎的繼承權(quán)。
一晃兩年多過去,徐越還有一個月就年滿二十八歲了,徐家那些人,怎么可能不盼著他死!
“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老大!”
旁邊的男人問刀疤男。
那刀疤男的目光在徐越身上停留了幾秒,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怎么說也是名義上的兒子,我不相信徐家能眼睜睜看著他去死!
給他放點(diǎn)血,拍照片發(fā)給他們!也許還能弄一點(diǎn)錢過來!”
另外幾個歹徒點(diǎn)點(diǎn)頭,他們類似的事情也沒少干,當(dāng)下拿出匕首就走向徐越。
“砰!”
一顆子彈劃破空氣,從遠(yuǎn)處想著那拿著匕首的人飛過來,精準(zhǔn)無誤地穿過了他的手掌!
瞬間一陣慘叫聲響起,隨后便是匕首落地的聲音,刀疤男大驚!
“是誰?給我出來!”
下一秒,眼前發(fā)生的一幕讓刀疤男幾乎要暈死過去。
好幾根繩索垂落而下,從繩索之上滑下來幾道身影,每一個人的服飾都出奇的一致,那一抹抹紫色刺痛了歹徒們的眼睛!
口罩遮掉了下半張臉,眼里射出的冷芒讓歹徒們背后泛起冷汗,他們背后都別著兩把刀,一長一短。
而那紫色衣服的胸口位置,有一個月亮形狀的標(biāo)識,格外顯眼!
那刀疤男也是有點(diǎn)見識的地下黨,看見這些人,先是愣了一下,隨后便是無盡的恐慌。
他喃喃道:“紫色…月亮…景琰閣?”
“呵,還算有點(diǎn)眼力見!”
一個清冽的女聲響了起來:“還以為你們就是再普通不過的劫匪,原來還是知道我們組織的,那你知不知道,你們綁架的,就是我們景琰閣的冥王,徐越?”
“你說什么?”
那刀疤男轉(zhuǎn)頭驚駭?shù)赝嬷煸?,后者也是一臉茫然,這妹子是在說他嗎?
“你在說什么?這小子明明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怎么可能是冥王徐越?”
就在這時,從拐角的地方走來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穿著長裙的冷艷女子,她上下掃視了刀疤男等歹徒,冷哼道:“帶走!”
隨后歹徒前面閃來了許多紫色影子,連慘叫的機(jī)會都沒有給他們,不多一會,整個工廠,就干凈了許多。
那女人一改之前的冷若冰霜,美艷的臉上出現(xiàn)了哀戚的神色,伴隨著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咚咚聲,她走到了徐越面前,一把抱住了他!
胸膛的位置被柔軟貼緊,徐越的心砰砰直跳,但他還是懵逼狀態(tài),自己是不是被認(rèn)成了其他人,或是這美麗的姑娘走錯片場了?
還沒等徐越開口,他的耳邊就傳來了女人的聲音:“徐越,你還記得五年前那次任務(w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嗎?為什么你帶的人都不知道去哪了?我們可是找了你整整五年!”
說著,她的身體微微抽搐,似乎是在哭泣!
但徐越卻還是懵圈狀態(tài),這個美女在說什么?